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凡怒道。
而一旁的陸軒卻微微皺起了眉頭,羽子傑此舉,明顯就是早有準備,來者不善。
特別是找來記者這一招,立馬就讓濟世堂騎虎難下,隻能硬著頭皮接受比試。
要麼這羽子傑有什麼陰謀手段,要麼就是其醫術的確比蕭凡要高,有著自負的資本。
反正就蕭凡這種神經大條的傻缺,肯定是要栽跟頭了。
而此時即便蕭清河再惱火和不安,也隻能讓蕭凡上了。
“為了讓你輸得心服口服,比試的項目,由你決定。”
羽子傑雙手懷抱在胸,自信道。
“好,那我們就在現場隨便挑選一位病人出來,一起進行診斷,看誰能將其治好。”
蕭凡仗著自己一手太乙神針,也絲毫沒有懼色。
兩人來到人群中,很快就挑選出一位患者。
這位患者是位二十幾歲的年輕女性,白領打扮,身材氣質俱是不錯,但麵頰兩側竟長著對稱性的大麵積紅斑。
而且這紅斑還通過鼻梁相連,顏色發紅,像一隻蝴蝶形狀,看起來頗為可怖。
這也使得這女患者有些自卑,不敢以正臉視人。
不過蕭凡和羽子傑一看就知道她這是蝶形紅斑,也就是紅斑狼瘡,兩人先後對其進行了一番把脈。
“你這是熱毒熾盛證,發病與先天稟賦不足,陰陽失謂,氣血耗傷,肝腎虧損有關,是由外感毒邪,鬱久化熱,熱毒熾盛,燔灼營血而致。
不用擔心,我給你紮幾針就行,立馬見效。”
蕭凡第一個自信滿滿地說道。
隨即取出一套銀針,以太乙神針之法,將銀針刺在患者大椎、委中、陷穀、大陵、陽陵泉五處穴位上。
“稍等片刻就好。”
蕭凡對女患者安撫道,隨即得意地瞧了羽子傑一眼。
而羽子傑並未說話,隻是嘴角流露出一絲不屑和嘲諷的冷笑。
十幾分鍾過去,眾人就緊緊盯著那位女患者的臉,其臉上的紅斑非但沒有見好,反而顏色變得更深了。
而且女患者還突然啊了一聲,感覺渾身無力,差點倒在地上。
蕭凡登時一驚,“這……這是怎麼回事?!”
羽子傑在一旁冷笑道:“你竟然還敢問怎麼回事,當然是你診斷和下針有誤,加重了病人的病情。”
“什麼?這……這不可能!”
蕭凡爭辯道。
羽子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隨即說道:“你看她麵部斑片暗紅,身子持續低熱,五心煩熱,頭昏目眩,舌質紅,脈為細數,明顯是熱病日久,耗傷陰液,陰虛火旺,蒸灼肌膚所致。
陰虛火旺,和熱毒熾盛雖然均屬虛證,但真正治療起來,卻是差之千裏,懂嗎?”
說完,羽子傑扶住女患者,同樣取出一套銀針,手掌翻飛,銀針如飛鳥渡蓮般,瞬間刺在女患者曲池、合穀、迎香、風池、勞富五大穴位上。
原本就因為蕭凡診斷失誤,而臉色大變的蕭清河,此時看到羽子傑施針的手法,登時驚聲道:“這……這是蓮華九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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