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神山開門招徒?這麼快,補上信長的空缺嗎?”
蘇陽一下來神了,關於祖神山,他知道一些。
這是北各族的精神象征,據神山祖廟之間,供奉著各族的始祖。
祖神山開門收徒,這對北修士來,不亞於又是一個葬地開啟。能入選祖神山,這將是莫大的榮耀。
祖神山收徒,這是北的一件大事啊,蘇陽一路上竟然沒有聽到。他一下子就想到了當日斬了信長這一件事,北祖神山收徒,可不是隨隨便便就有的,莫非是補上那信長的空缺?
“嘿,我們離得遠,具體通告,青麟族明中午才發出來。”霓鴻商笑道。
“誒,兄弟,你知道的倒是挺多啊。我家老頭子也這麼想的。不過,可是這次應該不是補上他空缺這麼簡單。”
“哦?”蘇陽驚訝一問。
霓鴻商咽了咽喉嚨,醉意似清醒了幾分,激動道:“老頭子,祖神山這次收徒,是要打造一隻年輕至尊戰隊,橫掃四域!”
霓蟬族這位公子,叫做霓鴻商,一提到這件事,不喜修煉,浪蕩紅塵酒家的他都來勁了。
隻因為能入祖神山修煉,這是一件代表著至高榮譽的事情。
打造無敵年輕至尊戰隊,橫掃四域!這心夠大的啊。
“嗯,應該是這樣,北這次在葬地可是栽大發了啊。各王族戰績不佳,祖神山信長都被人一劍砍了。是該收徒,培養一批厲害的人了。”
蘇陽一杯酒下肚,這麼著。
“哐當。”
忽然,霓鴻商青銅大酒杯落在了地上,他一下捂住了蘇陽的嘴,有點激動:
“噓,兄弟,點聲。”
“哦,是該這樣啊。”
蘇陽頓了下,恍然道。他著那句話的時候,周圍的生靈都以很怪異的目光看著他。
祖神山信長,徒有其表,甚至不如某些王族的公子。各族公子都是心知肚明,但是祖神山,卻容不得半點褻瀆。所以,人們都很避諱,盡量不去談及信長的事情。
“唉……”
蘇陽沒有話,但那霓鴻商卻像是忍耐不了了,一肚子心事,道:
“也沒辦法啊,某人我早就看不慣了。出征前,一雙眼睛就泛著桃花,不知道往哪個女子身上瞟,就著白臉一個也能堪大任?一柄長刀,像是拿著耍雜一般。”
“你看吧,果不其然,才一招,就被一個人族給斬了。”霓鴻商比劃道,不知道他手在瞎揮什麼。
蘇陽莞爾,這人不願談及信長,用某人代替實在有點可愛。
信長是他斬的,他覺得,雖然那家夥沒有這霓鴻商的這麼不堪,但比起草流雲和那犬神來,還是差了一點。
蘇陽湊到他耳畔,幽幽道:“我兄弟,你不會是喜歡那位信玄大人吧。”
“誒誒,打住打住。”
霓鴻商臉一下紅了,扭過了臉,暗暗又豎起了一個拇指,給了蘇陽一個讚。
信玄,也就是那個紫發女子,容貌和氣質可謂一絕,在北這些年輕人心中,那絕對是女神的存在。
不過因為她是祖神山的傳人,談及這種私情,同樣屬於很避諱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