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看過去,幾個穿著黑色西服的人圍著一個看上去很有身份的人,在那裏朝自己招手,於是走了過去:
“您好,請問你們是……。”
井烙揮揮手:“揍他。”
幾個人不由分說,走上來就開始對著老劉拳打腳踢。老劉一把年紀了,為人忠厚講理,而且一點準備都沒有,哪裏受的了這些人的拳腳?幾下子就被打的鼻青臉腫,嘴角流血。
涼棚裏的幾個工人一看嚇了一跳,趕緊衝過來拉架。
“各位!到底怎麼了?為什麼啊,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咱們先別動手,先別動手啊!”
人們一邊呼喊,一邊拉扯。但是這夥人就是來找麻煩的,哪裏會在乎他們的提問?誰來就打誰,他們車裏有現成的棒球棍和刀具,抽出來就往人身上打,毫不留情。
轉眼間,幾個人就都被打倒了,全部受傷。遠處的人們看到了,紛紛向這裏湧了過來。已經有聰明的人趕緊跑去找朱長青了。
“憑什麼打人!?”
“對!你們憑什麼打人!?”
工友們扶起了重傷的老劉,憤怒地質問。
“嗬嗬,為什麼打人!?”那個狗腿子笑著道:“我們喜歡啊!開心啊!高興啊!來,繼續給我打,誰敢攔著就打誰!”
一群黑衣人再度圍了上來,紛紛對前排的工人出手,工人們憤怒起來,群情激奮。他們就沒見過這麼不講道理的人,來了就打人,而且沒有任何理由,也沒有任何說明,見誰打誰,哪有這樣的人!?
他們拿起各種工地的工具,蜂擁湧向這群黑衣人。井烙冷冷地哼了一聲,猛地從人群中躥了出去,搶過兩個人的棒球棍,砰砰砰砰!一路打過去!
這井烙是正經的古武者,和一般人的體能、速度是天壤之別,別說工地的人多,就是這人數再多一倍,也不會對結局有任何影響,幾乎短短的幾分鍾的功夫,幾十個工人就都被打倒了!
這些最出色的工匠全部被打的骨斷筋折,躺在地上滿地打滾,遠處一輛車子快速駛來,朱長青從車子裏蹦了出來,快跑幾步,到了跟前,驚訝地看著眼前的場麵,看著井烙問:“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打我的工人!?”
井烙笑了:“你是這裏的負責人?”
朱長青道:“沒錯,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否則我就……。”
“否則你大爺!”狗腿子先叫了起來,他搖頭尾巴晃地走到朱長青跟前,舉著一根鐵棍指著朱長青:“媽的這裏是侯家辦事,打你你得忍著,罵你你得聽著,就是睡了你的老婆,你也得笑著伺候著,懂沒!?”
朱長青白了他一眼,不屑與狗腿子說話,隻是盯著井烙:“這位先生,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我想我必須告訴你,如果你是刻意來這裏找麻煩的話,恐怕你找錯地方了,這裏不是誰都撒的了野的!清水市四大家族,有三家都有這裏的股份,你最好掂量掂量自己!”
“嗬嗬嗬……哈哈哈!”井烙笑了,用棒球棍扒拉開一個手下,看著朱長青道:“行啊,見到這個陣勢,還蠻有氣勢的,你也算個人才了。不過光有膽識白扯,你沒有看懂情況的見識啊。還特麼清水四大家族,四大家族就是我腳底下的螞蟻,臭蟲!就憑他們也想攔住我?你以為我會害怕啊?”
朱長青拿起電話,氣憤地開始撥號。
井烙笑著道:“兄弟,別打了,打給誰啊?警察是管不了我的,打給李懷風嗎?他現在應該不在清水市吧!?”
朱長青驚訝了!他不由自主地慢慢地垂下了那隻握著電話的手,電話裏麵已經傳出了警察的聲音:
“喂……喂!?喂您好!有人在聽嗎?!靠,又是個亂打報警電話的。”
朱長青有些擔心了,看著井烙那笑意盎然,自在怡然的眼神,他明白了,對方是故意來找碴的,而且就是奔著李懷風來的。他們對自己這邊的情況都了解,這種程度的敵人,的確不是依靠報警電話就能搞定。
糟糕,大哥現在不在清水市,如果他們要亂來的話,已經沒有人可以擋住他們了!他不怕四大家族,就說明他的實力……不是杜家或鍾家人攔得住的程度。
試試看能不能進行一些交涉,隻要等到大哥回來,一切都好說。
“朋友,您既然知道我大哥的名頭,就應該也知道我們的風格,我大哥從來都是喜歡交朋友的。您有什麼要求,可以說出來,大家研究研究,說不定不用動手,我們也能達成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