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被幾個彪形大漢綁到椅子上。
斯文男人嘴上說的是“搜身”,但彪形大漢們全都接收到了那句話背後更深層次的含義,肆無忌憚的在阮阮的身上揩起了油。
阮阮惡心得直想吐,一隻手本能的護著自己的肚子,另一隻手死命的抵抗著。
“把手拿開!別碰我!”
“你們幾個倒是溫柔一點啊!沒看到少校夫人是個孕婦麼?你們這些糙漢子怎麼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看把我們的少校夫人都給嚇成什麼樣了。”
斯文男人故作惱怒的走到阮阮麵前,裝成一個假好人的模樣趕走了阮阮身邊的那幾個彪形大漢。
“老大,我們已經仔細檢查過了,這個女人身上除了有剛才那個電棒以外,沒有其他的防衛‘武器’了。”
斯文男人麵無表情的揮了兩下手,示意手下們全部退下,而他也再次換上一副凶狠的表情,上前掐住了阮阮的脖子。
“照現在來看,你今天恐怕是沒有辦法讓我血債血償了,我說得對嗎少校夫人?”
“你到底是誰?!到底想做什麼?!”
“你倒是問到點子上了,我是誰不重要,不過我想做什麼,還倒是真的挺重要的。”
“你要說就說,不說就拉倒,少在這跟我拐彎抹角的!”
“噢?原來少校夫人這麼心急?本來我還想給你一點緩衝的時間好好做做心理準備,不過現在看來沒有這個必要了。”
斯文男人鬆開了掐住阮阮下巴的手,嘴角勾笑,有些輕蔑的看著阮阮說,“我想要的很簡單,就是要讓封驀痛苦!而你,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讓他痛苦的人。”
阮阮憤恨的眼睛裏再次浮現出一抹驚恐的眼神。
“你要對封驀做什麼?!”
“嘖嘖嘖,瞧你這小眼神兒凶的,好像恨不得立馬殺了我似的。你就這麼擔心我會對封驀做什麼嗎?可我怎麼記得,前不久你才在你和封驀的婚禮現場當場逃婚呢?”
斯文男人將視線落在阮阮的孕肚上,壞笑著補充道,“而且,還是帶著孩子逃的婚。難道你不是因為恨封驀殺死了你的父親才逃婚的嗎?既然你和封驀之間隔著一道殺父之仇,似乎你現在並不應該這麼擔心他,不是嗎?”
“我和封驀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插嘴!而且我告訴你!封驀可不是像你這種卑鄙小人就能隨便傷得了的!我勸你還是趁早打消念頭,至少還能保住你的命!”
“哈哈哈哈哈!保命?!我不怕告訴你,我今天既然把你綁來了就沒有打算要活著從這出去!想當年封驀帶著他手下的兵把我的團夥一鍋端掉我也就認了,可他竟然喪心病狂到連我三歲的兒子也不放過!我今天就算是死在這,也一定要讓封驀嚐嚐痛失兒子的痛苦!”
三歲的兒子?
阮阮隱約記得她以前聽封夫人說過這件事,但事情的真相卻並不像這個人說的那樣。
“你還好意思提你三歲的兒子?!封驀開槍的時候要不是你親手把你的兒子擋在你自己麵前,你的兒子會死嗎?!分明是你自己害死了你的兒子!”
“你給我閉嘴!你沒有資格談論我的兒子!你知道我為什麼到現在都還沒有動你嗎!我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