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遊看來看去都沒看到什麼惡劣的表現,歎息道:“沒什麼破綻,的確好賭。隻可惜表麵的黃沙還比較硬,估計內裏的水頭不是很足,但是顏色就不會差到哪裏去了。”
“反正這裏都是型全賭毛料,那就來個集體透視吧!”
周遊也是幹脆,直接對麵前十數塊型全賭毛料展開了透視。而下一時刻,周遊的表情就有點古怪,不由自主地呢喃道:“表現好的也就是出個糯種而已,可是表現最差的卻偏偏能出高綠冰種,這是什麼道理?”
周遊一時間犯糊塗了。
眼前的一批黃沙皮給了周遊一個古怪的現象,讓他一時間不知道從什麼理論來入手解釋眼前的事實。不過周遊再是糊塗,還是記得把那塊出高綠冰種的黃沙皮的編號給記下來,並且詳細地記錄剛才所生的事情。
“哎,大千世界不愧是大千世界!如果不是有靈力,恐怕我就要與這塊高綠冰種無緣了。”
周遊帶著濃重的歎息,走到下一個桌麵。
這個桌麵所堆積的毛料依然是型全賭毛料,數目竟然比剛才的那一桌還要多,足足有二十來塊。看著排列有序的編號,周遊很是奇妙地覺眼前的型全賭毛料居然都是白沙皮,而且看其情況估計是同個產口出來的。
“似乎把握到規律了!”
周遊環視了周圍一圈,微微一笑。
雖然這個分布規律並不能為周遊帶來什麼實際性的收益,卻能大幅度地節省其他玩家的觀察時間。不過周遊懶得理會,既然都是型毛料,而且聚集在一起,周遊連靜下來分析的時間也節省了,直接彙集靈力來一個集體透視:
白幹!
還是白幹!
低綠幹青!
飄花粗豆種!
看到一塊接一塊垃圾翡翠出現在自己跟前,周遊的心思還真有點委靡。最後好不容易看到一塊顏色稍微可以的豆種,但當他看到五萬的底價,就直接走了開去。
那塊豆種的總價值也就是十來萬而已,可是底價就高達五萬,以暗標的激烈競爭氛圍,這塊毛料不給推到十五萬的水平那就奇怪了。讓周遊耗費心思去關注一塊很可能虧本的毛料,簡直就是異想開。
如此簡單又淘汰了二十來塊暗標,周遊突然覺自己的篩選度還不錯嘛。
隨後周遊接連淘汰掉過百塊全賭型暗標,又挖掘到兩塊有價值的糯種翡翠。可周遊瘋狂的淘汰度被跟前的人群阻擋住了。
“老帕敢的黑蠟殼,難怪這麼多人關注!有點意思。”
周遊本想直接凝聚靈力透視的,但覺得距離和人群有點障礙,不得不靠近了再。
老帕敢的黑蠟殼可是高級毛料,容易解漲,是搶手貨。不過高級毛料總有這樣或那樣的原因,而出現在周遊跟前的黑蠟殼就沒什麼破壞性的裂綹,反倒有一些顏色很弄的鬆花跑到了皮殼上邊。
如此濃豔的鬆花,還是周遊第一次遇到。
他以前是遇到過不少顏色深刻的鬆花,但是像現在這樣,即使在黑色襯托下依然清晰可見的絕對的第一次。如果這樣的鬆花出新在淺色皮殼上,絕對是搶眼的貨色。
“咦,怎麼這鬆花的顏色有點泛藍啊。”
周遊在看仔細,覺還真有點藍色的色調。
周遊見那些口沫橫飛的賭石玩家們熱情地表著自己的意見,對黑蠟皮指指點點,隱約有點指點江山的味道,心裏苦笑不已。周遊不知道有多少能人辨認出鬆花裏的奧妙,但他覺得辨認程度很高,恐怕在場沒多少人有那個眼力。
“藍**調,如果出藍翡翠就達了!”
周遊自我舒緩下神經,開始結合其他的要訣。
好鬆花好需要好種配合。老帕敢的黑蠟殼絕對是好種,使得毛料的懸念無限地提升上來,這個就是它吸引人的地方。不過周遊就是奇怪,以這塊翡翠的表現,若是切出點綠,恐怕能使得其價格暴漲,哪怕隻擦出指甲大的翡翠窗也比全賭的來得有吸引力。
可為什麼其主人不做呢。
納悶的周遊也不去顧慮太多,當即確定最後的答案:
藍花冰。
看到藍花冰,周遊不由得想起那塊被黃健明收起送給姚佳惠的藍花冰。也就是那塊藍花冰,使得周遊徹底淪陷在賭石裏,同時也給了他騰飛的機會。現在又看到藍花冰,周遊的思緒不免有些蕩漾。
“分量比第一次的大上不少,足夠了。”
能在全賭型毛料裏開出這等分量的藍花冰,足夠讓周遊心滿意足的了。不過當周遊看到這塊毛料的低價,瞬間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