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遊疑問道:“國際慈善基金?”
眼鏡男連忙自我介紹道:“鄙人姓陳名越,緬甸華裔,現任國際慈善基金駐緬甸的代表,負責資格審核的。不想下班之後居然遇到這樣的事情,實在叫人心痛又心寒。”
“中國還有撞到人直接碾死的呢。”
周遊嘀咕了一句,點頭道:“原來是陳代表,幸會。”
周遊表麵雖然客氣,但實際上卻有點抗拒。
陳越知道周遊不是普通人,從他開的車,從他的保鏢就可以看出其中的一、二。最可怕的是他覺暗中還有一群人在監視著自己,隻要自己有什麼個異常,肯定是第一時間將其擊殺。
原本陳越有點不滿的,但是看到周遊滿身的血汙,特別是還替車禍家屬墊付了數額誇張的手術費用,他就怎麼生氣不起來。像周遊這樣的大人物,能做到打個電話借個車就是極限了,做到這樣地步的幾乎沒有。
突然間,陳越真的很想認識周遊,順便為他廣告一下。
所以隨後的交流基本都是陳越做主動,而周遊也沒過度遮掩,該的都了。而認識到周遊真正身份後,陳越對周遊越佩服。
原本他還想繼續追問下去的,不過警察來了,不得不讓他轉移工作,特別還得為車禍家族做一份身份證明,以方便一些後續的手續得以順利進行。
而當陳越回來,才覺周遊已經離開,讓他惋惜不已。不過他已知道周遊在賭石界的名號,也知道周遊在緬甸做了不少的投資,覺得他們以後有的是相逢的機會。
另一個角度。
坐在車裏的周遊沒有去整理滿是血汙的衣裳,而是一臉的沉思,不由自主地呢喃道:“奇怪了,陳越身為陳家的人,怎麼會跑去做這樣的工作。難道他真的是愛心泛濫,不幫助別人當成畢生事業嗎?”
不想大誌卻道:“老板,我覺得是,因為他的眼神很是純粹,這是到這個年紀很難達到的。”
周遊相信大誌的判斷。
不過他還是打了個電話,確定了最後的消息,才跟大誌交流道:“陳越是陳海的侄子,跟陳軍是表兄弟關係,關係有點混亂,但總之就是陳家的人。不過陳軍形容陳越為異類,貶斥他拿著家族的資金在美國留學,但回來一點也不為家族著想,居然跑去做什麼慈善代表了。”
大誌回道:“既然連陳軍都這樣,那陳越真的就是那種活雷鋒。”
周遊點頭笑道:“我對這個陳越很感興趣,已讓莫甘幫忙搜集他的資料,估計很快就會有結果的。如果他真的是那種現代雷鋒,我倒是願意幫他一把,畢竟千均基金的本意就是以慈善為主,隻是被思思弄成金融集團罷了。”
大誌也知道其中的機密,但不覺得李思思有做錯什麼,隻能笑著回應。
車停,人下車。
周遊的出現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特別是酒店的保安。隻不過經理們都認識周遊,知道周遊的來頭可怕,帶著一絲惶恐前來問候,但都被周遊打走了。
周遊回總統套房洗澡,換衣服。這件事前後折騰了他兩個半時,使得他連休息的時間也沒有。不過毛料可以慢點看,但人卻不可以慢點救,周遊到現在一點後悔也沒有。
隻可惜從浴室出來的周遊也沒清閑下來,因為大誌拿著手機走過來,麵容古怪,也不知道是喜還有憂。
周遊看了一下,當即嚇了一跳,居然有4個未接電話那麼多。
周遊問:“你沒接電話?”
大誌連忙搖頭:“我不敢,特別是諸位老板娘打來的那些!”
周遊翻看了一圈,覺李思思有三個,姚佳惠有兩個,李漫有五個,而雨宮琴月的也有一個,剩餘的都是家裏和黃健明他們打來的。
不得已周遊隻能編輯了一個短信,來了一個群。
可他剛剛出去,李思思就來電話。
周遊一接聽就收到李思思滿是焦急的聲音:“遊,你怎麼了?你可別嚇我啊!”
周遊連忙解釋其中的根源。
聊了一會,周遊剛掛掉手機,下一秒手機就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許漫的號碼,周遊仿佛看到了挺著大肚子的許漫那張焦急的臉,隻能接聽。
如此,周遊又再解釋了一遍。
而接下來的時候就隻能拿著手機,仔細地給一個個關心詢問的朋友解釋。時間就這樣奢侈的浪費了,迫使周遊最後隻能一邊接聽一邊坐車,準備去參加今的明標,算是走個過場,給一群朋友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