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頭羊肉串、牛肉串、韭菜烤了一桌,葉子峰來著不拒,也不顧坐在對麵的駱輕雪,自己拿了幾瓶啤酒就喝了起來。
“吃燒烤一定要喝啤酒,而且一定要冰啤酒,才夠味。”葉子峰喝了一大口啤酒對駱輕雪說。“象你這樣隻顧吃,什麼都不喝,很容易上火。”
駱輕雪不是不喝酒,而且酒量還不錯。但讓她在大眾廣庭之下,坐在路邊攤上吃燒烤已實屬不易,還要她在大街上喝酒,她怎麼也拉不下這個臉麵。而葉子峰好象看穿了她的心事:“怕什麼,能喝就喝,這裏又沒有認識你。不然上火了,臉上可要長痘痘的。”
見駱輕雪沒反應,葉子峰就拿了一個空酒杯放在駱輕雪前麵,給駱輕雪滿上:“喝啊,喝一口你就知道了,吃了芥末之後再喝一口冰啤酒那就是一個字,爽!來,來,喝一口試一下就知道了,隻一小口。”
駱輕雪架不住葉子峰囉嗦,再加上吃了芥末魷魚也確實辣口,便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這個東西就是隻要你喝了,就很難停下來,不知不覺駱輕雪已經喝了幾杯冰啤酒了。
“唉喲,雪兒,我還以為你去哪裏吃飯了呢,原來你約了人在這兒吃燒烤!讓我好找啊!”
在葉子峰和駱輕雪津津有味地吃著燒烤時,一個聲音在耳邊說。葉子峰側頭看了一眼,見是每天送花給駱輕雪的那個帥哥。葉子峰知道這件事和自己無關,所以自顧自的繼續吃。
“我吃什麼關你什麼事?”駱輕雪見王小望陰魂不散,氣衝衝地說。
因為喝了酒,駱輕雪的臉頰抹上了一層微紅,在暈暗的路燈下,就象晨霧中一朵怒放地桃花,都把王小望看傻了。
“這路邊攤多不衛生,你想吃燒烤,我們可以去燒烤城吃啊!”王小望充滿關愛的樣子說。
“你想吃,你自己去吃,關我什麼事,王小望,別怪我不給你麵子,告訴你,以後別再纏著我!”駱輕雪生氣了,在酒精的作用下,把以前想說而又沒有說出口的話現在都說了。
“你。。。。。。,”王小望被駱輕雪的話噎住了,滿臉尷尬站在那裏。
跟在王小望身後的幾個小弟也懵了,這是何方神聖?竟取對王少這樣說話。王小望身邊的這幾個小弟,在深市都是有頭有臉的公子哥,因為駱輕雪出國求學幾年,回深市才幾個月,所以他們都不認識駱輕雪。
“你他媽的,你以為你是誰啊,王少這是看的起你,不要給臉不要臉。”說話的是跟在王小望身後的一個小弟,姓劉,是深市一個副市長的兒子,他不認識駱輕雪,以為駱輕雪隻是被王小望看上的一個普通的女子。
“他媽的,誰讓你說話了,你不說話別人不會當你是啞巴。”王小望衝劉公子惡恨恨地說。劉公子這個馬屁就完全拍到馬蹄上了。
王小望憋了一肚子氣,無處發泄,但隨即看到在那裏大吃特喝的葉子峰,便冷嘲熱諷地說:“我說是誰請你吃飯呢,想不到是一個賣燒烤的。”
原來,葉子峰剛才在烤燒烤,穿著王老頭的工作服現在還沒脫下,所以,被王小望他們認為是賣燒烤的。
“賣燒烤的怎麼了?我願意。管你屁事。”駱輕雪突然蹦出一句髒話,讓大家全愣在當場,葉子峰低著頭,滿頭黑線,瞥了一眼不顧形象的駱輕雪,想笑但又不得不憋著。
“一個賣燒烤的,你竟然和他攪和在一起,也不顧你駱家的臉麵?走,跟我回去。”王小望說著就要拉駱輕雪離開,卻被一隻手從旁邊緊緊地抓住。
抓住王小望手臂的是葉子峰,他見王小望動手拉駱輕雪就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裝聾作啞了,所以特意在羊肉串上捏了幾下,把手抹的油膩膩的,伸手抓住了王小望,在他白淨的襯衣上留下幾個油膩手指印。
“賣燒烤的怎麼樣了?賣燒烤的就不是人啦?賣燒烤的就不要找女朋友了?我就是這嘶馬巷的燒烤王子。有什麼事跟本王子說。”葉子峰裝腔作勢,誇張地說。駱輕雪看著葉子峰裝腔作勢模樣,不竟“撲哧”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