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唾沫崩自己一臉不說,那個女孩子手裏拿著一棍電棍舞舞旋旋,電棍哢吧哢吧直響,翠綠色的電火苗子蹭蹭地在自己皮膚不超過十厘米的地方閃耀!你們確定不是故意的?
此時的鐵麵不僅憋氣費勁,而且心慌意亂,心神不寧。李懷風和鍾美嘉吵起來似乎沒玩沒了,難分勝負。
鐵麵實在憋不住了,這根本沒頭啊,他心裏又急又氣,這種文鬥自己經曆了這麼多次,就沒遇到過一個這樣式兒的,根本就是無厘頭嗎?
鐵麵呼地吐了氣,不滿地道:“你丫……。”
砰--!
叮杠!哢嚓!稀裏嘩啦!
鐵麵被李懷風一拳揍飛了,直接飛到一家店鋪門口的啤酒架子上了,啤酒架子全都被他砸散了。
全場呆滯。
金管悌看的呆住了,他是個外行,根本搞不懂為什麼平時跟鐵塔一樣的鐵麵,今天被一個小小的少年一拳摟地倒飛十幾米,變的這麼狼狽,他被震懾住了。
小逼崽子鬆了口氣,心說我特麼就預感會出現這樣的畫麵兒,幸虧之前沒跟著金管悌這個二逼一起作死。果然,熟悉的一幕又特麼上演了,這個李懷風是個怪胎,輕易不會上來就往死揍,他喜歡調戲,喜歡玩,你們當他是在跟你們戰鬥,人家是在打通關遊戲呢,而且重要的已經不是輸贏了,是能否破紀錄!
李懷風吹了吹自己的拳頭:“我打完了,該他了。”
鍾美嘉也驚住了:“他……他還能站起來嗎?”
李懷風聳聳肩:“誰知道了,他不是鐵布衫嗎?”
銅首幾乎是暴喊:“人家破了功了你才打,什麼鐵布衫也沒有了呀!”
李懷風驚訝地道:“破功了?!啥玩意破功了?”
銅首怔住:這個小子,連護體功都沒學過嗎?就這還敢和鐵麵筆試?不對,他是在裝糊塗,他剛才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這小子是故意拖時間,直到鐵麵破了功才動手。丫太陰損了!
鐵麵掙紮著爬了起來,碎啤酒瓶子弄的他渾身小口子,整個人看上去血淋淋的,十分狼狽,聲音嘶啞而憤怒:
“小鬼!你咋不按套路出牌?”
李懷風呆萌地道:“我是按照規矩來啊,我問了好多遍了,你們都一直告訴我,隨便打,真的隨便打,我也問過你,也跟你聊過了啊,這時候又埋怨我?不玩了,咱們來武鬥!”
“別!”鐵麵穩住李懷風,心說這時候來武鬥?我特麼白莫名其妙地挨你地一下子了?你別想把事情錯過去!該你挨揍了,給爺爺站好!
“小鬼,該你挨揍了,你扛得過我師兄的一拳再說!”鐵麵大喝。
這個時候,銅首站了出來。
銅首臉色帶著青銅麵具,看上去似乎比鐵麵還要狠。
金管悌長長地鬆了口氣,安心地對小逼崽子道:“崽子哥,不是哥哥跟你吹,高級社員的能力你還不知道,銅首和鐵麵,二人一攻一防。鐵麵的鐵布衫堪稱一絕,而銅首的八極崩也是無堅不摧的拳頭啊!他無論打誰,都是一招。知道為什麼他們喜歡文鬥嗎?”
小逼崽子搖搖頭。
金管悌得意地一笑,小聲道:“銅首和鐵麵,他們就是最完美的組合。鐵麵的鐵布衫,輕易很少有能能破,而且,就算是對手很強,打傷了他,但是接下來銅首的攻擊才是重頭戲。”
“銅首的攻擊?”
“沒錯!銅首的攻擊,攻擊力十分驚人,幾乎無人能夠抵擋。但是,他有一個缺陷,就是準確度很差,而且需要慢慢醞釀。經過我們的商量好的文鬥規則,對方就得老老實實地站在那裏讓銅首先生揍上一拳,而一拳之後……哼哼。”
金管悌得意地喝了口酒:“基本沒有人挨了銅首先生的一拳還能站著說話的,嘿嘿。”
小逼崽子驚訝地看向銅首,果然,這個凶巴巴的家夥,已經開始熱身了,李懷風呆萌呆萌地站在銅首麵前,等待銅首的進攻,小逼崽子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銅首想了想,走到鍾美嘉跟前問:“隨便打嗎?”
鍾美嘉瞪了他一眼,沒理他。
他又問:“真的隨便打嗎?”
鍾美嘉沒理他,自己喝酒。
銅首感覺好沒趣,再看李懷風,更感覺鬱悶。李懷風根本沒在閉氣,他根本沒運功。
銅首很意外,這樣的話,自己豈不是可以一拳打死這個小子了?難道他之前不是裝的,而是真的沒有練過護體功?!
哼,看來,你今天要死在哥哥手裏了啊!銅首的嘴角露出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