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風帶著幾個美少女走進到了大門口。
遠遠地就看到,整個陳家都裝扮的喜氣盈盈,像是過節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家在嫁女兒呢。
走到近前,一個中年男子穿著西裝,挨個接待到訪的貴客。見到杜施施等人的時候,笑意盈盈。
“呦,這不是施施嗎?大姑娘了,真是水靈啊。”
“陳叔叔好。”杜施施害羞地打招呼。
“嗬嗬,你們這幫小鬼把我們都要追老了。”陳賀道。
“哪裏的話,叔叔還很年輕呢。”杜施施有些不好意思。
“呦,這個小姑娘,是羅維和殷素素的女兒吧?”
羅美薇趕快湊上去,乖巧地打招呼:“陳叔叔好,我是羅美薇,爸爸媽媽都說,陳爺爺是老神仙,陳叔叔和沈阿姨是神仙情侶呢!”
陳賀樂的不行,心想這個小丫頭,嘴巴真甜,這羅維和殷素素有這樣的女兒,應該樂死了。
“美薇啊!你爸爸媽媽才是神仙情侶呢,昨天他們打了電話了,說是這次忙,過不來了,不過說你是家裏的小大人,讓你全權代表了,你一會兒要多吃點啊,把你爸爸媽媽的那份吃回去!”
“啊!”羅美薇微微地撒嬌道:“陳叔叔,那我不是吃成大胖子啦?”
陳賀哈哈大笑,然後看到了濱崎靜:“這位小姑娘是……。”
濱崎靜走上來,微微欠身:“陳叔叔好,我是日本濱崎家族,濱崎直樹的女兒,濱崎靜。”
“哦。”陳賀道:“嗬嗬,你父親和哥哥早都來了,你怎麼是和他們分開來的?”
羅美薇道:“因為她是我們的好朋友,我們要和她一起的。”
“嗯嗯嗯。”陳賀最後看到了李懷風:“這位小兄弟是……。”
李懷風趕緊走上來,抱拳拱手:“陳叔叔好,我是……我是李懷風,是個……是個打工的。哦,恭祝陳守仁老神醫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李懷風有點緊張,這個陳賀看的出來,而且他感覺,這個小子有點愣愣的。一個男孩子,怎麼不握手,反而抱拳拱手,像個社會混混一樣呢?不過看樣子,又很憨厚老實,說話也蠻喜慶的。
陳賀笑著道:“小兄弟,您是哪一家的公子啊?”
李懷風紅著臉撓撓頭:“我……我不是啥公子,我就是個打工的,因為……前陣子……陳老先生邀請我來著。”
“哦!”陳賀立刻提高聲音:“好好好,沒關係,既然是父親親自邀請的貴客,就快快請進吧,您初次來,不要客氣,隨意一點。”
“唉。”李懷風感覺,這個陳賀也是個好人,你看人家,和誰說話都和和氣氣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了出來。
“陳叔叔,你最好還是問問老爺子,這個家夥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搞不好是自己偷偷來的。”
眾人看過去,德男穿著一身白西服站在那裏,麵色嚴肅。
陳賀皺了皺眉,心說這個德男真是的,自己家打開門贏賓客,別說他不可能是沒接到邀請就來混吃喝的,就算是,我們家裏辦喜事,還差一個人進來吃喝嗎?再說,這李懷風張口閉口說好聽的,又是和杜施施、羅美薇他們一起來的,怎麼也不能怠慢啊。
陳賀笑了笑:“德男過來了?快快進去吧。”
德男沒有進去,反而是轉過身麵對李懷風:“喂,你朋友的媽媽怎麼樣了?沒被你這無照的遊方野郎中治死吧?”
羅美薇看了他一眼,問李懷風:“保鏢哥,這個家夥是誰啊?怎麼這麼沒禮貌?”
德男挑了挑眉毛:“李懷風,你有請柬嗎?”
李懷風誠實地搖搖頭:“沒……沒有,你有啊?”
德男從懷裏掏出印製精美的請柬:“看看吧!沒有請柬,憑什麼說自己是受到邀請的?有些人大概是當騙子當慣了,穿著一身舊衣服,就什麼地方都敢去,還冒充是受到邀請的,真不知道臉皮在哪裏!”
陳賀真的感覺這個德男越說越不像話了,家裏辦喜事,他在門口堵著賓客冷言冷語算怎麼回事?剛要說話,羅美薇不幹了。
“喂!你是誰?幹嘛的?你有請柬了不起啊?”羅美薇振振有詞:“保鏢哥的衣服雖然舊,但是他穿的是正裝,你呢?人家辦大壽,你穿了一身白,孝服啊?”
一句話差點把德男噎死,德男臉紅脖子粗地爭辯:“我這是西服,是正裝!白色是最聖潔的顏色,西方很多貴族出息重要場合,都會選擇白色西服的,別屯了行嗎?”
羅美薇走過去:“我屯?你看看,陳爺爺家門口是大紅喜字,上麵掛著大紅燈籠,大門兩側貼的是紅色的壽聯,裏麵也是張燈結彩。他老人家是華夏人,中醫泰鬥。你來看這樣一位老先生,怎麼可以穿的這麼沒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