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終於打破了沉默:“少爺,女孩子是要哄哄的,像您這麼小孩子氣,她會跑的。”
“是啊是啊。”我也在一旁附和著
向木輕輕的轉過身子,用膩死人的溫柔對著我耳旁絮語:“紀憶,你死定了,我的臉麵也讓你丟光了,我會好好的報答你的。”隨後扯著邪邪的笑容。
我看著他的笑容,看著他那精美的臉上終於有了色彩,心裏的感激與愛更深深的刻印在我的靈魂處,久久的難以揮散…
我們就在無聊的調侃聲裏度過,終於在黃昏時刻回到了家。
“少爺,您的父親會在這個星期接你回家。”在家門口的時刻司機提醒著向木
向木就和沒有聽到一樣直接拉著我向家裏走去。
我看著站在家門口那一排排人影奇怪的問;“向木,他們不在我家住嗎?”
向木用他那漂亮的眼睛看著我:“怎麼?你要他們那麼多人擠破你家的房子嗎?”
“我”我無話去回答
“紀憶,別管他們了,現在他們已經回去交差了。”向木拉著我繼續向家裏走去
我偷偷的回頭一看,果然已經沒人在那裏了。
“啪。”天上還真的掉下了餡餅(這是拉花,慶祝用的),我一開門就被眼前的狀況嚇了一跳,媽咪和小夢穿著一種嚇死人不償命的像是衣服又像是麻袋的東西,眼睛上還塗著我經常熬夜才會出現的煙熏妝。
“嚇,你們這是幹嘛啊?”我很沒有情趣的破壞眼前的狀況
“你說呢?當然是歡迎你和向木回家啊!”小夢一臉你真是白癡的嘲笑麵孔
“媽咪。”我不嫌棄的上前擁抱著久別的媽咪,沒去理那個愛損我的小夢
“乖,我家七都這麼大了,看來我也正在步入更年期的行列。”媽咪明明是比爾蓋茨哭窮呢
“切….”我,向木,小夢拉長了聲音表示□□
“好了,別都傻站在這裏了。走,去客廳,紀聖還在那裏等著呢。”媽咪的話似乎透著點邪氣
不過,確實是夠叫我驚異的,這可不是驚喜啊!這是在我被媽咪推到客廳的唯一想法。
紀聖一臉受到摧殘的表情,略帶著點無奈,略帶著點不甘,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他除了對遊戲癡迷外的生活的一麵使著他的小性子
我假裝不知情的問,就當是滿足媽咪演戲的欲望“紀聖,你這是怎麼了?你什麼時候從良了,不玩你的遊戲改玩化妝了?”
顯然媽咪對我的表現很滿意,竟也在一旁插嘴道:“唉,這孩子偏要讓我們給她化妝,這不,因為化的太好看了,在慚愧自省呢。”
向木,小夢在一旁觀著好戲。
可是,人不是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嘛,敢情媽咪是親的將紀聖當成女生了。不過這也不怪她,誰讓那些同胞們總是懷著種男色輕女色的思想,而媽咪呢,就是喜歡對著幹,就成了眼前這副情景。
紀聖撇了撇嘴,輕輕的說:“媽咪,你不是說就維持一個小時這個裝束嗎?這都已經一個小時零幾分了,我不陪你們了。”
紀聖正要走開時,我和媽咪,小夢,向木直接將紀聖摁了回去,繼續我們的座談會
這一晚,注定是個無眠之夜,這一晚,有人興奮,也有人悲傷;有人想念過去,也有人珍惜現在這一份稀有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