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裏烏人如同一把刀子切入黃油一般,盾牌保護了自己,他們學自泰拉中部軍隊的標槍在對手的步兵長矛還沒伸出的時候就已經將可憐的巴克斯泰拉人刺死或砸死,領隊們率先大喝著,整個衝鋒小隊士氣大振,他們整齊劃一,幾乎同時邁出步子,然而速度又是極快,他們迅速刺翻持有短兵器或者將長矛支持在盾牌上的士兵,對於那些舉著盾牌的士兵,這些艾裏烏勇士總有一個標槍能夠刺中他,偶爾遇到那些被盾牌嚴密防護的軍官,在軍官們的鼓動下,艾裏烏兵也能迅速推倒對方,冷酷無情的踐踏其上,或者用配備的短劍將對手開膛破腹,或者高高勾起,然後撞倒一大片巴克斯泰拉人。
這些艾裏烏勇士幾乎人人都穿著白色外套,裏麵襯著銀白色的胸甲,隨著後麵幾乎要跑起來的步子,一個艾裏烏士兵輕而易舉的用手中的短劍刺穿了一個巴克斯軍官的腹部,頓時,那個可憐的軍官腹部如同開了花,腸子、肚子、腎髒一集其他嘩嘩屢屢的東西都被擠了出來,他恐懼的眼神讓周圍的巴克斯人都不寒而栗,紛紛避開這支小的驚人,卻又致命無比的艾裏烏人。
“好了,他們完蛋了。”穆罕默德似乎懶得知道結果,他騎馬先離開了自己觀察戰場的高地,“拿下這座港口,等全部軍隊上岸之後再告訴我消息。”
隨著艾裏烏人的兵力全麵壓上,戰鬥的結果無疑毫無懸念。
古斯西斯城陷落。
此時正是這個不尋常的夜晚的下半夜。
“你……你不能……”沒有人會想到,最終法師塔的首腦和那個黑暗法師能夠達成妥協。
他們沒有遇到巡邏隊,因為巡邏隊已經灰飛煙滅了。
作為一個難得的旁觀者,加文看到了那些騎著半披甲馬,身上也武裝完全的巡邏騎兵在接觸邊緣的黑霧的同時就跌落在地,然後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皮肉逐漸的腐蝕下去,沿著血管,肌肉一點一點的成為了焦炭,而脂肪變成了液體流了出來。
劇痛讓他們慘叫著,或許他們會引來更多人的。
那個時候,兩個實力雄厚的魔法師會引來不少猜疑。
所以妥協就順理成章的進行了。
“懷壁其罪的道理我想很多人都懂,或許在一些我寧願相信一些比較愉悅的東西,可是這一次,馬爾斯戰爭神石必須給我。”艾倫說。
阿蘭,也就是艾倫既說給阿克曼聽,也說給加文聽。
“你在我身邊,難道就沒有找到一個讓您感興趣的東西?”加文苦笑說。
“如果說唯一的收獲,應該是在你受傷的時候找到了這個。”艾倫從袖子裏拿出了一塊金屬牌,“我不知道這應該怎麼使用,可是我知道這個第九軍團主營收頂裏的東西一定不會是平常的時候誰閑著無聊放上去的。”
加文明白,這十有與那個寶藏有關。
“您既然得到了想要的,可是為什麼還留在這兒呢?”加文問道。
“這個小玩意對於我來說毫無價值,可是對於您來說卻價值非凡,我說的對麼?”艾倫笑著說。
“既然您要和我做個交易,可是交易的條件呢?”
“既然您把它看成交易,那麼也成。”
“那麼,現在您是阿蘭呢?還是艾倫呢?”
“隨便你怎麼看,或者兩者皆是也行。”艾倫說道。
“那麼你準備怎麼做呢?”
“你把神石給我,我把這個金屬片給你。”艾倫說道。
“我要一個最普通不過的金屬片有什麼用處?”
“如果我說這是寶藏的鑰匙呢?”
“那也僅僅是你說,而無法肯定。”加文說道。
而此時阿克曼卻快步上來,而庫克則將手舉的很高。
“誰也不能亂動!”庫克大聲說道。
庫克高高的舉起自己手中已經發黃的紙卷,他身手就要解開上麵係著的綢帶。
“你在威脅我?”艾倫和阿克曼的聲音都顯得極為淩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