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站在綰流麵前的有五個人,四男一女。
站在最後麵的兩個看起來像是隨從,腰間均掛著一把劍。左邊的穿黑色衣服,臉色十分深沉,一看就知道是一個生性冷淡之人;右邊的穿棕色的衣服,左手撫在劍把上,在看到綰流的上一秒笑笑容還停留在臉上。
再往前一點,是一名穿藍色衣服的男子。這名男子長的很是妖媚——也許這個形容詞是不恰當了一點,但是綰流實在找不出還有什麼形容詞可以用來形容那名男子。可以這麼說,隨便上街去青樓抓一個花魁,都不一定有他長的漂亮。尤其是那雙明顯屬於西域人的綠眸,更是勾人攝魄。
站在最前麵的,是一名男子和那唯一的一名女子。那名男子也是長的十分好看,雖然沒有後麵那位長的那麼妖媚,卻是絕對也要比許多女子美上幾分;旁邊的女子屬於二眼美女,乍看上去其貌不揚,卻讓人有種越看越順眼的感覺。
男子的左手箍著女子的左肩,原本是要親昵地低下頭去和她說些什麼的,感覺到了綰流的到來之後,立即抬起頭怒視著綰流,眼裏自然流露出的厭惡和淩厲不覺令綰流嚇了一大跳。
就算是鬼魅最冷的時候,也不會露出這麼一副想吃人的表情。
那名男子的表情讓綰流覺得,她仿佛破壞了人家的什麼好事......
“打、打擾了......”綰流咽了一下口水,轉身就準備跑。那名男子的眼神,讓她覺得很壓抑。
未曾想到,她剛一轉身,就有八名黑衣人駕馭著輕功迅速向她移動過來——她敢保證是向著她來的,鬼魅早就說過永王除了那些二流的陪嫁侍衛以外,一定還會派不少黑衣人去“保護”她的。畢竟綰流這次的身份實在是太重要了,容不得一點閃失。
剛才,這些黑衣人恐怕是被鬼魅的那些手下給暫時攔截住了吧?縱然那些人是訓練有素的死士,大身為一國之王的官彥手下自然是有不少王牌——更何況他也算是一代明君,願意追隨他的人自是不會少的。
其實,要說實話,鬼魅並沒有把自己最得力的手下撥過來,僅僅是弄了幾個死士過來罷了。因為鬼魅的那些得利手下實在是太招搖,認識他們的人不計其數,若是來了隻會牽連到“無辜”的鬼魅。
當然,既然逃了,鬼魅就沒打算讓綰流輕易被抓回去,後麵肯定是還有計劃的,隻不過世紀未到,還沒實行罷了。
綰流一點也不想被那些黑衣人抓到,因為她知道被抓到後隻會更沒“自由”。她在心裏早已想好了幾套方案,卻又奈何身後的五個人在,不好實施。
難道,就要這樣被抓回去嗎?!
幾個黑衣人明顯已經無視了那五人存在,迅速就向綰流逼進。綰流手一抖,指尖霎時出現了一根牛毛針,隻是連同手一起藏在衣袖中,旁人根本看不見——那是做好了被抓後再反抗的準備。
沒想到的是,就在一個黑衣人要抓到她的時候,突然有一道藍影閃過,在黑衣人之間不斷穿梭——雖然綰流根本看不清那影子的樣子,可是那些黑衣人卻好像總能捕捉到那藍影的動作並及時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