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蕭天鳴好一番勸解之後,歐陽芷的臉上才撥開烏雲見日出,但殘存的淚痕依然可見。
“我說小芷,你這擰耳朵辦法是怎麼得來的啊?差點就把我的耳朵扯下來了。”蕭天鳴摸著紅彤彤的耳朵幽怨地望著歐陽芷,委屈得就像一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
“南宮阿姨教我的唄!”歐陽芷挺了挺胸,得意地對蕭天鳴說道,“南宮阿姨說,你們男人賤得很,光當寶貝寵著還不行,得打一棒再給一個胡蘿卜。然後,她又給我說,你小時候不聽話,她就擰你的耳朵,你自然就乖了。如果你欺負我的話,就讓我照這個法子做。沒想到剛才這麼一試,還真是有效果。以後,我就用這招對付你,看你還敢不敢欺負我。”
蕭天鳴聽到歐陽芷的話簡直欲哭無淚,心裏慘叫道:“媽,你這不是把兒子往火坑推嗎?”
“行了,你也別埋怨南宮阿姨了。隻要你以後不惹我生氣,我是不會擰你的耳朵的。”歐陽芷看了看牆上的時鍾大叫道,“糟糕!都快到十二點了。都怪你,害我浪費了這麼多時間。等會兒下樓,如果我被慕容萱嘲笑了,你就等著耳朵被擰下來吧!哼!”
等蕭天鳴和歐陽芷走下樓的時候,廚房裏的菜已經陸續被搬上了桌子。
“小芷,你們兩個再不下來,我們可就不等你們先吃了。”蕭自在隨口的一句話頓時羞得歐陽芷抬不起頭來,害得蕭天鳴白白地被歐陽芷飛了幾個大白眼。
為了招待蕭天鳴一家,歐陽正特意搬了一張圓桌出來。歐陽正和蕭自在兩個男人不客氣地坐在了最上麵的兩位置;南宮玉挨著蕭自在坐了下來,歐陽雄則緊靠歐陽正而坐;之後,南宮嫣坐在了南宮玉的旁邊,而夏穎的右邊是歐陽雄,左邊是歐陽芷。如此一坐,就隻剩下站著的蕭天鳴和去洗手的慕容萱了。而剩下的兩個座位則剛好夾在了南宮嫣和歐陽芷中間。
“如果我挨著小芷坐,回去多半沒有好果子吃;如果讓萱兒和小芷坐一起,她們兩人還不鬧翻天了。”蕭天鳴看著空著的兩個座位,終究不知道該坐哪一個座位好。
“天鳴,你站著幹什麼,快坐啊!”夏穎朝站著的蕭天鳴說道。
“我等萱兒來了一起坐。”蕭天鳴對夏穎答道,眼睛卻是轉向了另一邊。現在,就算不用腦袋想,也能猜出歐陽大小姐的表情了,蕭大帥哥哪裏還敢看那邊啊。
南宮玉聽見蕭天鳴的話不禁皺了皺眉頭,不悅地朝兒子喊道:“既然你夏阿姨讓你坐,你坐就是了。萱兒來了之後,她自己不會坐,用得著你操這份閑心啊!”
“玉兒,既然那小子願意等,你就讓他等好了。想當初,你不上座,我不是也不敢坐嗎?”蕭自在本想給兒子打圓場,卻被南宮玉硬生生地瞪了一眼:“你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
眾人看見蕭自在在南宮玉麵前吃癟的樣子,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
慕容萱洗完手走了出來,看見蕭天鳴在等自己,嘴角不禁勾起了一絲欣慰的笑容,眼裏更是充滿了濃濃的幸福味道,讓一旁的歐陽芷嫉妒得撇起了小嘴,對著蕭天鳴不禁冷哼道:“既然萱姐來了,那你是不是可以坐下吃飯了?你站在我麵前,影響我的食欲。”
“小芷,你怎麼對天鳴說話啊!”夏穎雖然出口嗬斥,但眼裏對女兒充滿了無限的憐惜。
南宮嫣笑著對慕容萱說道:“萱兒,你坐我的旁邊吧!”
“好啊!”慕容萱看了蕭天鳴一眼,一邊笑著,一邊挨著南宮嫣坐了下來。
慕容萱和南宮嫣號稱“天一閣”的兩位女神,坐在一起養眼自是不必說了,就連南宮玉也不得承認自己的侄女和準兒媳比起當年的自己也毫不遜色。除了有令無數男人無法拒絕的相貌之外,兩人也有令無數男人自卑的成就。無論是慕容萱掌管“天一閣”,還是南宮嫣執掌公司,不要說是女孩子了,就是對於絕大多數男人來說,都是一件了不起的成就。
就是這樣兩個才貌雙全的女孩子,她們的關係卻非常得微妙,遠比看上去複雜。
有才能的人一般都有一顆驕傲的心,尤其是對於長得漂亮的女孩子來說。慕容萱和南宮嫣雖然都為“天一閣”的女神,但做事的風格和給人的印象卻大大的不同。南宮嫣的臉上總是帶著微笑;慕容萱則更習慣於一臉嚴肅;南宮嫣要管理公司,很少來學校;慕容萱是學生會的一把手,經常在學校;南宮嫣就是帶刺的玫瑰,燦爛卻不可觸摸;慕容萱好比經霜的雪蓮,華貴而寒氣逼人。於是,許多人在被紮之後,將征服的欲望轉向了慕容萱。雖然被慕容萱的陣陣寒氣凍得咬牙切齒,卻又不知回頭是岸。無數“追絲”隻得望著冰美女空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