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不想去,也不該拒絕得那麼幹脆吧?結果,桌上的氣氛一下子就沉了下來。”慕容萱趁著蕭天鳴打開車門的時候對他說道。
“萱兒,你不了解他們。他們全都是一群瘋子,說到飆車連命都不要。”蕭天鳴忽然想起了什麼,不禁笑道,“對了,我忘了,你也喜歡飆車。記得第一次坐你的車,你就玩了一次漂移。還有……”蕭天鳴本來還要再說,但見慕容萱的臉色沉了下來,急忙聰明地選擇了閉嘴。
“那你是不是也想說我是一個瘋子啊?”慕容萱瞪了蕭天鳴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蕭天鳴聳了聳肩,朝慕容萱笑道:“我可沒有這麼說。好了,快上車吧!”
“給我車鑰匙!”慕容萱向蕭天鳴伸出了右手,弄得蕭天鳴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幹嘛?”
“你剛才喝了酒還想開車啊!醉酒駕駛懂不?”慕容萱不由蕭天鳴分說,一把搶過蕭天鳴手裏的車鑰匙,自己坐到了駕駛的位置。雖然心裏明知慕容萱這是在報複,但還是乖乖地繞過去,坐到了旁邊的位子上。
“你坐進來幹嘛?你不是害怕我玩漂移嗎?”慕容萱白了蕭天鳴一眼,見蕭天鳴不說話,才開始啟動車子。
“我們現在去哪裏啊?”蕭天鳴見慕容萱沒有朝回家的路去,不禁開口問道。
“去看我女兒!”慕容萱淡淡地說了一句,直接將速度提了起來。銀灰色的瑪莎拉蒂就像月光下的一條狂奔的白狐,奔馳在公路上,將一輛又一輛的車子牢牢地甩在了身後。
隻見車輪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慕容萱用一個完美的漂移將車停在了萍蹤馬場的外麵。原來,慕容萱口中的“女兒”指的是阿蘭啊,蕭天鳴這時候才恍然大悟。
沒有在外麵看見武紅泥,慕容萱和蕭天鳴直接走進了馬廄。幾個月不見,阿蘭不但對慕容萱感到生疏,反而表現得更加激動。隻見阿蘭鬃毛一甩,仰起腦袋,對著天空就是一聲長久的嘶鳴。那聲平地而起的嘶鳴劃過絢爛的夜空,頃刻便得到了其他馬匹的響應,阿蘭又一次展現出了公主的氣場。
“好了,阿蘭!我知道你見到我高興,我見到你也很高興。”慕容萱輕輕地拍了拍阿蘭的鬃毛撫慰道,眼裏充滿了母性般的光輝。正如魯迅所說,女人天生沒有妻性,卻有強烈的母性和女兒性。
阿蘭在慕容萱的撫慰下,逐漸安靜了下來,乖巧地依偎在慕容萱的身旁,就像一個受寵的女孩兒。
“你要不要為自己找一匹?”慕容萱牽著阿蘭的韁繩,朝蕭天鳴問道。
“不用了,我們兩個坐阿蘭就行了。”蕭天鳴搖頭說道。
“我的阿蘭才不要你這個滿身酒氣的臭男人坐呢!”慕容萱白了蕭天鳴一眼,拉著阿蘭走出了馬廄。
慕容萱的嘴裏說不要與蕭天鳴同乘阿蘭,結果則是沒過多久,蕭天鳴就摟著她的小白腰坐了上去。
“親愛的,你在想什麼?”慕容萱靠在蕭天鳴的懷裏輕輕地問道。
“親愛的,我在想你在想什麼。”蕭天鳴的嘴唇輕輕地銜著慕容萱的發絲,溫柔地說道。
“那你想出來了嗎?”慕容萱繼續對蕭天鳴問道。
“暫時還沒有!不過,我再過不久就應該想到了。”蕭天鳴神秘地對慕容萱說道。
“不久是多久?”慕容萱鍥而不舍地向蕭天鳴追問道。
“我已經想到了。”蕭天鳴的嘴角閃過一絲狡詐的笑容,湊到慕容萱的耳邊說道,“你在想我說的不久是多久。”
慕容萱聽見蕭天鳴的話,忽然又對蕭天鳴問道:“那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又在想什麼?”
蕭天鳴想了想,開口對慕容萱說道:“你在想我剛才的表現很白癡?”
“不是,你再猜!”慕容萱搖頭對蕭天鳴說道。
“你在想怎麼讓我永遠猜不到?”蕭天鳴試著又問道。
“不對,你繼續!”慕容萱繼續搖頭說道。
“難道是我下一個會猜什麼?”蕭天鳴又一次朝慕容萱問道。
“也不對,你還要不要繼續猜?”慕容萱朝蕭天鳴問道。
“不用了,你還是公布答案吧!我承認我沒有你聰明。”蕭天鳴搖了搖頭,鬱悶地對慕容萱說道。
“我剛才在想你究竟用這麼拙劣的把戲騙了多少女孩子。”慕容萱對蕭天鳴說道。
“這個把戲真的很拙劣還是你太聰明了?”蕭天鳴故作失望地對慕容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