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我又回到了我那永無止境的無奈裏。“小夢?”
“喵”小三算是代替小夢回答了我的問語,它耷拉著腦袋蜷縮在我們家那偌大的歐式沙發裏,在僅僅凝視了我不到一秒的時間便倒頭哄睡了。
“真是,我快瘋啦,貓是這樣,人也是這樣。”
兩人,不,一人一貓同時用燒死一頭象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我。
這樣的錯覺已不是一次兩次了,有時我會懷疑,小三便是闖入生命裏的那個被我十足膜倒的阿波羅。因為,小夢,我能懂,可小三呢?不一定能懂…。
“都說了,打擾我睡眠便是折損了我三分之一的壽命,你明明知道你活不長,還想折騰我的命?
說吧,用什麼補償?算了,就錢打發我吧,我很願意很願意被錢砸死的。”小夢一副在睡夢中還不忘人民幣的癡樣
我直視{直接無視}她也陷進沙發裏,臉還蹭了蹭抱枕,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睡了起來,並與小三依偎著取暖,小三由開始的皺足了眉到後來直接躺臥在我懷裏擺著並不優雅的姿勢睡著。
“一二三…。”我和小三同時做好保護自己的措施。
接下來,氫彈爆炸式的怒吼響徹在一棟看似優雅的清居裏“太過分了…”
小夢以異於常日的動作直接將我推倒在鋪著紅色地毯的暖地上,這並不奇怪。
可是接下來就讓我跌破眼鏡了,她竟將魔掌也伸向了小三,伴著一聲歇斯底裏的貓的淒慘的叫聲,終於引來了無名之火。
(鄰居家的大嬸和大叔早就想提我們的意見了,這不是,大嬸臉上的麵膜還沒摘掉就跑到了我們家裏。){小夢對貓咪的舉動讓我想起了錢鍾書先生對待林徽因女士的寵貓}
“黎明,第一聲貓叫,哎呀,那叫個淒慘呀,午夜,第二聲貓叫,我們很是容忍,時不時的貓叫,我們就當是生活的調劑品了,可這次,人和貓一起上陣啊?我們真的是忍無可忍了。”
“喵”看著鄰居用白色的麵膜也掩蓋不了的黑色,不怕死的小三還叫的更歡了。
“你們應該知道,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的道理,我不想在想起那個什麼「消失的貓:黑暗物質」之類的東西(鄰居這幾天迷上了英國的科幻小說)。
我這一身病啊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好?為了生命安全,這個什麼小三的我就不客氣的拎走了。”鄰居將自己十幾年來最大的想法終於付諸實踐。
“拎…拎走?”我和小夢暫時還反應不過來。
待到有反應時,貓就不見了,我以依依不舍的姿態告別那隻早已將我惹怒的禍首,扭過頭,心裏不禁又有了幾分愜意。
麻煩走了,連空氣裏都溢滿了濃濃的檸檬香氣…(這可不是,小夢早就先開始了她的動作,絲毫不在意那隻被她寵愛的貓咪的死活)
“咦,哪裏的檸檬啊?”我指著小夢手裏已解決了二分之一的檸檬。
“冰箱裏”小夢指著廚房那邊的方向。
“可,媽咪不是不讓咱兩碰它嗎?”
小夢像看傻子似的看著我,“這是小三的啊,它又用不到了,正好廢物利用下。”
“嘔…。。”我看著手裏的東西以及到肚子裏的檸檬,急急的直奔衛生間,ohmygod,,這不是與小三間接接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