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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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會在後麵呆住的花霽鷲,錦安就往門口走去。
推開包廂的門,一女子正被兩個家丁模樣的男子各兩邊駕著,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她,皎若秋月,姿色天然,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雖是狼狽模樣,卻難掩傾城之姿,再多的詞語也難已形容,比錦安真正的相貌還要美上幾分,即使身著粗布麻衣在人群中,也不得不引起注意。
但是這樣的美人,錦安看來卻有些不協調之感,哪裏不協調,她又說不上來。
美人似是無意看了一眼錦安這邊,接著朝麵前那個財大氣粗的男人猝口水,“我死也不會從了你的。”說的寧死不屈。可嬌柔的聲音在旁人聽起來卻有勾引的意味。
那男的被吐了口水,惱羞成怒,不管勾不勾引,抬起手來,就是想蓋她一巴掌,錦安閃身向前,一揮手就化掉了他的掌鳳,隻是原本受傷的地方傳來一絲疼痛,不由得的皺了皺眉。見她皺眉,沒有人發現那女子眼底閃過一絲狠絕。
“你這個臭小子,找死敢擋在老子麵前。”見自己被阻擾,火氣上湧,想再次出手。
“我看誰敢動手!”聲音略顯稚嫩,卻帶著威懾天下的氣勢。花霽鷲走到錦安旁邊,拉過錦安,責備道:“臭…。你不知道身上有傷嗎?逞什麼強!”
“小姐沒事吧。”跟過來的羅衣小聲緊張的問,錦安回她個安心的笑容。
“哪來的毛頭小子,敢壞老子好事!知不知道老子是誰,老子是當今皇後的侄子!”剛開始是被花霽鷲的氣勢鎮住了,待回過神來發現不過是個小孩,看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搗亂,怒不可遏,怕他們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連忙搬出。
錦安挑眉,不屑的看著他:“噢?當今皇後的侄子就可以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不分尊卑,辱罵皇親國戚,我們南啟的律法何在!”在真正氣勢上,那男子就矮了錦安他們一階。
“你你你……什麼呢,我哪裏辱罵了皇親國……你是誰,你們是誰?”反應過來不對勁,指著他們慌亂的問。
錦安有些累,輕輕靠在了身後的花霽祁身上,不再說話,被靠著的人一僵,卻也不敢推開。
“大膽,本皇子是可以稱‘你’的嗎?信不信本皇子治你個不尊的罪名!”
原本看他們氣度不凡,而且還自詡比他地位高,猜到七七八八是皇子了,現在經花霽鷲一說,加上花霽鷲亮出昭顯身份的玉佩,上麵龍飛鳳舞的雕刻著一個‘鷲’字,嚇的他立馬一跪:“九皇子饒命,九皇子饒命,草民有眼不識泰山,出言不遜,草民該死草民該死……”邊說還邊抽打自己的耳光,怕花霽鷲一個不樂意就要了他的腦袋。後麵的家丁見老大跪下,後麵的家丁也跟著跪下了,惶恐不已。
“滾!”毫無感情的吐字,卻讓跪在地上的眾人如同大赦,馬上踉踉蹌蹌的逃跑了,弄的圍觀的百姓一陣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