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部著地的感覺真不是一般的“銷魂”啊!
我轉開頭,艱難的抬手摸了摸鼻子,幸好!沒有撞扁。本來樣貌就不夠看的了,這下子在變成塌鼻子,俺就不活了!緩了緩身上的疼痛,我撐著地站了起來。
來不及多想,眾多冰冷的視線聚集在我的身上,我全身似乎都起了雞皮疙瘩。
我不是重點好不好,你們打架才是重點!
我看著眼前的妖孽紅衣男,然後眼角瞟了一下旁邊的深沉黑袍男,貌似兩個人都不是好惹的主。
目前,不管什麼情況,小命最重要!
我硬著頭皮、毫無說服力的解釋:“那個、我是在樹上睡覺的,對你們沒有任何的威脅。”
說完我就後悔了,正常人誰會睡覺睡到樹上?而且還是睡在這片詭異森林裏的其中一棵樹上?
“出場方式倒是蠻新奇的,隻不過——”語調輕輕上揚,微微停頓,妖孽紅衣男輕鬆的撥了撥腰間的鈴鐺。
我頭上滑下三根黑線,這思維,不知道是跳躍得快,還是停滯在剛才我落下的那會兒。
不過,他說的話把我的心都吊了起來。隻不過怎麼樣?
“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嗬。”妖孽紅衣男輕歎,似是惋惜。
沒有人看見他的手是怎麼撥動鈴鐺的,不過眨眼間,我隻覺氣血上湧。
噗——
一口血噴灑到地上。
靠!
本姑娘的血不要錢啊!這可是平時辛辛苦苦吃魚吃肉吃紅棗才補上來的。
見此,殘刖(妖孽紅衣男)眸光微露詫異,轉瞬間,被他技巧的掩飾。
深沉黑袍男劍眉微皺,薄唇吐出一個字:“弱!”
我抬起手豪放的一抹嘴角,擦掉血跡,憤憤的開口:“有什麼是不該看的?難道你們有隱疾?”
我懷疑的目光在紅黑二人身上滴溜溜的轉了個遍,然後掃視二人的下麵,邪惡的拉長聲音:“估計是第三種性別或是不/舉吧?”
一把森冷的縈繞著黑光的劍橫亙在距離我的脖子0。01厘米,我頓時就慫了。
摔!有劍了不起啊!動不動就威脅人,動不動就威脅人,你讓劍怎麼想。話雖這麼說,但我動都不敢動。隻能用道德的眼光譴責黑袍男,進而讓他感到良心不安,為自己的罪行懺悔。
事實上——
他完全不為所動,連一個眼角餘光都沒有施舍給我,依然故我的用他鋒利的劍緊抵著我纖弱可憐的小脖子。
殘刖自然知道墨曄(深沉黑袍男)‘弱’字的含義,無非是打擊自己殺人的技術退後了,他怎會知道,自己剛才可是用了必死無疑的絕殺,而這奇異的女子卻僅是吐了一口血。一抹奇異的神色從殘刖的眸中閃過。
“殺?”黑袍男終於抬眼了,不過,不是看向我,而是對麵的妖孽男。
還講不講道理了!我是無辜的!
要不是劍橫著,我真想暴走了。特麼的,真沒有人權!
殘刖未語,隻是身形鬼魅的一閃。
隻覺腰側有些許壓力,我低頭一瞧,殘刖的手已縮回。不過眨眼的功夫,妖孽男將我帶離了泛著森冷黑光的利劍之下。
墨曄平靜的收回黑邪劍,看著殘刖微微皺眉,抿唇。
“事情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