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躺在地上,牙齒變尖:“開心你妹!”
這個時候龍少爺乘著電瓶車慢慢駛來,一下車看到李懷風,就跺了幾下腳,心裏罵自己的幾個打手,真特麼是廢物!
李懷風是個惹不起的活佛,但是越是惹不起,這夥人就特麼好像是故意的似得,每次都把他引過來。
龍少爺走到跟前,幹笑兩聲:“李哥?我這個賭場,最近沒有得罪你吧?為什麼又打我的人啊?”
李懷風到:“龍少爺,你的人綁架我的同學,我就是為這個事兒來的。”
“你的同學!?”龍少爺看向自己的手下:“怎麼回事?”
“少爺,就是那個前幾天來賭錢,輸光了以後非要賭手賭腳,拿身體當籌碼,非要抵賬五十萬的,賭輸了又賴賬的小子。他那天打傷我們的保安,一路逃走,我們今天剛抓住他,就被這個家夥一路追趕,一直追到這裏。”
龍少爺心說你們這群特麼的白癡二百五,因為區區幾十萬給我惹這麼大禍,剛要說些什麼,隻見李懷風大步流星走到潘深跟前,撕開嘴上的膠帶:“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潘深大喜:“李懷風?李哥?嗯,他們說的是真的。”
李懷風點點頭:“那我就不管了。”
李懷風把膠帶按了回去,跟龍少爺道:“龍少爺,對不起了,我不知道事情的原委,既然他自己沒出息,願意賭,輸給你又賴賬,那你就自己處理吧,我不管了。”然後告訴那些小弟:“對不住了諸位,你們打吧,隨便打他,我不管了。”
龍少爺震驚了,豎起大拇指:“我現在知道你為什麼是好人了,我為什麼是壞人了,你跟壞人都講道理!牛逼!好光輝,好偉大,你們說是不是?”
周圍的人愣了一下,然後看著龍少爺不滿的表情,馬上心領神會,一起鼓掌:“大公無私,大義滅親……。”
潘深一聽,嗚嗚地發出聲音,似乎想要申辯。
李懷風不耐煩地撕開他嘴上的封條:“你個賭鬼,自己的命都輸進去了,還有什麼想說的?”
潘深睜大了眼睛,留著鼻涕眼淚:“李哥,他們陷害我!他們賭場作弊,他們出老千,他們坑了我的錢啊,我不服氣,才和她們賭手賭腳的!是他們使詐,他們先騙人的!這個賭場……這個賭場就是個圈錢的地方,開張半個月就有人在外麵上吊……多少人的家庭被拆散……多少人的積蓄被騙光……。”
“住口!”
龍少爺一聽心裏發緊,剛要嗬斥,結果李懷風搶了先。
“你還有臉說!?人家幹的是什麼?是賭場!既然是賭,當然是出老千的了!賭局出老千是天經地義的!人家花錢蓋這麼漂亮的大樓,弄這麼多俊男美女給你們服務,裏麵還有免費的食物、酒水……你當人家是慈善家啊!?哄孩子玩呢?他們特地給你們製造這麼好的條件,就是為了讓你們來贏走他們的錢?讓你們來這裏發家致富、不勞而獲!?”
潘深睜大了眼鏡盯著李懷風,震驚的無以複加,這特麼算什麼道理!?
李懷風道:“記住,賭局出老千是天經地義的,合情合理的,隻是高手不會被發現而已!”
龍少爺想哭,他走過來,動情地握著李懷風的手:“真理!真理啊!那些輸的精光的家夥,一天到晚地在我這裏鬼哭狼嚎,你說說,他們自己願意來這裏的,怪我嗎?我又沒有用刀子架著他們讓他們來賭!”
李懷風推開龍少爺:“總之這個家夥我不管了,你們愛咋咋地。”
陳欣欣穿著米黃色的風衣,圍著圍巾,乖巧地走到李懷風旁邊:“你的車子沒事吧?我們還回得去嗎?”
龍少爺立刻道:“沒關係!沒關係!我讓我的人送你們回去,您的車子如果開不了了,就寄存在這裏,我派人給您修好,然後送過去,怎麼樣?”
潘深還在嗚嗚地叫。
李懷風不耐煩地撕開他的膠帶:“還怎麼樣?”
“他們出老千合理是吧?但是我發現了,我發現了就應該賠還給我吧?”
李懷風震驚地看著潘深:“你吃過的東西還會吐出來還給別人嗎?你也太特麼天真了吧?人家高手出千,就算是被發現了,也有能力擺平,像你這樣的,交纏不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這才是賭局的真理!”
李懷風突然好奇地問:“你為什麼去賭啊?”
潘深委屈地道:“我想當個有錢人嘛!”
李懷風豎起了大拇指:“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