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沈逸說起,她細細想來,不由地擔憂起來。
江若雪聞言,伸手摸摸江瓊水靈靈肉嘟嘟的臉蛋,笑著說,“我沒有不舒服,可能是腦袋出現了一些奇怪的景象,一時有點想不清楚。”
“奇怪的景象是什麼?”小女孩的好奇心一直旺旺的。
“就是一些我陌生的人,他們在對我說話,但是說什麼,我又聽不清。還有一些陌生的地方,我看著熟悉,卻又不知道是哪裏。”
“你是不是記起什麼了?”沈逸著緊滴詢問。
江若雪搖了搖頭。
昨天閃現的景象太多太混亂,她隻覺得塞得腦門發痛,現在細細想來,都是些片段化的東西,串聯不起來,到底和什麼都沒沒記起來沒有大差別。
兩人說話之際,下人把新泡的熱茶和點心端了上來,看著下人用把舊有的茶壺茶杯整套換走,想起自己喝的過的那幾杯苦澀難咽的茶,安逸溫潤平和如春風的臉裂開了一絲縫隙。
趙寒舟,你……狠!他在心底鬱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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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沈逸和瓦爾清早到來的小場景。
冬末的清晨太陽起得晚,趙家別墅看管大門的警衛小李被一陣連著一陣門鈴聲催促醒來的時候,看到窗外東邊的天上還伶仃地掛著幾顆要睡未睡的星子。
他循例從對講機裏麵開口辨認來人的身份,看看是不是白撞的。
趙家是高門大戶,主人趙寒舟坐擁著他這種小員工想象不了的商業敵國,身家財產萬萬萬,他的職責為他守好大宅的門口,年中也免不了的見過好些想要白撞的耍賴之輩。這次前來的,選了這麼個主人還沒有起來的尷尬時間,想來很大幾率也是個白撞的主。
不想監控視頻鏡頭裏麵竟然映出一張溫潤俊逸的熟臉,這不就是幾天前剛來叨擾過的傳說沈氏集團的繼承人沈逸嗎。
他既然大清早的就自己駕車過來了,料想應該是必須處理急事。
小李剛準備打開閘門放行,大宅內管家的內線電話就過來了。
“門口是不是來了一位沈先生?”管家張叔是個人精,無論麵對著什麼人,說話都是一副謙謙有禮的溫和語氣。
小李聽著話筒那邊傳來熟悉的語氣,心下暗忖,管家都提早知道了,看來肯定是急事,他可耽誤不得。
“是的,安逸先生來了。我剛準備開門。”
“不急,先等一下再開門。”
“什麼?!”小李以為自己聽錯了,管家那頭竟然叫自己等一下,怎麼和自己料想的差了這麼多,這既然是急事怎麼耽擱得起。
電話那頭顯然早已想到他的意外,管家張叔的謙溫卻不容忽視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不用很久,等個半個小時就好。”
“您的意思是,半個小時之後再打開大門讓沈先生進來?”小李知道這有錢人都心思複雜,這是這般刁難人總感覺不大好,不過可惜他隻是個給人打工的,工作安排都是老板說了算。
“嗯,半個小時之後再讓他進來。”
掛上了電話,小李子瞟了一眼閘門的電開關,伸了個懶腰,想了想這半個小時應該怎樣打發。
就這樣,沈逸在趙家大宅的門口,硬生生等了半個小時才得其門而入。
然而在趙家大宅門口硬生生等了半個小時的,除了安逸,還有坐在安逸副駕駛座上的瓦爾。
淩晨三點鍾,還在被窩裏麵熟睡的瓦爾就被人一臉火急火燎的翻了起來,等他微微清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在坐在副駕駛座上。
旁邊駕駛座上的安逸一臉無波無瀾,但是夜裏少人的車道上,他的車速是飆上了120還在往上漲。瓦爾嚇得睡意拋到了九霄雲外,哆嗦了一下手,趕緊扯過安全帶穩穩地係在身上。
臨下車之前,瓦爾犯困地打了大大哈欠,末了睨著眼睛看坐在駕駛座上的安逸。
“今天這些帳,我記下了。一個折騰我睡眠,一個讓我幹等了半個小時,我鐵定會好好和你們算。”
進門之後,管家張叔領了二人在客廳入座,病命人冷冷清清地上了一戶泡到苦澀的綠茶。
隻是瓦爾端著茶,尚未來得及喝上一口,趙寒舟略顯低沉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瓦爾醫生,你說的關於若雪病情的事情,我們上書房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