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鋼一愣,這個小女娃還真是有點骨氣。如果被她虎到,那他可就白活了這四十多年了
他說:“小孩子說話可要留點後路,否則別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莫琳兒笑了。冷鋼皺眉,這個時候了,她怎麼還笑得出來?以他們這個年齡,不都應該嚇得哭了嗎?
莫琳兒對著冷伈憐說:“冷伈憐,你有個好爸爸,沒錯,這點我的確很羨慕你。但是,我不會和你認錯,今天的事我不會和你計較,但是再有下次,我不會饒了你。”
“你站住。”
冷伈憐走到冷鋼身邊撒嬌說:“爸爸,她經常在學校欺負我,爸爸你要是不懲罰她,我以後還怎麼在學校生活啊。而且今天她還罵我來著。爸爸,你一定要好好教訓她。”
“喂,冷伈憐,你夠了,要不是你先招惹琳兒,她會說你嗎?這是你自作自受。”安洛洛看不下去了開口道。
她剛剛看到了琳兒很傷心很傷心。從來沒見過琳兒那個樣子。
冷鋼原本想大事化小,原本他的身份就就不可以處理這些消失,有損他的形象。可是今天要是不給個說法,似乎很失麵子。
他臉色再一次冷下來說:“莫琳兒是吧。我們家伈憐是什麼人我很清楚,所以你隻要給伈憐道歉我就將這件事壓下去。不然你以後再學校也不好過不是嗎?”
這句話看似是個疑問句,其實是在警告莫琳兒,今天如果不道歉,以後就別想在學校好過。莫琳兒看著冷鋼,臉上寫滿了我就不。
莫琳兒剛要開口說話,便聽到一聲笑聲。眾人向聲源看去。莫琳兒看著來人,怎麼會是他?
冷鋼也看向那兩個男人。前麵的男人穿著一身白色的西服,亞麻色的頭發,深黑色的瞳孔竟泛起微微深紫色,顯得更加深邃。
那人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但眼裏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
冷鋼皺眉,這個男人來時就給了自己一種壓迫感。再看身後,冷鋼不由瞪大了眼睛。是白酒。他怎麼會跟在一個男人身後?
冷鋼連忙走到白酒身邊說:“這不是白爺嗎?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您。”白酒沒有理會冷鋼的討好。看了看人群說:“發生了什麼事?”
冷鋼不由一喜。難道白爺看上了自己的女兒才會這麼關心?
冷鋼連忙狗腿的說:“沒什麼,就是一個賤女人欺負了我的女兒。我打算教訓一下她。這點小事就不牢白爺出手了。”欺負你女兒?這話你也好意思說的出來。
白酒沒說話,反而前麵的陌言開口了:“的確挺賤的。”聽到這話,冷鋼身體不由一哆嗦,為什麼感覺身邊的這個男人說話有一絲冷意呢?
冷鋼笑了笑說:“是啊是啊。不知道一會有沒有時間。我在聚賢苑定了桌子,一起吃個飯吧。”
白酒笑了笑,沒有說話。吃飯?一會就該讓你吃斷頭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