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風的手裏舉著一瓶開蓋的水,被欒盼盼抱著趴了下去,好不容易掙紮起來,認真地道:“盼盼,你要知道,你現在中毒了!你得控製你自己!否則你要後悔的。”
欒盼盼躺在床上,雙手輕輕拉著李懷風的領子,溫柔地說:“我是中毒了,我中的毒,名字叫做--李懷風!你以為我中了毒之後,就人盡可夫了嗎?我今天這樣不僅是毒藥讓我興奮,還因為,在我麵前的,是我朝思暮想的你啊!”
李懷風一下子愣住,挺了幾秒鍾:“反複好幾次了,我不能再給你點穴了。總之先想辦法逼出毒液!”
李懷風舍不得再度封死欒盼盼的穴道,隻能一邊哄著她,一邊見縫插針地給她解毒。李懷風怎麼也不會想到,明明是自己給欒盼盼治病,結果這一次,自己被欒盼盼全身上下非禮了一遍。
三十多分鍾過後,欒盼盼終於困了,躺了下去,慢慢睡著了。李懷風則擦擦汗,走了出來。
這個時候,門口欒江山和欒秋月似乎早就知道李懷風這個時間要出來一樣,一起等在外麵。
李懷風擦著汗走了出來:“哦,欒爺爺,秋月姐姐,你們都在呢!?”
欒江山道:“懷風啊,我聽侍女說,盼盼的狀態似乎不太好,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李懷風道:“你不說這個還好,那兩個女人可靠嗎?”
“額……可靠可靠,都是從小就跟著盼盼在一起,伺候她好幾年了的老人了。”
李懷風用巴掌擋著嘴,賊眉鼠眼地左右看看對著欒江山小聲道:“有人在水裏下毒!”
“哦!?真的!?”欒江山表現的特別驚奇。
李懷風點點頭:“但是這個賊人很賤,下的不是什麼要命的毒藥,而是……春藥!”
李懷風一說“賤”,欒江山的臉色有些不太自然,幹笑兩聲道:“幸虧你及時發現,那盼盼怎麼樣了?”
李懷風道:“沒事!欒盼盼的毒被我逼出來了,現在她睡著了,醒來以後多喝點水就沒事了。”
李懷風手程八字形搓著下巴:“這個下毒的人究竟是誰呢!?他要幹什麼呢!?奶奶滴,讓我抓住,一定弄死他。”
欒江山趕緊岔開話題:“算了算了,懷風啊,也許是有人惡作劇,或者是就想搗亂而已。”
李懷風搖搖頭:“怪我了,我太粗心了,沒有想到。如果之前我先喝一口,可能就會發現水不對勁,盼盼就不會中毒了。”
欒江山:“反正現在你們都好好的,誰也沒有受傷,這是最好的結果,對了,鍾家的鍾無命來了,你是不是也應該去給他進行二次治療了?”
李懷風點點頭:“他的情況好很多,最起碼是個古武者,能有意識地自己進行真氣調息,不像盼盼這麼麻煩。”
李懷風自顧自地走了,欒江山看著他的背影,歎了一口氣。欒秋月冷冷地道:“爺爺,你是不是糊塗了,那種藥,是你自己下的吧?”
“啊!?”
欒秋月道:“你騙的了李懷風,可是你騙不了我!爺爺,這種事情怎麼可以呢?男女之事,要講究你情我願,你這樣弄到最後,李懷風如果對盼盼沒有那份心思,你就是害了盼盼啊!”
“好吧,我糊塗。”欒江山有氣無力地道:“我糊塗了行不行?”
此時天色已晚,李懷風又抽出半個鍾頭給鍾無命進行了二次治療,當然,治鍾無命沒什麼好說的,我說的多了你們也不喜歡看!
李懷風解決了所有的問題,之後心裏有些滿足。鐵牛被濱崎靜帶著去參加晚會,看節目去了。據說杜府臨時請了很多藝人來這裏表演,很多人都爭搶著去看表演了!鐵牛也很想去,一直央求濱崎靜,濱崎靜就帶著鐵牛,順便也邀請了鍾美嘉,一起去看節目了。
李懷風忙完了,感覺有些困乏,打發走了所有人,要自己享受一陣子清淨,一個人在偌大的杜氏莊園裏慢慢散步。
此時已經月上柳梢頭,天色已晚,李懷風走了幾步,就發現有一個人一直在後麵跟著自己,聯想到今天有人下毒的事情,就突然躥了過去,一把抓住了他!
“你是誰,跟著我幹嘛?”
那人十分緊張:“李李李李少俠,我是杜施施小姐派來跟蹤你……哦不,觀察你的。我不是敵人,真的不是。”
“觀察我!?”李懷風詫異地道:“觀察我幹嘛!?”
遠處一個聲音道:“怕你被野女人搶走了唄!”
李懷風抬起頭,看到是羅美薇,鬆開了眼前的人:“你們在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