蕭逸庭攥緊厲明新手腕的那隻手大力一扭,就聽見骨頭哢地發出錯位的聲響。
厲明新殺豬一般的剛要嚎叫,就被蕭逸庭一把堵住了嘴將他製服在地。
這該死的小人!不禁卑鄙無恥的謀取了整個羅氏,還敢三番幾次的對羅靜雯欲行不軌。
蕭逸庭怒氣之下還想下狠手,但是被終於喘過氣來的羅靜雯給攔住了。
“給……給他個教訓就……就行了,我……我不希望你……因為我惹出什麼事……”
她說話還有些喘息不定,白皙的頸子上已經浮現出了清晰的手指痕。
蕭逸庭心疼不已,同時自己也萬分的懊惱。
羅靜雯已經兩次在他身邊被厲明新傷害了,這他媽的算是什麼保護?!
“不行!膽敢傷害我的人,我怎麼可能放過他!”
蕭逸庭不依不饒,他不想再遵守什麼承諾,隻想當即就把厲明新給直接了結。
羅靜雯搖了搖頭,一臉懇切神色的望著他。
“蕭逸庭,保鏢是我自己強烈要求不要的,因為我不想總是被幾雙眼睛盯著過日子。”
“剛才也是我太大意,在你還和季友公說話的時候一個人出來,然後遇到了這種事。”
回想起來,羅靜雯真覺得是她自己作死,自大任性不把任何潛在的威脅放在眼裏。
現在她懂了,任意妄為隻會徒增危險。
“所有的一切全都是我自己找的,是我自己的責任,和其他人沒有任何關係。”
羅靜雯輕輕的拉住蕭逸庭的手,鬆開了捂住的厲明新的嘴。
他早已疼得臉色煞白說不出話。
昔日喜歡過的人,如今這副醜陋的姿態出現在自己眼前,羅靜雯心裏慪的快要吐血。
“說白了,一切都是我看人的眼光問題,這都是我咎由自取。”
“但是我想以正常的手段複仇,尤其不想借由其他人的手取了厲明新的狗命。”
“所以拜托你放了他吧,這是我的事,如何報仇怎麼報,交由我一個人處理好不好?”
羅靜雯這話,讓蕭逸庭感覺有些內傷。但是仔細想想,也確實是這個理兒。
當初如果不是考慮到羅靜雯的這個執拗脾氣,他根本就不可能把厲明新留到今天。
不僅看著他耀武揚威的囂張勁兒,就算自己女人被欺負了,也得留給羅靜雯親自處理。
蕭逸庭用了很大的努力,才終於壓下了湧到嗓子眼兒的怒火。
“走。”他拽著羅靜雯的手,把她帶離了這裏。
車子開出了州市商會牌樓的地界,從躺在地上疼懵了的厲明新身邊經過。
羅靜雯低睨著車窗外的那個身影,抬手唰地一聲落下了遮擋視線的遮光簾。
嗓子幹疼沙啞,喉頭像是充滿了血絲一樣,讓她總是想要咳嗽又咳不出來。
抬手輕輕觸碰著泛起淤青的脖子,心中百感交集五味雜陳。
蕭逸庭斜睨著羅靜雯的這番舉動,情緒不悅的拉著她的手把人摟進了懷裏。
修長的手指點觸著羅靜雯脖子上的淤痕,沉冷的聲音像是在下著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