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實在對不起!我那個賭場出了點事,要馬上趕回去,就不能陪你和應局長了。這杯酒我幹了,你們慢用。”
“老唐,你說這話就見外了。沒碰見就算了,既然碰見了,我們豈能不管。老唐,我和表哥與你一起去看看,究竟是哪個傻逼這麼無畏,敢在你的賭場鬧事。”
“老唐,你和應局長這不是看我的笑話嗎?”
“唐總,話可不能這麼說。我作為你們區的公安局長,負責治安環境。有人在你們賭場鬧事,我這臉上也無關啊!我表弟說得對,我們還是一起去看看究竟是誰吃了豹子膽,這麼沒規矩。”
“那好吧!不過,我們得說好,你們就在一旁看,絕不能插手。”
“好,我們一定不插手。”
……
蕭天鳴坐在椅子上享受著女服務員的按摩,嘴上哼著小調,臉上沒有絲毫的焦急表情。
“你叫什麼?”蕭天鳴開口向經理問道。
“金不換,浪子回頭金不換。”經理討好地對蕭天鳴說道。
蕭天鳴忽然抬起頭看了一眼對方,淡淡地說道:“金經理是吧?”
“不敢,不敢!你老叫我小金就行。”金不換急忙搖頭對蕭天鳴說道。
“小金啊,你說你老板不會真的不想要這個賭場和你們的命了吧?”蕭天鳴看了一下手表,淡淡地說道:“還有五分鍾!如果你老板不把李珊珊帶來的話,這麼豪華的賭場可就要變成一片廢墟了。”
“不……不會,我老板應該不會不要……吧?”金不換嘴上這麼說,心裏也沒個準信,好像打鼓似的,砰砰砰地亂跳。
正當金不換擔心的時候,隻見一個小弟興奮地走了進來報告道:“經理,老板來了,老板來了。”
“老板來了?”金不換的臉色頓時也激動了起來,仿佛已經抓住了最後的那根救命稻草,就要從水裏上來了。不過,蕭天鳴的話卻猶如一盆冰冷的涼水再次淋了金不換一身。
“別高興太早!如果你老板沒打算放了李珊珊,你們的命運同樣不會改變。”蕭天鳴頓了頓又繼續說道,“你別指望你老板的那點背景,我想掐死他也隻不過是傷害了一隻螞蟻而已。”
聽到蕭天鳴冰冷的話語,金不換的心裏不禁一顫,從蕭天鳴的眼裏看到了一種蕭瑟的嗜血殺氣,這種嗜血殺氣就像凶猛的鱷魚在撕咬深陷泥潭的水牛,到處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讓人忍不住作嘔。
正如蕭天鳴剛才所說,金不換想的是老板一來,憑著老板恐怖的實力,蕭天鳴就會乖乖地束手就擒。自己不但有救了,還能趁機出口惡氣。可是,當金不換感到蕭天鳴的殺氣時,不由得懷疑起自己的想法了。
“難道眼前這個英俊的青年真的有比老板更恐怖的實力,而不是局限於他恐怖的身手?”金不換在心裏不禁想到了一個詞——特工!作為國家的神器,特工後麵站的是強大的國家機器。無論你個人的背景有多麼牛叉,說白了也隻能在國家機器之下裝逼,現在沒有人敢公然反對國家機器。而深圳作為大陸最發達的城市之一,靠近港澳,經濟、政治地位重要,因此這裏的特工並不少,而且分布於各行各業當中。或許你身邊的同事就是一名特工,或許街上擺地攤的是一名特工,甚至你的親人、愛人都有可能是特工。
金不換不禁開始仔細打量蕭天鳴,希望從他的神態中找到一些能證明自己猜想的證據。由於看得太入神了,金不換居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老板已經走了進來。
三個衣著華貴的男人從外麵走了進來,身旁則跟著七八個人高馬大、虎背熊腰的壯漢保鏢。
“你就是來要回李珊珊的人?”伴隨著囂張的話語,一記冰冷的眼神從男人的眼裏刺了過來。
蕭天鳴斜眼打量著眼前這個傲慢的男人。這個男人看起來三十來歲,全身的名牌讓蕭天鳴覺得很俗,從進來到現在表現得都很囂張,根本就沒把蕭天鳴當一回事。
蕭天鳴仿佛沒有聽到對方的話,隻是淡淡地說道:“李珊珊帶來了嗎?如果不想失去包括生命在內的所有東西,就把李珊珊放了,以後不要再去找李珊珊的麻煩。”
聽到蕭天鳴的話,男人和身旁的兩個男人同時睜大了眼睛,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蕭天鳴,不是沒有聽懂蕭天鳴的話,而是把蕭天鳴的話當成了小孩子才說的胡話,就像女孩子在受到威脅的時候,總愛說一句:“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對你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