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頭目在一夜之間暴斃,剩餘的其他頭目紛紛將矛頭指向了伊賀秀子,因為在這三個小頭目死之前,伊賀秀子剛剛在賭場輸了兩億多美金。要知道,這兩億美金並不是伊賀秀子的,而是這些小頭目貢獻給慕容宇的。
“胡不歸,你有種再說一遍!”伊賀秀子原本漂亮的臉蛋已是一片蒼白,好不容易說出的一句漢語也很快被湮沒在了眾人的聲音中。麵對自己的強勢和威脅,這些幸存的小頭目不但沒有做出絲毫的妥協,反而向自己步步緊逼。
“我們這些小頭目怎敢評判伊賀小姐的是非。我看這一切還是等家主來了之後再做定論吧!”另一個小頭目於強接過伊賀秀子的話,不緊不慢地說道,“不過,在家主來之前,還請伊賀小姐和屬下呆在一起。”
“於強,你是說家主一刻不來,我便一刻也不能離開這裏;家主一世不來,我便一世也不能離開這裏了?”伊賀秀子憤怒地盯著於強,恨不得把這些反叛她的小頭目都咬碎了吞進肚子裏。要知道,於強根本就是想強行留下自己,說得難聽點就是軟禁。
“伊賀小姐,你的理解很正確。”於強很認真地朝伊賀秀子點了點頭,鄭重其事地說道。其他的人聽到於強的話,也紛紛點頭表示附和。在他們看來,沒有把伊賀秀子留在自己的身邊這個辦法更好地保護自己了。所以,就算心裏擔心慕容宇過來之後會怪罪他們,他們此時也沒有絲毫的猶豫。至少,他們的臉上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猶豫。
“如果我不願意和你留在這裏呢?”伊賀秀子看著於強冷笑道。
“那我們就隻好和伊賀秀子一起去一個人人都不願意去但又不得不去的地方了。”於強麵無表情地對伊賀秀子說道,仿佛自己並不是在和伊賀秀子說話,隻是在傳遞某個人的旨意一樣。
伊賀秀子的臉色頓時變了,她和慕容宇呆了幾年,當然知道於強口中說的地方就是地獄。不過,伊賀秀子的心裏還抱著一絲僥幸:“我就不信如果我打定主意要走,他們就會真的對我動手。”
僥幸終究是僥幸。有時候,人人明知道這種可能不存在,但還是不願意去放心。伊賀秀子就是這樣的人。所以,伊賀秀子並沒有理會於強的話,嗖地從座位上站起來,帶著自己的兩個保鏢朝門外走去。
“砰砰!”兩聲尖銳的槍聲頓時響了起來。伊賀秀子踏出去的腳不得不重新收了回來,臉色慘白地看著自己的兩個保鏢毫無征兆地倒在了血泊當中。這倒不是伊賀秀子有多麼在乎兩個保鏢的死活,而是她擔心打在自己保鏢身上的子彈會不會落在自己的身上。
於強似乎看出了伊賀秀子的擔憂,不禁出口說道:“伊賀小姐,請你放心。我們的身手比你的兩個保鏢強得多。隻要你和我們在一起,我們會保護你的安全,直到家主來這裏。”
這是威脅還是忠告,伊賀秀子已經不在乎了。她是偉大的伊賀家族的大小姐,也是慕容家主的情人,這些人的舉動已經深深地傷害了她的尊嚴。伊賀秀子在心裏暗暗起誓:隻要一有機會,她就會親手報複這些粗魯的男人,讓這些人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不過,當下最重要的事情則是活命。伊賀秀子明白:隻有活著的人,才可能親手報複對手。
“希望你們記住今天對我所做的一切。用你們的話來說,我會對你們以牙還牙、以血還血。”伊賀秀子威脅一番之後,還是規規矩矩地坐回了剛才的那個位子,等著慕容宇接到消息,從國內飛過來。
當伊賀秀子被手下軟禁的時候,蕭天鳴卻瀟灑地帶著葉瑤走下了飛機。做了幾次飛機之後,蕭天鳴倒是沒有暈機的感覺了。
“你怎麼不走啊?”葉瑤看著蕭天鳴站在通道裏沒有繼續往前走,開始還以為蕭天鳴坐了飛機不舒服,想休息一下,但等了半天,也不見他離開,便不禁納悶地問道。
“我在等人!”蕭天鳴對葉瑤說道,同時埋頭看了看手上的手表。要下飛機的時候,蕭天鳴已經調好了時差,所以表上顯示的時間就是當地的時間。
“等人?克麗絲不是說臨時有事來不了嘛?”葉瑤此時更加疑惑了,她不知道什麼人值得蕭天鳴這麼去等。
“差不多要到了。”蕭天鳴的話音剛落,就聽到機場的喇叭傳來一條消息:從上海飛過來的飛機馬上就要降落了。
葉瑤也不不是白癡,聽到喇叭裏的消息,再看蕭天鳴的表情,就猜到了蕭天鳴等的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