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前,我那兩位師傅終於不知從哪兒回來了,抱著我狂哭不止,“徒兒啊,我舍不得你走啦,你走了為師該怎麼辦啊,嗚嗚嗚,不要走啊,……”
頓時我大腦呈現當機狀態,這又演哪一出啊?不禁頭冒黑線-_--,這又是和軒學的吧。您二老至於麼?這幾年都不知跑哪裏鬼混去了,這我要走了,才回來。
於是將計就計,我狠掐了一下大腿,(-_-女人就要對自己狠一點-——宋丹丹語錄)那個痛啊,我抱著兩位爺爺級痛哭流涕“嗚嗚嗚嗚,師傅啊,我也不想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真的真的錯了,可我不得不走啊,也許我還有七十老母,下有幾歲弟妹,甚至還有我那不找邊的孩子,我不能不走啊………。”
那哭聲可真謂是驚天地泣鬼神,方圓幾百裏被嚇的了無人煙,準備開工的官兵也屁滾尿流的回去報告土地局治安管理隊了。
我那兩位師父更是愣了,趕緊擦了擦眼淚(注:實則為唾液),尷尬的說道:“那個徒兒啊,不哭了哈,”
我一聽,立馬收工,“什麼事啊,有話快說,小爺我可忙著呢!”
兩位師傅被我這翻臉比翻書還快的功夫再次給弄懵了,嘻嘻嗬嗬的在那裏哪兒尷尬的傻笑。“那個徒兒啊,你把小軒子也給帶上吧……”
我一聽這話,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倒,連忙趕緊站了起來,笑的一臉謅媚:“嗬嗬,那個師傅啊,您二老怎麼說也得有個人來照料啊,小軒子還是留給您老吧。”
說完,連忙跑下山去,那架勢,好像後麵有惡鬼纏身似的。留下二老在那兒大呼小叫,徒兒啊,回來。
忽然,一聲嬌嗬“師妹……”,將我給拉了回去。(這小子越來越娘了,我越來越不懷疑他就是女尊國裏的男人。)於是,我活像被那涼水澆了一身,心瓦亮哇涼的啊!垂頭喪氣活像了個霜打的茄子似的,慢騰騰的走了回去。
看著二老在那裏嗬嗬的奸笑,以及小軒子一副賭氣的模樣,
我一副苦瓜臉問到:“怎麼了?”
“咳咳,”神醫師父假咳了兩聲,(我說:您不是神醫麼?)“那個,小汐汐啊……”
“師父!!!”我大吼一聲,臉冒黑線,自從我說我要正名為雲汐澈之後,我這位神醫師父就老是小汐汐,小汐汐的叫我。我說,這咋這麼像笑嘻嘻呢?
“好,汐汐啊……”黑線。算了,還是最後再忍他一會兒。默念我聽不見,我聽不見,我耳朵不好使,我聽不見。
“你看,你在這山上也有十幾年了,整天和軒兒朝夕相處,(貌似我是被逼的啊,)你們兩個情投意合,我呀,早就看出來了,(您這話說得咋那麼想媒婆呢?再說了,還神醫呢,您那隻眼看出來我們兩個是“情投意合”啊)所以,你這次下山可要帶著軒兒啊!!”
我剛想要反駁,那邊,另一位武學師傅就接上去了。“徒兒啊,你這可是十幾年來首次下山啊,江湖險惡,必然要有人在旁邊指點一二,所以呢,有軒跟著你我也就放心了。(有他跟著您放心?您這是在睜眼說瞎話吧,說謊都不打草稿,切)”
我皺起眉頭,臉色不悅,,剛想發難,神醫師父又說道:“徒兒啊,你看要不你就和軒兒再陪我幾天吧,雖說你的醫術已經很不錯了,但是呢,畢竟天外有天……”
算了,我可不想再受罪了。垂頭喪氣的答道,“那,好吧。”
“對了,徒兒,這是代表暗門閣主的信物,你拿去吧。”
我一震“師父,這怎麼行呢,暗門可是您的心血。我怎能……”
“不必推辭了,澈兒啊,為師早已隱退,留下這個倒也沒什麼用處,你拿著也許還能派上些用場。”
於是,辭罷師父,帶上小軒子和家當。說是家當也不過是些銀票,以及那自從我被撿到時就一直佩戴於身上的一枚玉佩。還有師父給的那枚達標信物的戒指和一些丹藥。
於是開始了我的江湖之旅。
傳說中的江湖!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