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這是怎麼了?
“本王以為你們母子兩又不見了。”
“你……”她一愣,在他的心目中他們母子真的這麼重要嗎?
悉她心思,宇文曜臂未鬆,聲溫潤道:“悠兒,不要懷疑本王對你的心意,當初納你為妃本王確實是存了幾分好奇之心,可到今日,你將是本王生命中必不可少之人,是任何女人都比不上的。”
“任何人都比不上的?”
“怎麼,你不相信本王,本王相信你對本王的心意也是如此,所以特奏請父皇封你為本王的正妻。”
楚悠然心中原本有些感動,但是聽到正妻這個詞時她不自禁地想到這是一個男權社會,就算她是正妻,有最尊貴的名分,但她要的可是唯一,他唯一的愛,這點他為什麼總不明白?
“你還是不相信本王?”收緊臂,唇壓她頸上,“但是,悠兒,我絕不會讓天下任何人、任何事成為我們之間的阻礙,包括我所謂的父皇與母後。”
“你……”
“別想著惹怒本王。”宇文曜目內一抹偏執瘋狂抹過,唇瘋狂似擢她嫣唇……讓她整個人都喘不過氣來。
“你要謀殺呀!”她嗔道。
“我……”他還欲再吻。
“聽我說!”她用手推拒他進一步的侵犯。
“好,你說。”
“我們之間真正的障礙不是別人,就算是父皇和母後也不是,而是我們自己。”
“我們自己?”宇文曜皺眉。
“我要的是一份專一的感情,就是說你一輩子隻能有我一個王妃,否則,就算你使盡所有的手段也不能阻止我的離開。你可明白?”
聞言,宇文曜盯視著她,接著雙手捧起她的芙頰,鼻尖相觸,然後一字一句地道:“如果本王答應你,我能否享受公平的待遇?”
她也盯視他片刻,這人還真有做奸商的天分,一點都不願吃虧,不過她喜歡,當下嫣然一笑,吐出甜膩四字,“那是自然!”下一刻,就被宇文曜打抱而起,床帳低垂,室內頓時幽暗起來。
“現在天還亮著,外麵有一堆人看著呢……”
“恩,本王傷體還未痊愈,需要繼續養病……”
“你這是在養病?”
於是,在全府下人曖昧不清的目光中,宇文曜和楚悠然傍晚就沒有出房門一步。
是不是男人真的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總之,宇文曜就像一隻餓狼一樣,怎麼也吃不飽,幾乎將她的整個身子都用口唇啃過了,累的楚悠然末了一絲力氣都沒有了。
有位哲人說過,男女之間在兩情相悅之時,才會有極致的快感,楚悠然現在終於作為一個過來人,深切體會到這種生理的快樂,沒有強迫,也不用克製,可以讓她真正地放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