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待阿爾福雷德思索的時候,二少爺馬克騎馬過來了。
“沒有弩箭,也沒有弓箭給你使用,也沒有人會保護你,如果你能拿出幾天前阻攔我的勁頭和勇氣,或許我能讓你得償所願。”馬克坐在馬上,昂著臉說道。
“可是二少爺,老爺已經有了命令……”阿爾福雷德猶豫道。
“我去,沒有問題,我自己會照顧好自己。”加文斬釘截鐵的說道。
“好,阿爾福雷德,讓他去。”高高在上的馬克說道。
阿爾福雷德眉頭皺了一下,說:“既然二少爺發話了,你可以跟去,不過一切後果自負。”
加文重重的點了點頭。
“我回來之前就聽說過你的事情,一個長的好看的奴隸,我真的懷疑是不是我父親是不是換了愛好,對於一個浴場服務生……嘿嘿。”這個地方並沒有人注意他,馬克也放肆起來。
“馬克少爺!”阿爾福雷德的臉白了,他沒想到二少爺竟然如此膽大包天敢這樣惡意揣測自己的父親。
“啊哈!”馬克看著加文因為怒火而燒紅的臉,不禁笑了,“小子,是你自己要跟來的,在森林裏可沒有人替你掩護,你應該有作為一個奴隸的覺悟!”
看著遠去的馬克,阿爾福雷德搖了搖頭,也離開了。
小奴隸加文攥緊了拳頭,雖然這不是第一次有人這樣說他,不過這次馬克的羞辱令他怒火填膺,他幾乎要不可自製了。不過他很快就將情緒穩定了下來,他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此時遠處阿爾福雷德管家的喊話說明,車隊終於要起程了。
車隊由阿爾伯特家族訾養的具有獨立領地的騎士騎馬在前,穿著簡單獵裝的伯爵和他的兒子們也騎著馬在後麵,騎士們和爵士們的家眷也被一並帶了出來。後麵式樣各不相同的馬車上閃耀著各種紋章的反光,裏麵坐的正是女士和孩子們。
馬車和旗幟上的紋章有個共同的特點:都有一個盾牌作為外框。
很容易解釋,騎士們的職責是守護他們的領主,所以冠上盾牌是很自然的事情。而阿爾伯特家族祖上參加過某次護國戰爭,保衛過王室的顯貴,所以紋章上也有盾牌也是理所當然。不過雖然都是盾牌,這裏麵卻隻有阿爾伯特家族的盾牌鑲著金邊。
實際上這個隊伍有個不和諧的影子:小奴隸加文。
在車隊起程之後加文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什麼代步的工具,而他執著與跟去的目的讓他隻好用自己的雙腿跟上大隊了。
好在後麵跟著很多士兵,他們也被迫跟著車隊的速度行軍。
加文在裏麵發現自己的老相識——看守塔樓的士兵卡倫。
“嗨!”加文對卡倫打了招呼。
“嗨,小家夥!”卡倫也對加文打了招呼,“怎麼,也跟著來了?”
“往年都沒能來見識一下,今年覺得可能會獲得同意,所以就跟阿爾福雷德管家說了。”加文說。
“是那個管家同意的,真難以想象!”卡倫邊走邊說道。
加文緊緊的跟著卡倫,事實證明,出身奴隸的他在體力上絲毫不亞於出身士兵的卡倫。
“不是管家同意的。”加文說。
“不是管家同意的?難道是你私自跑出來的?天哪!趁著還沒走出幾裏地,別人也沒有注意你,趕緊回去吧!我保證不說。”卡倫吃了一驚道。
“我確實獲得了準許,許多人都知道。”加文說。
“哦?難道是伯爵大人?我知道他對你不錯,不過他怎麼會同意你加入夏日狩獵的?真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