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風緊張地道:“小田,我怎麼感覺自己這麼緊張呢?我總感覺,似乎要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
趙小田聳聳肩:“大哥,都是這樣的,男人在結婚之前,都會變得很緊張,外國人管這叫……‘婚前焦慮症’。就是比如緊張、焦慮、難過、傷感,對未來充滿了迷惘和恐懼,總是感覺結了婚,自己就不是自己了,有的身子連大便都不通暢了。”
李懷風搖搖頭:“我好像不是,我……。”
“你還在想濱崎靜大姐頭?”
李懷風點點頭:“我很但心他,也很擔心消息陳。”、
趙小田道:“不管怎麼說,三家聯盟是大事,對你,對我們,都很重要,等這個儀式結束了,我們就可以利用三家的實力,滲透日本,查出消息陳的情況,大哥你放心,消息陳很激靈,懂得變通,輕易不會出事的。”
李懷風點點頭,見趙小田要走,有叫住了他:“哎哎哎,小田,你別走,你說的那個婚前恐懼症……。”
趙小田笑了:“大哥,放鬆一點,你隻是訂婚而已,又不是真的結婚。”
李懷風道:“那朱長青呢?朱長青哪裏去了?”
趙小田一愣,隨即笑了。又問朱長青!
心說也難怪,大哥才十八歲,十八歲就訂婚,這對人來說實在太瘋狂了。他知道,鍾家是先下手為強,他們已經等不到李懷風和鍾美嘉都達到法定的結婚年齡了,要早早地讓他們一起生活,確定夫妻關係。
可是這就為難了大哥了,沒辦法,鍾美嘉已經懷孕了。
朱長青風塵仆仆地衝進風影聯盟在聖保羅的辦公室裏,嘴裏不滿地道:“搞什麼鬼?什麼電話要讓我來這裏接!?你們是不是風了?今天是大哥訂婚的日子,什麼事讓你們掛上十萬火急的招牌找我?你們知道這裏到鍾家,往返一趟要多久!?”
朱長青發了一通脾氣,發現沒有人搭話,感覺整個辦公室的氣氛都十分詭異。
朱長青本能地心裏一沉,他知道,絕對是大事:“到底怎麼了?”
一個人不說話,遞給他一個電話。
朱長青看著那個人:“喂?”
“朱長青!?”
朱長青立刻瞪大了眼睛:“消息陳!?你他媽的死哪裏去了?你知道不知道大哥和我們急成什麼樣了?今天大哥訂婚,你他媽的要是在國內,給我趕緊死過來!”
消息陳的聲音十分沉穩:“長青,我回不去了,而且大哥的訂婚,還是取消了吧?”
朱長青睜大了眼睛:“你……在說什麼!?”
消息陳道:“朱長青,你對大哥忠誠嗎?”
“廢話!?”
“我可以相信你嗎?”
“你到底要說什麼!?”
“從現在開始,弄走所有人,我給你傳幾張照片和一些資料,這些東西都是絕密的,隻有你能看到。”
朱長青嚇傻了:“陳小希……你……你怎麼跟變了個人似得?你到底經曆了什麼?”
“我?我被嚇尿了,還被砍斷一隻手,現在隻能用這種方式和你們聯係,你們和大哥,現在是我唯一信任的人了。”
朱長青感覺自己的心跳的很快,手都在抖了。他這輩子都沒見過消息陳這樣子講話,這和以往那個帶著鴨舌帽,穿著一身嘻哈歌手的休閑衣服,總是笑眯眯地打探各種花邊新聞的壞小子,完全不是一個人了。
“好!”朱長青說了之後對所有人道:“都出去。”
大家都愣了,沒反應過來。
朱長青瞪著眼睛道:“都出去!”
所有的人都稀稀拉拉地走了,朱長青道:“現在這裏是有我了,你說吧。”
消息陳慢慢地,一個字一個字地道:“濱崎靜出事了。”
“出……事了!?”
消息陳道:“濱崎靜的哥哥黑崎龍二殺死了他的父親,她的哥哥也失蹤了,現在他的哥哥黑崎龍二把她抓了起來,關在地下室的鐵籠子裏,像養活寵物一樣養著。濱崎靜現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要咬舌自盡都做不到……。”
朱長青簡直懷疑自己在聽《一千零一夜》。他已經完全震驚了,盡管想到,濱崎靜可能是遇到了麻煩,比如家庭破產啦,被逼婚啦,或是被誰欺負啦,但是,這種程度的遭遇,誰能想得到!?
那是濱崎靜,是聖保羅之月光,是日本濱崎家族的長女啊!
“現在濱崎靜知道家族的金庫下落,黑崎龍二為了逼他說出金庫的地址,每天、每時、每刻、每一秒鍾,都在折磨她,羞辱她,虐待她!而她為了不牽扯到大哥,那天在在機場上說了絕情的話!長青,現在能救她的,隻有大哥。”
朱長青愣了半晌:“你在……說些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