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啊封驀!我們本來吃得高高興興的,你就像個閻王似的,你一來,所有人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我們都還沒結束你就要把我拎回去,還隨便傷人,你這人到底有沒有禮貌啊!”
封驀瞥了一眼阮阮那“義憤填膺”的表情,忍著怒氣耐著性子問她,“怎樣才算結束?”
“最起碼也要等我把這杯酒喝了才行!或者,你道歉!”
“不不不……不用喝了……也也也……不用道歉……”
“是啊!是啊!阮阮你就跟你哥回家吧,以後有機會再聚嘛!”
阮阮說完,白岑岑想趕緊平息這場“戰爭”,相親男也做賊心虛不敢讓阮阮喝那杯“有問題”的酒。可阮阮就像和封驀杠上了似的,氣衝衝的瞪著他,還故意端起了那杯酒來氣他。
“你沒禮貌不代表我也沒禮貌!我今天就還非得要喝了這酒再走!”
阮阮仰頭,可誰知,她還沒來得及喝下那杯酒,封驀就已經強勢的從她手中奪走了酒杯。
一口喝下酒,封驀握著酒杯的手稍稍一用力,“嘭”的一聲,酒杯瞬間碎成了一地殘渣……
封驀麵無表情的看著那兩個男人,眼裏閃過一絲殺氣。
“現在可以走了?”
阮阮知道,封驀這是在對自己下最後的通牒。
離開餐廳,阮阮被封驀粗暴的塞進了車裏,剛想對封驀擠出一個討好的笑容,但發現他根本不看自己一眼。
一路上相顧無言,阮阮時不時偷瞄一下封驀那陰黑的臉色,時不時在心裏盤算著待會兒要怎樣靠封夫人來保護她。
可是當車子被封驀開進軍區大院的那一瞬間,阮阮徹底絕望了。
不回封宅,她哪裏還搬得了救兵?!
“下車。”封驀一邊冷冷出聲,一邊利落的解開了安全帶。
“我我我……我不要!你帶我來軍區宿舍幹嘛呀!我要回家!”阮阮猶如抓著救命稻草一般,手腳並用死死的扒拉著車門。
“鬆手!”
“我不鬆!我的手腳已經粘在車門上了,摘不下來了!除非你帶我回家!”
耐心全無的封驀懶得跟阮阮廢話,彎下身子毫不費力就把阮阮從座椅上扛了出來,任由她頭朝下披頭散發像鬼一樣的倒掛著。
“封驀!你就是個瘋魔!你快放我下去!不然……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封驀不屑的勾了勾唇,絲毫不把阮阮的威脅當回事。
阮阮見自己獨自撲騰的辦法毫不奏效,於是她瞅準了封驀垂在身側的精壯手臂,用盡了吃奶的勁兒,狠狠的咬了下去。
“嘶……”
封驀吃痛,鼻腔發出一陣悶哼,不自覺皺起了眉頭。
但他卻就算忍痛容忍阮阮在他身上繼續留下好幾個深深的牙印,也沒有將自己的雙手鬆開一絲一毫。
但胳膊始終是擰不過大腿的。
當封驀把阮阮扛到宿舍門口時,頭朝下掙紮了一路的阮阮早已經大腦充血暈暈乎乎的安分了下來。
推開房門,封驀大長腿輕輕一勾,在關上房門的同時一氣嗬成將阮阮摔到床上,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叫囂著生人勿近的顫栗。
“封驀哥哥,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