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鳴守在花惜蘭病房門前,直到傍晚的時候才看見花海正來了。
“花伯伯,蘭姐現在還處於昏迷當中,明天早上之前應該會醒過來。”蕭天鳴對花海正說道。
花海正點了點頭,看著帶著氧氣罩、處於昏迷當中的花惜蘭,心裏非常不好過:自己好歹也是一方大員,卻連女兒的安危賭保護不了。
“天鳴,你能答應花伯伯一件事嗎?”花海正認真地對蕭天鳴說道。
蕭天鳴沒有立即表態,隻是淡淡地說道:“花伯伯,你有什麼事就說吧。”
花海正隨即說道:“天鳴,等蘭蘭醒過來了之後,我希望你幫我勸勸她,讓她離開警界。作為一個刑警,會遇到很多危險的事件。像今天這種事,說來就來了。她畢竟是一個女孩子,我不想她跟我一樣。如果她真的出了什麼事,我怎麼對得起她死去的母親。所以,天鳴,我想請你幫我去勸勸她。”
“這個……”蕭天鳴訕笑道,“花伯伯,我去勸蘭姐可以,但蘭姐未必就聽我的話。”
“你也說是‘未必’,說不定蘭蘭經過這次事情之後聽了你的勸呢?不管怎麼樣,花伯伯希望你去試一試。”花海正拍著蕭天鳴的肩膀說道,“另外,我已經交代下去了,對你參與案件的事情進行保密。你不用擔心這件事會給你的生活帶來麻煩。”
“謝謝花伯伯。”蕭天鳴剛才就想和花海正說這事兒,讓他為自己保密。
“應該是我謝你才對。如果關鍵時候不是你和郭少校挺身而出,事情肯定還要更加複雜。我代表那些無辜人質和全市人民感謝你。”花海正對蕭天鳴讚賞道,“蘭蘭這裏有我。天鳴,你就先回家吧,不然你的家裏人該為你擔心了。”
正在這個時候,蕭天鳴的手機也響了起來,便向花海正告辭,離開了醫院。
蕭天鳴本以為電話是歐陽芷她們打來,催自己回去吃飯的,沒想到居然是餘基打過來的。
雖然蕭天鳴和餘基的關係很鐵,但兩人卻幾乎不在沒事的時候打對方的電話,所以蕭天鳴斷定餘基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一定有重要的事要給自己說。
蕭天鳴找了一個沒人的地上,這才把電話接了下來:“基子,找我有什麼事?”
電話裏立刻傳來了餘基的聲音,語氣非常嚴重,沒有平時嘻哈的樣子:“鳴子,你這兒說話方便嗎?”
“基子,你有什麼事就說吧!”蕭天鳴對餘基說道。
餘基頓了頓,嚴肅地說道:“你給我的優盤,我已經破譯出來了,裏麵有……”
蕭天鳴一聽這事兒,急忙打斷道:“基子,你吃飯了沒有?”
“還沒有呢!”餘基住口對蕭天鳴說道。
“那這樣好了。你打車去萬福酒店,我請你吃飯。”蕭天鳴想了想對餘基說道。
“那行,我這就打車過去!”餘基點了點頭,隨即掛斷了電話。
萬福酒店的貴賓包間裏,餘基背著一個電腦包,在服務員的指引下姍姍地走了進來。
“我已經點好菜了,我們先把飯吃了再說其他的吧!”蕭天鳴指了指桌上的菜對餘基說道。
餘基也不客氣,將電腦包往裏麵的板凳上一甩,坐下就吃了起來。
蕭天鳴和餘基都屬於狼吞虎咽型的人,一桌好菜很快便被兩人解決了,倒是沒有耽擱多少時間。
餘基摸著脹鼓鼓的肚皮,準備和蕭天鳴說正事了。
“基子,你查出來了是誰想殺我沒有?”蕭天鳴嚴肅地對餘基問道。
餘基點了點頭,一邊啟動電腦,一邊對蕭天鳴說道:“那個想要殺你的買主的IP定位應該在本市的老城區。”
“本市的老城區?”蕭天鳴的腦袋裏靈光一閃,目光不禁鎖定在了一個人的身上,“難道是蛇頭?”
“如果不是他,我真的很難想象出第二個人來。”餘基點頭應道,“不過,蛇頭隻是一個小小的幫派老大,根本就無法與我們正麵相抗衡,我要和你說的不是這些。”
蕭天鳴聽餘基這話,表情頓時也嚴肅了起來。能讓餘基這種懶人這麼嚴肅的事絕不會是什麼小事。
“我在幫你破解了那個地址之後,閑得沒事就去破解其他的地址和瀏覽其他信息,看能不能挖掘一些豔照門出來。”餘基無視蕭天鳴的鄙視,接著說道,“鳴子,你知道我結果發現了什麼?”
“我又不是你怎麼知道,反正應該沒有什麼好事。別賣關子了,快說吧!”蕭天鳴朝餘基翻了翻白眼,不耐煩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