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杜波點頭,周遊滿臉笑意,杜抗馬上懇求道:“周先生,這一次務必要拉我們一把。最近幾年緬甸政府把我們的出口配額壓縮得太厲害了,迫使我們不得不打歪主意,差點走上走私的道路。隻要周先生肯開金口,我們杜家以後的日子就輕鬆得多。”
周遊可不會盲目接下這樣的諾言,淡淡回道:“本人對緬甸的環境還不是很熟悉,不敢輕易表態。不過如果有幾乎的話,本人自然不會吝嗇這的誇獎。”
杜家的人當即尷尬了起來。
頭腦依然清醒著的馬胖子就有點不滿了,冷冷地道:“遊的身份比較敏感,而且從不掛靠在任何的實力上。”
言下之意,就是你們杜家還不夠資格讓周遊依靠。
賭石高手,簡直就是變相的賭術高手。每個賭術高手總難以置身事外,總有這樣或那樣的邀請或恐嚇,難以保持絕對的和平環境。而這個現象在緬甸這邊更是尖銳,就拿地位最是崇高的緬甸三大賭石高手來,他們不是掛靠在大家族身上,就是本身極具能量。
可是周遊所處的環境不同,特別是他的身份敏感,單單以身家來討論,絕對不在緬甸五大家族之下。這樣的人物若是還想要掛靠勢力的話,那絕對是緬甸政府這個級別的,區區的杜家連讓周遊稍微依賴的資格也沒有。
還是雅溫登老師聰明,知道現在雙方是商業合作關係,但也隻是商業合作,還不是同生共死的戰略同盟。杜家想要與周遊有所依仗,還需要巨大的努力。為了不打破那個美好的前景,雅溫登老師很是適宜地道:“周先生,請不要誤會,我們隻是想請周先生幫我掌握多一些出口配額,好讓我們杜家在周邊地區有更強的話語權。如果周先生不方便的話,那也沒關係,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周遊想不到雅溫登老師能引用出如此經典的成語,稍微將他看高了一線,答道:“如果隻是出口配額的話,那就簡單。不過我們現在有協議在身,所謂的出口配額對你們的限製太了,你們為什麼還要如此強烈的追求呢?”
有點心灰的杜抗馬上振作起來解釋道:“很簡單,出口配額相當於一個家族、勢力的能量體現,出口配額越高,就顯示出這個家族的在政府裏的能量越大。五大家族不屑於所謂的出口配額,因為他們的能量可以與緬甸政府相抗衡,甚至還有屬於他們的公盤。”
馬胖子道:“我知道,這個跟二、三十年前的國企同等意義。誰拿到的出口外彙越多,誰就是明星企業。”
杜抗猶豫了一下就繼續道:“還有的,出口配額也是我們控製周邊地區的籌碼。他們想要把翡翠毛料變成金錢,除了走私就隻有這條道路。”
周遊馬上回道:“我明白了,我會替你們爭取的。”
周遊突然變得如此幹脆,皆是因為杜家若是越強,對他們的合資公司就越有利,因為他們可以利用出口配額將周圍那些型,甚至是微型礦場給掌握下來,攬到自己的戰艦上。
雖然現在金錢對周遊的影響微乎其微,卻能大大拉黃健明和馬胖子一把,周遊又何樂而不為呢。
杜抗顯然想不到周遊轉變得這麼快,被幸福砸得頭暈暈的,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應對才好。
還是杜波醒目,馬上熱烈敬酒表示感謝。
宴會至此又達到了新的**。
隻可惜一個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打破了場麵的熱鬧。
隻見大誌急忙來到周遊的耳朵邊嘀咕了幾下,讓周遊的臉色出現了疑惑和驚訝,但他隨後就馬上起身,暫時告辭離席,匆匆與大誌走了出去。
大約十分鍾後。
周遊在大誌和阿甘的保護下,來到一間算得上安靜的酒店套房裏,跟那位神秘的客人相見了。
杜城的經濟很是落後,這裏的酒店規格自然不高。按照酒店的星級劃分標準,這裏至多就是二星級,即使最好的套房也比不過明遠市一間普通酒店的普通套房。不過還算酒店老板有點生意頭腦,總是把房間打掃得幹幹淨淨的,爭取給客人留下一點點好印象。
“周先生,好久不見了!”
一個坐在床邊,披著黑鬥篷,身材不是很高大的身影突然站了起來打招呼。
周遊微笑著問道:“一別將近一年,看來你展得很順利嘛。”
鬥篷人回道:“是啊,我有今日的成就,多虧了周先生當日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