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緩和了,許倩柔也沒有計較昨夜發生的事,一切看起來都很平靜,就好像兩個關係親密的戀人纏綿一夜起床時那樣自然。
陸澤本想要說些什麼的,可是看到許倩柔這樣的狀態,竟然讓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許倩柔大大方方的喝了陸澤熬的湯,從她的表情能夠看得出來味道不錯。
放下碗之後,她抬頭看著陸澤笑了笑,“真沒想到,你還是居家型的好男人呢。”
陸澤回以一個微笑,許倩柔拉開被子下了床。
“借你浴室用一下哦。”她拿起床尾沙發躺椅上的衣服,徑直走進了浴室。
聽著從裏麵傳出的流水聲,陸澤擰著眉頭坐在了床上。
他猶豫了一下,拽起被子的一角扯開,床單上醒目的紅色證明著心中猜測沒錯。
陸澤眼底的複雜之意更加濃烈了,他有些不解的看向浴室門的方向。
許倩柔外表嫵媚迷人,給人一種身邊男人絡繹不絕的表象,沒想到她竟然是第一次。
可是許倩柔的反應根本就不像首次經曆這樣的事,她太過沉靜就那麼順其自然接受了。
“這算什麼?哀莫大於心死麼?”陸澤在對浴室裏的人發出疑問,但是許倩柔聽不到。
由此可以看得出,她的心裏真的把蕭逸庭看得無比重要,所以才會在得不到他時徹底的絕望了,認為和任何男人發生這樣的事都是無所謂了對麼?
這樣的認知對於迷戀許倩柔的陸澤來說有些殘忍,原來他就連替代品都算不上。
不大一會兒,許倩柔換好了自己的衣服從浴室裏出來。
看到陸澤坐在床上時剛要開口說話,就發現床單上被子遮擋了一半的印記。
她心裏突地一下,眸光微微的斂了斂,“那個……昨晚的事,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喝醉酒做了糊塗事,也不想總是記著讓自己心煩意亂,你也把那些事給忘記吧。”
許倩柔說完就要往外走,陸澤比她早了一步擋住了休息間的門,“我問你,真的可以當做什麼事都不曾發生過嗎?”
許倩柔愣住了,隨即又故意嗤笑著用手指尖戳了戳他的肩膀,“拜托,你可是個男人啊,難道想要讓我為你的人生負責嗎?”
陸澤一把拽住許倩柔的手,“沒錯,就是要負責到底有能怎樣?”
他霸道的把許倩柔推靠在一側的牆上,貼近的距離似乎快要臉碰到臉。
“沒有女人會不在意自己的第一次,就算不是給了最希望得到的那個人,也會因為某些情緒而無法輕易忘記。”
“為什麼你可以如此的輕描淡寫?怎麼可能把自己失去的完全不當做一回事兒?”
聽著他類似於質問般的疑問,許倩柔冷哼著彎起了嘴角,“你說的那是其她普通大眾的女人,並不代表我許倩柔也是一樣的好嘛。”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做出這樣的事也不是什麼不好理解的,何必這樣糾纏不休呢?”
“我糾纏不休?”陸澤苦笑著鬆開了手。
“我陸澤並不是個迂腐於那些所謂的傳統封建思想的人,我隻是更加在意你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