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他如此激狂的動作,讓她有些承受不住,忍不住出聲反應,他才覺得自己剛才實在有些太粗暴了,難怪她承受不住,當即緩下動作,無比的溫柔,似要將所有的感動於愛戀都深深地注入她的體內。
楚悠然覺得身上的男人似乎在剛才一刻間,變得有些不一樣了,但是她卻不知道,就在剛才的那一刻,宇文曜終於走出了自己的過去。
雖然到了早晨上朝的時候,楚悠然仍沒有猜透宇文曜到底怎麼安排自己,但是她心中卻相信他的承諾,她願意給他決然的信任,等待一個也許讓她驚喜或者意外的結果。
作皇帝第一個不好處就是必須早早起床,不能跟心愛的人兒膩在一起,所以,宇文曜的臉色看起來就有幾分難看,但服侍的一大群太監和宮女們卻不那麼想,他們最善於察言觀色,尤其是後宮之中,那個娘娘得寵不得寵往往是通過皇帝的臉色來判斷的,可是麵前這位新君的處事方式實在讓他們摸不清,如果說皇上不寵愛這位娘娘,未免太說不過去,畢竟,目前宮內隻有她一個女人,而且她還是名副其實的正室,如果說皇上打算獨寵這位娘娘,為何不讓她搬到隻有皇後才住的鳳儀殿去呢,也沒有聽說要何時舉行封後大殿,實在是不明白這位主子心中到底怎麼想的?
金鑾殿,永遠是一個皇朝顯示自己絕對權威的地方,宇文曜坐上那高高的龍座,俯視著下麵的群臣,每個臣子此時都低著頭,一副謙卑的樣子,可誰知他們之中是不是有許多人正想著取而代之呢,隻是許多人有那個心,沒有那個膽罷了,至於剩下那幾個有膽的能不能成事就看他們的造化了,高處不勝寒,他可不想有一天變成真正的孤家寡人。
那些肅立在下麵的官員們大氣也不敢多出一下,他們都是些老狐狸,也最懂得察言觀色,在新皇自己沒有開口之前,他們絕對不會輕舉妄動。
太監大總管說了幾句朝會例行的話語之後,新任的禮部尚書出列捧笏稟述,“皇上,如今您既已榮登大寶,外政內廷早已安定,四方太平,下月十八,乃是祭天大典之日,到時所有皇族都要親臨,隻是這些時日皇上為國為民操勞,無暇思及自身之事,雖令臣萬分敬仰。但這後宮之事也該提到日程,首當其衝的,即是封後之事。”這新任禮部尚書原本是原本的禮部侍郎,隻是他素來和宇文曜交好,再加上,原禮部尚書被宇文睿打入了大牢,所以,他才能取而代之,本來,他這建議也是為了宇文曜好,誰讓,宇文曜登基這麼多日子還能遲遲不提立後之事,難道是因為原本的三王妃沒有資格母儀天下嗎?如果是那樣的話,禮部務必就要主持一些選秀的工作了,畢竟,偌大的皇宮需要一個管理後宮的人選,而皇朝更需要一個母儀天下的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