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小正太(1 / 1)

這人傷的這麼嚴重,也不知道是男的還是女的。如果是男的話,肯定是妖孽男的仇人或情敵,帶回來鞭屍果然是某妖孽男的風格。我“認真”的點了點頭,肯定了一下自己的yy。如果是女的話,肯定是妖孽男的仇人或情人,仇人同上,情人···我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妖孽男的人品實在不咋地,不然怎麼會保護不好自己的情人?我再次“認真”的點了點頭,肯定了一下我漫天的胡思亂想。

總之,我是絕對不會相信這渾身浴血的人是某隻陰險的妖孽男救回來的!

當然,這人真是被某隻妖孽救回來的話,我也木有什麼意見。畢竟見義勇為、拔刀相助、英雄救美之類有利於地方社會風氣整體性提高的事是人民群眾應該爭相學習的榜樣,但是——

為毛要把傷殘人士抬到我的隔壁?

這是為毛?

如此血腥的場麵我隻能躲在被窩裏,偷偷的瞄一眼電腦裏正在播放的恐怖片,然後時不時的尖叫兩聲,表明我真的被嚇到了而已。

現在,隔壁正放著一個血肉模糊、半死不活的人,它不是發生在恐怖片裏,不是發生在電視裏,而是在我住的房子的附近。這讓人晚上怎麼睡覺?

如果他(她)晚上就死翹翹了呢?那不就是我的隔壁躺著一個死人!這和“你家隔壁是太平間”有毛區別?我想想都害怕得要命。

看著隔壁未關上的房門,我雖然內心恐懼,但也很好奇房間裏躺的是誰,本來把躺椅搬到樹下準備睡個美容午覺的我硬生生的被一個半死不活的不知道是誰的人吸引了···

隻要偷偷看一眼就好。我如是安慰自己,準備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把躺椅拖回房間,我腳步輕輕、躡手躡腳的走向隔壁。到門口時,我四處張望了一下,很好!沒有看到任何人。對於這種下意識的行為,我自己也表示:感覺像做賊似的。

隔壁是一間小屋子,比我住的房間還要簡潔,隻有一張床一個桌子。看到這兒,我忍不住懷疑:赤魔宮最差的房間是不是被我和床上那位不知死活的仁兄占去了兩間?

我頓生一種寄人籬下、無限淒涼的趕腳。

收起感慨,視線掃向床上——

原來是“她”。一個女人。

她,被侍衛以背朝上的姿勢放在床上,估計是背部受傷比較嚴重吧。一身血染的翠色衣裙觸目驚心!類似丫鬟的發髻已經散亂開來。由於臉朝外,所以我清晰的看到她那慘白的麵容,豆大的汗珠,緊蹙的纖眉,泛白且有點幹裂的嘴唇。

她的手抓著身側的床單,抓得很緊,因為我能看見她在抖!

總結——她還木有死!

滿足了好奇心之後,對於這位躺在床上受到重創的女子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我就沒有興趣知道了。你問為什麼?這還用問嗎?當然是因為我害怕接下來發生的事會很黃很暴力。

打了個嗬欠、伸了個懶腰後,我扭扭腰肢,稍微活動活動我那略顯笨重的身子,準備回去繼續睡美容覺。

這時,一個不滿的嘟囔聲傳來——

“什麼事兒?非要吵醒本大人。”

我循著聲源看去——

好可愛的小正太啊!

隻見回廊裏一個身材健碩麵無表情的黑衣男子身上掛著一個穿著紫衣的粉嫩小男孩,他嘟著嘴、揉著眼睛,一頭柔順的黑發一半被一支晶瑩剔透的玉簪斜別固定在頭頂,一半披散在身上,說的話也很有意思,自稱“大人”,不知道他是什麼來曆。

我的眸光帶著趣味緊盯著這兩人。

眨眼的功夫,兩人已然走到我麵前,黑衣男子懷裏的小正太目測8歲左右。

“稟木大人,宮主說‘有人快死了’。”

冷冷的調調,聽的我渾身一哆嗦,妖孽男的手下怎麼這麼像冰塊。

男子無視門口我這個巨大的存在,徑自走進了屋內。

“死個人而已。”

小正太打了個可愛的嗬欠,然後撅起粉嫩的嘴唇,水汪汪的大眼睛裏裝滿了不樂意。

死個人而已?你能想象這話是從一個可愛的小孩子嘴裏說出來的嗎?我頭上滑下三根黑線。果然,不能期望赤魔宮裏能有什麼正常的人。

小正太從男子身上滑了下來,清澈的大眼睛隨意的掃了一下床上。

“這麼個小破傷還要勞煩本大人。”

小正太粉嫩的嘴撅的更高了,目測——可以掛三斤色拉油。

什麼?我沒有聽錯吧?

小盆友,人家看上去都已經半死不活的了,你還說是『小破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