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峰以假亂真地唱完校長和哥哥的歌之後,對大家打擊太大,特別是曆楷不再吼著要唱歌,再也不說自己是副校長了。
葉子峰能夠以假亂真地模仿其它人的聲音,也是在修煉《星去訣》突破之後,《星去訣》可以調動身上每一塊肌肉,同樣也可以控製聲帶發聲,才能模仿各種聲音,關於這些,葉子峰當然不會告訴他們。
看著他們驚訝的表情,葉子峰心安理得地接受他們的膜拜。
葉子峰唱完歌之後,直接把麥交接張露和駱輕雪,讓她們二個女孩子去唱歌,而他們幾個男的,就埋頭劃拳喝酒,一團混戰。
劃拳,葉子峰自然不是曆楷、張傑這些夜店的常客的對手,當然輸多贏少,但葉子峰願賭服輸,吃酒絕不推辭。二瓶酒,葉子峰一人喝了大半。
“小葉,好酒量!”曆楷這個夜店常客,也不得不服。他可不知道,葉子峰的深淺,這點酒對葉子峰來說也就是毛毛雨了。
二瓶酒很快就喝完了,孫武又要了二瓶人頭馬。
在酒精的作用下,大家都嗨了起來。
“來喝酒,別唱了!”曆楷把歌曲切掉了,把張露和駱輕雪也拉入戰團。
“露露,來、來,大家感情深,一口悶”。
曆楷拉著張露不放,一定要和張露一口悶。
“有沒有搞錯,誰和你感情深了?”
但說歸說,張露還是舉起了手中的酒杯,毫不怯場,同曆楷一飲而盡。
“好,不愧是蘭桂坊之花!來,喝了這一杯,還有三杯”。曆楷把伍佰的歌詞都拿出來用了。
“喝你個大頭啊,你敢說我是夜店女王?看我不打死你!”
張露見曆楷說自己是蘭桂坊之花,就拿起空酒瓶,在曆楷身上重重地砸了一下。
蘭桂坊之花和夜店女王可都不是什麼好的名頭,張露不是什麼煙花女子,她可是張家的掌上明珠,隻不過性格大大咧咧而已。
張傑聽了曆楷把自己的妹妹比喻成夜店女王,臉色也變了變:“小楷,你說錯話了,罰酒三杯”。
“好、好,我說錯了,我認罰,一杯好不好?”曆楷死皮賴臉地說。
“不行,一定要三杯”。張露不依不饒,硬灌了曆楷三杯。
這些人不愧是夜店的常客,打打鬧鬧,四瓶人頭馬又喝完了,孫武又點了二瓶人頭馬,又要了幾個果盤,大家繼續喝。
整整六瓶人頭馬了,今晚提成不會少,那經理跑進跑出,心裏也樂開了花。
“露露,我們出去透透氣”。駱輕雪也喝了很多喝酒,臉頰紅潤。她知道葉子峰的酒量,所以,並不當心。
張露也喝的暈乎乎的,見駱輕雪叫自己出去透透氣,可是求之不得。
她們打開門,就聽見一樓大廳裏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和尖叫聲。駱輕雪和張露靠在三樓的欄杆上,俯看著大廳裏瘋狂的人群。
那大廳的舞台的三位領舞,合著音樂,瘋狂地扭動著自己的身軀,身上的衣服越脫越少,最後,竟把一抹胸衣都脫了,扔向觀眾,引來大家一陣狂叫。
“靚女,要不要一起喝一杯?”一個男人醉暈暈的向她們走過來說。
“喝酒?不喝!”駱輕雪直接回絕了。
“靚女,隻是喝杯酒嗎!給個麵子。”那個男的纏了上來,向她們越靠越近。
這個男的是隔壁包廂的,也是喝酒喝多了,酒精上頭,出來透透氣,正好看到駱輕雪和張露二個美女,眼睛不由直了。
他見這二個美女,身材火辣,豐乳肥臀,一個賽過一個,特別是二個人的人間胸器,塞滿他的眼睛。比包廂裏那些胭脂俗粉,不止強了多少倍,在酒精的作用下,勾起了他心中的邪火。
“你麵子很大嗎?”張露可是香江夜店常客,這種人見多了。
“我陸少文,有沒有麵子,你隨便打聽打聽就知道了,誰人不識我陸少!”。
這個男子是粵省陸家的公子,在粵省也是排名靠前的世家,陸少文是穗市有名的花花公子。他來深市,也是陸家將勢力延伸到深市的一個步驟。
“陸少文,不認識”。駱輕雪和張露異口同聲地說,她們確實也不認識陸少文。
“不認識沒關係,一回生,二回熟,三回熱坑頭”。陸少文越說越下流。
駱輕雪和張露聽了,大為惱火,轉身就要離開。
看見陸少文的醜態,張露眼珠一轉,有夜店女王之稱的角色可不是這麼好招惹的:“和你不熟,我隻跟毛爺爺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