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過的!”
“而且還很強。”
周遊和慕容海一人一句,給了覺辛海一個武術高手的定義。
慕容海又看了一下,繼續評估道:“他的切割手法很伶俐,不像是在切石頭,倒像是在雕南瓜。這樣的力量和柔韌性,恐怕一般的特種軍人也達不到。”
周遊回道:“我在國術方麵是一知半解。不過我覺得這個跟他所練的瑜伽有關,而且我還察覺到他的呼吸與他的身體素質似乎有點出入,估計是他經常解石,吸進了太多灰塵導致了他的肺活量下降吧。”
這樣的問題不是覺辛海的個人問題,而是大多數解石師的不解難題,至少周遊就記得林國華、郭老先生等人就有類似的毛病。
慕容海吃驚地看著周遊,問道:“真人不露相,這個形容詞很適合你。”
“多謝!”
周遊很是倘然地接受。
反正這樣的誇獎也不是第一次了,周遊已經免疫,何必去計較那麼多呢。
啪!
談話到這裏,覺辛海的第一刀也完成了。
“冰種黃楊綠!”
九福珠寶的老板走近一看,不住地點頭。
隻不過切麵還,看不出具體的大。這樣的翡翠隻要能有拳頭大就至少能賣個兩百萬,價值可是非常的高。
周遊感歎道:“色如初春黃楊樹嫩葉的黃綠色,讓人眼前一亮,估計上邊那些急缺中高檔翡翠的老板們要動心思了。”
慕容海苦笑著:“按照礦脈走勢,恐怕塊頭不啊。如果開出千萬的翡翠來,恐怕我的就比不過了。”
周遊提醒道:“恐怕這塊翡翠要比你估計的大得多,賣個一千五百萬估計不是問題。”
周遊即使不用靈力也看得出這翡翠很大,配合上冰種黃楊綠的質地,其價格有多高自然不難想象。事實上慕容海也看到了翡翠的份量很重,隻不過他想給自己一絲希望,所以話有所保留而已。
“到我了!”
事到如今,慕容海也不能退縮,硬著頭上去。
周遊本想用靈力看一下的,但覺得沒必要。或許下午還要用到不少的靈力,於是就節省了下來。
不過周遊也不是閑著浪費時間,他也將自己之前挑選好的水翻沙皮毛料架上解石機,準備將那塊金絲冰種給解出來。
當周遊看到金絲冰種之後,他就知道第三回合的賭局,除了玻璃種外還真沒多少翡翠能戰勝金絲冰種。可惜玻璃種談何容易,所以第三回合的贏家早就被周遊預訂了。
深呼吸。
周遊深呼吸了一口氣,調整好思緒,開始自己的解石。
他這一次不想玩得太過火,想來個幹脆的,一刀兩斷,將金絲冰種最美好的一麵展現在大家。周遊這一刀雖然隻是直切,但也要講究技術的:先不能破壞太多的綠線;其次還必須規避掉那些可惡的白棉;第三還要保持翡翠的完整性,避免材料的損耗。
或許這樣的工作對於別人是一個挑戰,但對於擁有靈力的周遊來倒不是很困難。
三台機器同時競技,切割聲刺激人心。
“出綠了!”
“也是冰種,不過綠色比黃楊綠要更加動人,因為它是純淨、均勻的碧水綠。”
慕容海那邊也出綠了,是比冰種黃楊綠更加動人的冰種碧水綠。
雖然黃楊綠在顏色方麵更加的鮮豔,但那綠色與黃色糅合在一起,顯得有點不是很純粹,而且在顏色的分布上也給人一種不均的感覺。可是慕容海的冰種碧水綠則不同了,雖然顏色相對較淺,但它的純淨和均勻給人一種更加鮮明,更家爽快的微妙感覺;而且這麼純粹均勻的翡翠在市場上很受歡迎,因為它很容易做成滿綠的戒指,甚至是手鐲。
滿綠,是一種榮耀,也是一種身份,同時也代表了高昂的價格。
幸虧慕容海沒有被冰種碧水綠的出現而紛亂,反而越鎮靜,越穩健,每一刀每一擦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結果,盡可能地保證了翡翠的價值。
“覺辛海的翡翠全部掏出來了!”
“很好看的冰種黃楊綠,而且份量相當之足,價格絕對過百萬。”
“覺辛海不愧是緬甸的第一高手,居然能解出這麼大的冰種黃楊綠,恐怕最後一回合的勝利者是他了。”
覺辛海在大家的讚美聲中,高傲地舉起冰種黃楊綠,似乎在宣誓自己的勝利。
“別高興得太早了!”
慕容海也站了起來,將剛剛擦出來的冰種碧水綠高高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