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雲英眼珠轉了轉,正想在這軒轅門中找幾個合作夥伴,這便有了一個,原來,身為軒轅掌門的紫微上仙竟因為月逍遙喜歡雲紫而遷怒雲紫,如此說來,以後如果有了什麼事豈不是可以越過師父直接稟告師伯?那樣的話,對付雲紫豈不是有多了一些勝算?
“那次試煉,因為卓雲英離我近而先接住了她,導致你的失蹤後,我自責不已,每日每夜的悔恨著,為了那樣一個狠毒愛算計的女人失去我最心愛的女孩真是得不償失,好在,你回來了,毫發無傷的回來了,你不知道,在你撲入我懷中擁抱我的時候,我覺得,縱然把全天下放在我麵前我也不稀罕,我隻要你一個。可是,緊接著,你——”說到這裏,月逍遙似是十分痛苦,把頭埋在被子裏許久,這才鑽出來繼續說:“可是你卻喜歡上了你的師父。”
這句話如同驚天響雷,炸響在卓雲英的耳邊,帶給她巨大的驚喜,她喘息聲漸漸加重,很想將月逍遙推醒,問問他這件事是不是真的,轉念一想,即便這件事是真的,依著月逍遙對雲紫的維護,他也絕不會告訴自己,還不如等著她自己去發現。
正在這時,月逍遙忽然神情嚴肅的說道:“阿紫,你知不知道?師徒相戀有悖倫理,是會被世俗所不容的,就算你不願意選擇我,也不能自掘墳墓啊,更何況,身份尊貴如師叔,怎麼可能為了你一個小小的雲紫便放棄上仙的身份,放棄現有的身份地位,放棄他一直維護的世間和平?阿紫,你終究是太傻了,太傻了啊。”
說到這裏,月逍遙頓了頓,又提起一壇酒往嘴裏倒去,倒到一半時,被卓雲英奪了過來,“你想喝死嗎?月逍遙?”
聞言,月逍遙睜著沒有焦距的眼睛,望著眼前麵孔模糊的女人,呆呆的問道:“阿紫,是你嗎?是你嗎?阿紫,我喜歡你,喜歡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好不好?”說著,他忽然長臂似鐵,托著她的後腦,凶狠的吻上去。
這個吻太過強烈凶狠了,以至於卓雲英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被放倒到床上,衣衫半敞,,露出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膚。
原來,被心愛的男人吻是這樣的感覺,就算他將她的唇咬出了血,嘴角疼的要命,她的心裏還是如炸開了煙花般,絢爛甜蜜的要死。
月逍遙在她身上為所欲為,卓雲英開始還在掙紮,後來卻想開了,如果就這樣把身子給了他,也算圓了她的夢了,可惜,過了一會兒,身上的月逍遙忽然沒了動作,她動了動,他的身體便僵直的從她身上滾了下來,躺在旁邊呼呼的睡著了。
這算什麼?卓雲英恨得要命,雙手的指甲狠狠的抓著被單,把結實的被單摳的一個個口子,指甲也斷裂了,指頭處冒著血,她卻感覺不到疼。便是這樣也不願意要她嗎?她卓雲英就這麼不值錢?既然這樣,她便要一輩子陰魂不散的糾纏著他。
一夜宿醉的後果便是,醒來時頭痛欲裂,月逍遙睜開雙眼,揉了揉鬢角,腦海中忽然浮現出與雲紫糾纏的一幕,他愣了愣,偏頭一看,身邊果然躺著一個女人,然而,卻不是他期待的雲紫,而是卓雲英。
他一骨碌爬起來,呆呆的注視著睡得正香的卓雲英,心中的恐懼如同一隻大手在揉捏他的心髒,揉捏的他幾乎不能呼吸了。
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
卓雲英動了動,睜開眼,一臉深情的望著月逍遙,將頭靠到他的肩膀上,羞澀的喚道:“逍遙哥哥,你昨夜好壞哦。”
她的身體動了動,裹在身上的錦被便滑了下來,露出她一絲不掛,滿是曖昧印記的女性軀體,那些吻痕,那些掐傷,還有她身下那片可以的血跡。
月逍遙呆呆的看著她,忽然像見了鬼一樣把她推倒在床上,怒氣衝衝的說道:“卓雲英,你怎麼這麼不知羞恥?”
本來還一臉嬌羞的卓雲英聞言,微紅的臉蛋忽然變得煞白,她哆嗦著站起來,指著身體上的可疑痕跡說道:“嗬嗬,月逍遙,我不知羞恥,你昨天抱著我為所欲為的時候怎麼不說我不知羞恥?你昨天舒服痛快的時候怎麼不說我不知羞恥,現在事情已經做完了,利用也利用夠了,這就想把我一把推開?你也想得太美了吧?”
“你胡說?我怎麼會碰你這種女人,我昨天明明,明明——”月逍遙忽然有些說不下去了,他昨天明明看到的是雲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