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曦側頭看著他,“你?”他連她信期都知道?
魏權笑著說,“不然你以為我放你出臥室幹嘛?”
原來!
原來是因為這個?他才好心放過她的?
夏雨曦捂著漲漲的小肚腩。的確,明天就是她來信期的日子,本來還一直在愁會不會被他折騰到受孕。不過聽他的意思,她肯定不會懷孕了吧?
他們倆有過寶寶嗎?
夏雨曦抬眸看他。
魏權輕笑說,“你兒子也很想你,去了學校天天哭,他已經拿下憂鬱王子的稱號了。”
夏雨曦憋了一口氣。
“想見他是吧?”魏權笑著說,“明天我帶你見他!”
夏雨曦咬著牙,“陸哥人呢?”
魏權幸福的嘴角瞬間一拉,“別再提他了,好嗎?看在他沒有碰過你的份上,我已經饒他死刑了。”
夏雨曦心頭一顫,“你不要虐待他!我要見他!必須得見他!”
魏權眯眼問,“我問你,同樣是洗腦,你信他?還是信我?”
夏雨曦倏地扭過頭,心頭慌得厲害,“我不知道。”
“我拿了那麼多證據放你麵前,你為什麼不願意信我?”
夏雨曦氣呼呼地說,“你還問我為什麼?你沒有站在我的立場為我考慮過嗎?”
“你的立場?說來聽聽,你是怎麼考慮的?”魏權耐著性子聽她。
“雖然有很多證據,可萬一都是假的怎麼辦?萬一,我盲目地信了這些證據,盲目的選擇投奔你的懷抱,那結果會變成,我傷害了那個愛我的丈夫!我會成為罪人!”
“撇開證據不談呢?”魏權抬起她的下巴,盯著她,“撇開證據不談,就憑我和他,每人一句話,你信誰?”
夏雨曦氣呼呼的盯著他,“撇開證據不談,我喜歡那個尊重我的男人,而你,在我眼裏,就隻是個**犯。”
魏權臉一僵,整個身子被她扔進了冰窖似得。“你現在,喜歡他,多過了我?是這個意思嗎?”
夏雨曦噎了一下。好像,不是這個意思。
她隻是想說,她喜歡被尊重,不喜歡被強迫。
魏權把她肩頭一樓,緊緊貼著自己,“別再說了。我知道自己的處境有點艱難。不過沒關係!我有的是信心把你這顆心髒拽回來!”
夏雨曦微微推開他,抬起腦袋瞅他,“讓我見見他吧!我想親口問問他!”
“不!”
夏雨曦氣憤地說,“你越是不讓我見他,我就越討厭你!”
魏權一聽,猶豫了一下,“那你見了他以後呢?你會對我改觀嗎?”
“我隻是想問他幾句話而已,如果他承認他騙了我,那我......”
魏權盯著她問,“那你會怎樣?會安安分分留在我身邊了對吧?”
“我......”夏雨曦慌得厲害,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堅持著什麼。
對於一個失去記憶的女人,突然跑出來兩個男人,都是是她的丈夫,一個對她如此溫柔體貼,一個對她如此蠻奪,她的理智告訴她,那個溫柔體貼的男人才是她的愛人,可這顆心髒,卻偏移了。為什麼?誰能告訴她理由?
第二天,魏權帶她回娘家。
夏寧看見夏雨曦回來了,立馬撲過去,窩她肩頭哭得撕心裂肺。
夏雨曦就這樣呆呆的任由這個婦女摟著自己。
她想不起來任何回憶,對於這裏的一切,都十分陌生。
夏寧哭完,一個小男孩直挺挺的站在她麵前,抽嗒嗒地說,“媽!”
夏雨曦慢吞吞的蹲下身子看著他。
這個小男孩,長得像他爸,和她一點也不像,這是她生的嗎?”
小豆子抽泣說,“媽媽!我還以為你和姑姑一樣,睡進了地下,再也起不來了呢!媽媽,這些日子你究竟去哪裏了啊?”
夏雨曦嘴巴一開,竟然找不出半個字來。
詹姆森忙著不停給夏寧遞紙巾,吐氣說,“別哭了!女兒回來就好啦,你應該高興才對。”
夏寧抽個不停,“我憋不住。”
“哎!這女人的確是水做的!”
小豆子纏在夏雨曦身上,一直要她抱。
夏雨曦拖著手中這沉甸甸的分量,心頭也像是被壓著一樣東西似得,沉甸甸的厲害。
吃飯的時候,魏權坐在她身側,湊著她耳畔問,“怎樣?有想起什麼嗎?”
夏雨曦搖搖頭,“我什麼也想不起來。”
魏權泄氣地說,“沒關係,明天我帶你去見見霍醫生,說不定他有辦法。”
夏雨曦側頭說,“我想先見見陸哥。”
魏權一聽就來氣,“吃飯。”
他連提都不想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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