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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張飛壺

聽到李思思的提醒,周遊馬上走上前,接過李思思遞來的畫作。稍微查閱了一通之後給出了個很遺憾的答案:“這還是臨摹畢加索的畫作,沒有任何落款和署名,估計是某位不知名的畫家遺憾之作吧。”

隨後,周遊接連翻看了那些畫作,覺全部都是臨摹畢加索的畫作,而且都是沒有任何落款和署名,讓周遊無從鑒別。

“遊哥哥,這裏還有!”

李思思翻開了一個沒有密封起來,但內裏鋪滿了能防蟲防潮的香草料的木製箱子,並從中拿出一疊看起來像是信稿的紙張,以及幾張還未經過任何裝裱的素描畫。

“竟然都是莫迪利阿尼的素描畫!”

周遊看到每幅素描畫都有同樣的古希伯來語文字,當即笑容滿麵,感歎道:“雖然這些都隻是最基礎的素描畫,但是莫迪利阿尼的名聲很是響亮,當時的人們評價他是堪比梵高的悲劇性才。最關鍵的是他英年早逝,流傳下來的傑作本就是鳳毛麟角,越使得他的任何作品都非比尋常。”

李思思好奇地問道:“遊哥哥,我從沒聽過莫迪利阿尼,不懂他的書畫究竟珍貴到什麼程度。”

王浩拿著一隻瓷器走過來附和道:“是啊,遊,不如你舉他一件拍賣品明一下吧。”

周遊回憶了蘇富比拍賣行的拍賣記錄,苦笑著回道:“莫迪利阿尼的傳世作品不是很多,他的油畫作品《nuassissurundivan》曾於1999年拍出了155萬美元的高價。而在最近,同樣是這幅作品,竟然拍到615萬美元的價。他的作品擁有很高的升值空間,是為收藏家夢寐以求的傑作。”

“六千萬美元!”

王浩和李思思異口同聲驚呼出來。

要知道大名鼎鼎的元青花鬼穀子下山圖罐也就以人民幣大約.億的價成交,不僅創下了當時中國藝術品在世界上的最高拍賣紀錄,還刮起了全世界的元青花熱。

現在可好了,莫迪利阿尼的一幅油畫就賣出了615萬美元的價,這可比下唯一的元青花鬼穀子下山圖罐還要誇張。而現在呢,周遊手裏拿著的素描畫竟然就是莫迪利阿尼的真跡,而且還不止一幅,這樣的驚喜怎叫王浩等人忍耐得住呢。

周遊可沒想那麼多,草草閱讀了手稿裏的內容,唏噓道:“或許這些手稿的價值不在這些素描畫之下。因為它內裏都記載著莫迪利阿尼的生平事跡,還有幾位密切聯係的傑出畫家,而畢加索赫然就是其中之一,具有不俗的研究價值。”

“這一次的收獲不啊,看來明老又有得忙了。”

王浩似乎對外國的藝術品不是很敏感,剛才的驚訝迅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濃厚的興趣。隻見王浩將那隻瓷器遞給周遊,問道:“遊,你能不能看出這隻粉彩壺是不是很別致。”

“有點像球瓶,隻可惜是壺!”

周遊看到這隻似壺又似瓶的粉彩瓷器,一時間倒是看不出什麼,隻覺得它精致得有點過頭了。

不過有剛才的教訓,周遊可不想給王浩得意的機會,馬上從莫迪利阿尼的素描畫和手稿的激動中抽離出來,把心神轉移到這隻精致得幾近完美的粉彩壺。

略略的研究了一通之後,感歎道:“摩挲的質感強,光線明暗異常清晰,層次分明;而紋飾裏的猛張飛形象活靈活現,極度章顯著一股雄渾、豪邁的氣質,簡直把人都給畫活了。”

“讚美!”

王浩鼓起掌來,道:“雖然我對國外的現代藝術品可謂是一竅不通,但是在瓷器方麵的研究,我可不會向你認輸。這隻粉彩張飛壺或許隻是民國的作品,但其製作工藝已遠遠越清朝,絕對是民國粉彩瓷器裏的顛峰傑作。即使我們那隻粉彩人物插屏也要遜色不少,若不是其曆史價值更高,否則還真不能拿來比較。”

周遊也點了點頭,問道:“你能估測出它的大概價值嗎?”

王浩苦笑著搖頭,回道:“有點難度,粉彩瓷器比較新,國內外的拍賣記錄多不勝數,良莠不齊,一時間倒是很難給出確切的價格。”

周遊好沒脾氣地道:“老師早就叫我們多搜集一些拍賣資料的了,可你還是把老師的話當成耳邊風啊。像這個級別的粉彩瓷器,我們不僅要關注國內各大拍賣行的即時拍賣成績,還要多關注蘇富比等國際拍賣行的資訊。”

王浩尷尬地摸著頭,沒回應。

周遊提醒道:“我記得最近有隻類屬民國時期的描金印花粉彩壺以萬美元的高價落槌,按現在的比價相當於人民幣1.18億人民幣。我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我還看到不少民國時期的粉彩瓷器都以過百萬美元的價格拍出。以我的判斷,我們這隻粉彩張飛壺即使不是那描金印花粉彩壺那個級別的,也是百萬美元的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