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兒,你莫非想用毛筆寫字不成?”
“娘,你不認識這方硯台?”小太陽卻睜著圓溜溜的眼睛卻答非所問。
“這硯台有什麼問題嗎,難不成還是咱們王府的不成?”楚悠然將那硯台拿了過去,上下前後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端倪來。
“娘真聰明,它可是最極品的端硯,至少值個十幾萬兩黃金吧!如果咱們和父王還要回到王府去,您一定別忘了要帶走這硯台!”
楚悠然有些無語,心下雖然有些驚訝,但並沒有多想,大概是那個宮人私下說的時候讓這孩子聽到了。於是笑著說:“昊兒,這宮中的東西哪一件不是價值連城的,難道我們回家的時候都要搬回家不成?”
“什麼搬回家?”楚悠然還沒有回答,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她轉身看去,卻一愣,這宇文曜一身的服飾,已經毫不掩飾地顯示了他此刻的身份,他現在是一國之君。那些宮女太監們一聽到宇文曜的聲音,當下呼啦啦地跪倒了一地,身子投地大呼:“皇上萬歲萬萬歲!”隻有兩個人沒有動,一個是楚悠然,她站的直直的,另一個是小太陽,他的小身子還掛在小椅子上,也沒有下來行禮。
“都起來,退下吧!”宇文曜看也不曾看跪在腳下的那一大堆人,而是直步向楚悠然而來,那些宮人們見狀,馬上輕步退了出去,隻留下這一家三口。
“怎麼了?”宇文曜走到楚悠然身邊,看她還是怔怔地,當下將她的身子攬進懷中,關心地問。
“哦,沒什麼,隻是覺得我們之間的距離突然變的有些遙遠、”
“說什麼傻話,在我心中,我們之間是沒有距離的。”話音一落,當著兒子的麵就將楚悠然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下一刻,身子已經附了上去。然後唇就落了下來。
“昊兒還在,你這是幹什麼?”楚悠然嬌嗔道,不可否認,宇文曜剛才的那句話取悅了她,並不是這句話讓她多感動,而是他陳述這句話時,沒有用代表皇帝權利的“朕”而是用的最平常不過的“我”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們心靈的距離更近一些吧!
“這幾日不曾見到我,難道不想我?”宇文曜語笑靨嚴,他的麵相本來顯得有些冷峭,如今這麼一笑,臉上所有的刻板頓時全無,楚悠然一時之間看的呆了,雖然他的眼角看起來有些疲累,但她仍能敏感地感覺到此時他的心情很好,至少比當王爺時好多了,難道做一個皇帝真的有那麼好?雖然心中對他這個人,對這份情存在一些不肯定和猜疑,但願意給他一個證明的機會,想到這裏,她伸出雙臂攬住了他的脖子,眉目流動出風情,在他的表情變得更加灼熱前,她卻肅了神色:“阿曜,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