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他摸我!
這些黑癬有可能是黑霧跑出來的,但也有可能是一些普通的曆史遺留罷了。不過一般來講,有癬易有色,倒是有一部分賭石玩家喜歡玩這種類型的毛料。
“睡癬?”
周遊嘀咕了一下,覺得有可能。
有如果真的是跑皮出來的黑霧,那內部的翡翠就大得可怕了,估計能打破周遊所認知的記錄。不過那是不可能的,因為黑癬連大裂縫所輻射的區域也覆蓋住,要知道大裂素來就是破壞性極強的表現,不僅會破壞翡翠的根本,連其他表現也一起擊潰,來個幹淨徹底。
但如果眼前的這些全是停留在表皮的睡癬,那意味著內裏的翡翠就充滿變數,不知道在哪裏。如果這些癬都吃色的話,以這些癬的規模,恐怕翡翠內部的色都會給吃得一幹二淨。
總體計算開來,無論如何,內裏即使有翡翠,也不可能出高綠。
在場有眼力的人不在少數,估計大家就是看到這點才猶豫不決的。可是周遊不用猶豫,如此頭疼的事情直接用靈力來找結果就是了。
彙集靈力,透視進去,結果讓周遊大為失望:
蛋清種翡翠。
而且還是無色的,規模不是很大。
以這塊大型毛料的重量,即使拍賣不到昨的標王價格,相信也不會低於千萬的數字,以那無色蛋清種的總價值,估計還要虧上幾百萬。看到這裏,周遊真的失去了興趣,悠然離開。
“怎麼樣?”
黃健明和馬胖子見周遊撤離,馬上追上來詢問。
周遊搖頭。
黃健明和馬胖子當即露出失望的延伸。
出來新產口,不少老產口的大型毛料都不是很多,算是比較罕見的,所以才能引得大家的注意。而黃健明和馬胖子對大型毛料如此關注的緣故不是因為他們的好奇,而是因為大型毛料一旦出綠就意味著大有賺頭,運氣的話還能掏到一個季度,甚至一年的翡翠消耗。
周遊本想跟他們自己還有一塊黃霧賭料,全部掏出來的翡翠足夠滿足他們兩人一個季度的高檔翡翠消耗,可又覺得一旦出來就太詭異了,畢竟黃霧賭料還沒挖出來呢。
於是周遊就選擇了另一個話題:“麵包會有,牛奶也會有的。如果今還能像昨那麼順利的話,你們的中檔翡翠就根本不用擔心了。”
“那倒也是!”
黃健明和馬胖子想想也是。
二十連漲,那可不是著玩的。無論拿到哪個地方,這都是一個輝煌的記錄,即使翡翠王、玉聖也未必能保證創出這樣的成績來。
馬胖子突然道:“哎,既然如此,那我就看看那些明料了,即使收不到中檔的,買些低檔的回去補充下庫藏也是不錯。”
黃健明撇了撇嘴,不想話。
雖然現在的翡翠市場異常扭曲,可是扭曲的隻是中高檔市場而已,普通的翡翠,特別是低檔的翡翠沒什麼特殊的變化,無論是緬甸還是國內全都是大量囤積,無論怎麼銷售多麼火暴還是供大於求。
現在馬胖子去收購低檔翡翠,絕對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周遊卻沒心思去理會,他今的工作還很多沒完成呢:明標區的絕大部分毛料沒看,暗標區更是沒去過一次,無論哪一樣都將大量消耗掉他的時間,根本不容許周遊去瞎胡鬧。
“遊,快來!”
王浩急匆匆地跑過來,拉著迷糊不已的周遊到一塊中型半賭毛料跟前。
周遊見這毛料的表現當即知道為什麼。
王浩道:“我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悲劇的黃鹽沙皮,表麵有淡淡的鬆花,但連續擦了兩次都完垮。”
周遊回道:“如果不是兩連垮,否則以它的表現也不可能被扔到這裏。”
“也是!”
王浩想想也是,笑著道:“這石頭的主人很菜,以為在有鬆花的地方下手就有翡翠,如果是這麼簡單,那賭石就不會有那麼多人輸得傾家蕩產了。”
周遊問:“那你覺得在哪切好?”
周遊著重點了一個“切”字,是在提醒王浩這塊毛料的特殊。
王浩答道:“黃鹽沙皮是黃沙皮中的上等貨,可幾乎所有場口均有黃鹽沙皮,因此很難辨認具體場口。不過這塊黃鹽沙皮的表層沙粒仿佛立起來,摸上去很象荔枝殼,很可能是來自老產口的,所以我才會拉你過來看看,給意見。”
周遊點頭回道:“黃鹽沙皮就是看其皮是否緊密,是否光滑,如果緊而光滑多數是嫩種,賭不得。你能從這裏看到其優秀,足見你的賭石能力比以前出色了許多,可以獨當一麵了。”
王浩反問道:“我現在不就是在獨當一麵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