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問了我那麼多,現在是不是該我問你點什麼了。”蕭天鳴嘿嘿一笑,朝對方走了過去,“先說你是什麼人?”
“我就是一個普通的保安。”對方朝蕭天鳴說道。
“普通的保安?”蕭天鳴的嘴角泛起一絲不屑的冷笑,笑著說道,“我很感興趣你的老板是誰,普通的保安居然都有你這樣的身手。真要打起來,恐怕三個特種兵都不是你的對手吧?”
男子的臉上閃過一絲驕傲的神色,隨即又黯淡了下來。就算自己的身手再厲害,也不是人家的一合之敵。
“照我說,你應該是一個當兵的吧?”蕭天鳴繼續對對方說道,腳步卻是停了下來。
男子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愕,隨即又黯然說道:“現在這個社會,退伍的軍人又不少見,這有什麼奇怪的。”
“不,我說的不是退伍軍人,而是現役軍人。”聽到蕭天鳴的話,男子心裏大駭,不禁吼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剛才不是說了,隻是一個學生嗎?不過,你也可悲,居然連自己要對付的人的身份都沒有搞清楚,就開始動手了。”蕭天鳴的眼神中似乎不掩飾對對手的鄙視,“如果我是你,在對手動手之前就已經自盡了,免得被對手抓住受折磨。”
“你說得不錯,我這樣純粹是找死。你還是殺了我吧!”男子神色黯然,淡淡地對蕭天鳴說道。
“殺你?我為什麼要殺你?我還沒有從你的嘴裏知道我想要知道的東西,我怎麼可能殺了你呢?”蕭天鳴笑道,“告訴我,究竟是誰怕你來找我的麻煩。如果你老實告訴我,我可以不為難你。”
“那你還是殺了我吧!”男子一聽這話便一心求死。
“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沒辦法讓你開口嗎?”蕭天鳴的眼裏閃出一絲寒光,冷冷地說道,“既然你不肯說,那我隻有讓你先嚐點苦頭,磨練一下你的意誌了。”
眼看蕭天鳴就要對男子動手,隻聽身後傳來一聲大喝:“住手!”
聲音聽起來很尖銳也很刺耳,儼然是通過變聲器變聲之後發出來的。顯然,對方不想蕭天鳴聽出他的聲音。
“沒想到今天還真是熱鬧,居然又來了一個。”蕭天鳴笑著回過頭對來人說道,“你讓我住手,我就住手,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麵子?作為一個男人,可以沒有錢,但不能沒有麵子。”說著,蕭天鳴就要對倒在地上的男子動手。
“既然你想要麵子,那我就給你一個麵子。”來人的嘴角泛起一絲不懷好意的奸笑,右手已經揚了起來。
“不好!”蕭天鳴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了。對方不知向地上砸了一個什麼樣的東西,蕭天鳴隻覺眼前一片燦爛的白光,忍不住想要閉眼。而來人趁著蕭天鳴看不清楚的時候,已然拉起地上的男子逃跑了。等到蕭天鳴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兩人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看來是自己大意了,沒想到他們居然會這麼一手。”蕭天鳴平靜下來之後,也不禁心有餘悸。幸好第二個人隻是想救走第一個人,對自己並沒有太大的惡意。如果那個人真的趁自己看不清的時候向自己開槍,自己未嚐就躲得過子彈,“他們究竟是什麼人,又有誰想要對付自己呢?”
蕭天鳴首先想到的是今天上午因為克麗絲對自己不善的亨利。不過,很快又被他否決了。一來,亨利下手不會這麼快;二來,這兩個人似乎和外國人沒有關係。
“如果不是亨利的話,那又會是誰呢?”洛步權、羅鳴、蛇頭、慕容宇黨羽……這一批自己得罪過的人名依次在自己的腦海中閃過,但蕭天鳴卻無法確定究竟是他們中的哪一個人,“算了,不去想了。既然他們要找自己的麻煩,那這回失手之後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肯定還會來找自己。自己隻要守株待兔就好了。”
蕭天鳴打定主意之後便悄悄地從後山返回禮堂,自己今天晚上可是還有一場演出。如果到時候演砸了,那自己可真就麻煩了。
蕭天鳴本想神不知鬼不覺地溜回化妝室,不想卻被守在那裏的歐陽芷逮了一個正著,真是欲哭無淚。
“你到底去哪裏了?這會兒工夫都還到處亂跑,萬一耽誤了演出怎麼辦?”歐陽芷氣呼呼地對蕭天鳴問道。
“那個……”蕭天鳴本想說去上廁所,卻看見化妝室就有廁所,立馬開口說道,“有個認識的兄弟來找我,我和他去後山聊了一會兒。我這不是立馬就趕了回來,沒有耽誤演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