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園小區,是宜城縣的老小區,四層樓的單元樓,也有好幾個年頭了,原本是化肥廠與橡膠廠的單位分房,不過,現在也已經出租產業化了,因為,這裏就近縣中,國人素來是以教育為主的,所以,雖然這裏略微陳舊,出租率也還是很高的。
已經是十點多鍾了,今天又沒有月亮,顯得格外的漆黑,伸手不見五指也許還有點誇張,但是能見度確實是不足五米的,桃園小區的各項管理與服務都是沒有進行到位,除了開始有盞昏黃的燈光之外,裏麵並無別的燈光,顯得格外的難行。
好在,今天是張嘉聯開車來送謝晚琴回家,要不然,還真是很不方便的。
“老師,您也換一個亮堂點的地方住啊。”張嘉聯情不自禁的略帶上了些抱怨的口吻,對於他來說,謝晚琴絕對是最親近的人了,看到她這樣不愛惜自己,自然是不由的心疼的直言起來的。
謝晚琴微笑著:“也是這幾天燈才壞的,以前都是好好的。”當然,她說話的口氣還是很底氣不足的。畢竟,謊言就是謊言,哪怕是不帶惡意的,也是如此。這是以人的自身修養與素質為基準線的,與現實無關。
“老師,上來吧。”張嘉聯也懶得去拆穿她這樣的謊言,有些事情心裏明白也就可以了,何必要說出來,讓兩人都難過。“難得糊塗”不是真的“糊塗”,而是改不計較的時候就不計較。
看著那幽暗的樓道,宛如張開嘴巴的巨獸一樣。
張嘉聯走到了謝晚琴的身前,俯下了身子:“老師,你住在幾樓啊?”
謝晚琴有心想要婉拒一下,畢竟剛才被背下樓的感覺實在是太有些心馳蕩漾了,上樓的感覺就更是可以想象了,隻是,看著俯下的張嘉聯,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輕咬紅唇,輕輕的俯了上去,三層樓的高度,以她現在的能力確實是難以上去的。到時候,倒顯得生分。
背負起了謝晚琴,張嘉聯往著樓上攀登著,還真別說,這上樓的感覺與下樓的感覺真是很不一樣,上樓的時候,身體的重心更側重於下半身,而下樓的時候則側重於上半身,不過,這樣的體現,都是一般的美好,無論是挺拔的彈性還是豐腴的彈性都讓人心猿意馬,也促使得男性荷爾蒙加速分泌,令人心跳不由自主的變快,也使得一切的疲憊似乎都不是什麼壓力。
這讓張嘉聯情不自禁的哼哼起了“豬八戒背媳婦”的兒歌,在他背上的謝晚琴自然也是聽見了,不過,卻裝作沒有聽見,隻是麵頰與脖頸上卻也不由得泛起了一陣酡紅,潔白的底色上染上了醉人的潤紅,更是美麗動人。
過程雖然誘人,但是三樓的距離很快便就到了,謝晚琴示意張嘉聯將他放下之後,從挎包中掏出了鑰匙,打開了門,這才想到了什麼,頓了頓擋住了門口有些害羞的說道:“你先在外麵等一下。”
張嘉聯雖然有些好奇,不過也還是很配合的點了點頭,謝晚琴便就一瘸一拐的拐進了房間,不過倒也沒有將門就此關閉,而是微微的虛掩住了,透出裏麵的燈光,站在外麵倒也不顯得昏暗,張嘉聯雖然跟謝晚琴的關係非常好,但是還真的沒有去過她的家,畢竟那是她父母的房子,以往隻是到了樓下便就離開了,而如今,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一次算得上是第一次送謝晚琴回家了,並且也能夠進入到她的屋子,這也真是具有劃時代意義的事情啊。
也不知道裏麵的情形是什麼樣子,會不會跟謝老師一樣的美麗、溫暖。張嘉聯靠在牆壁上,不由的浮想聯翩起來,便在這個時候,他猛然聽見了裏麵傳來了一聲輕呼,聲音雖然不大,但是絕對像是被人捂住了嘴巴的呼聲,這讓他渾身汗毛豎立,再也顧不得太多,徑直,衝了進去。
當屋中的情形映入了張嘉聯的視線後,他的眼珠子不由得瞪起,萬分驚訝的說道:“您,您這不是一個人住的吧?”
謝晚琴鬆開了捂住自己嘴巴的手,顯然,剛才的輕呼是因為她扭到了腳,又怕張嘉聯回因此而衝進來,所以捂住了嘴巴,卻沒有想到,張嘉聯的聽力如此的過人,又是這麼迅速的跑了進來,真是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不過,這也是關心使然,想到了這裏,謝晚琴羞澀的看了張嘉聯一眼,問道:“你怎麼不等我叫你,就進來了啊。”另外一隻手上還拿著一條粉色的胸(罩),意識過來之後,便就將那那條胸罩給丟到了邊上的袋子裏。看那袋子的規模,顯然還並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