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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的太陽熱辣辣的把一切都照的懶洋洋的,大地反射上來的陽光照的直晃人的眼睛,一陣震耳欲聾的的銅鑼聲仿佛撕碎耳膜一般的響了起來,一陣與銅鑼聲極不相稱的清脆吆喝聲傳來:“各位叔叔阿姨,大哥大姐注意了,請你們有錢捧個錢場沒錢捧個人場,下麵是清風女子班為大家帶來的精彩表演。”銅鑼又“當”的響了一聲。“霏兒,別傻楞在那,快去那邊看看,那太亂了……”本來那個叫霏兒的女孩還在出神的想著心事,被阿母這麼一叫就算有天大的事也不能再想了。要知道那個阿母可是出了名的母夜叉,最出名的工夫叫“鐵板燒肉”,但這個鐵板可是隻打師傅和她們的》--《吃了這扳子可是一天吃不了飯三天下不了地五天睡不著覺啊~……師傅也是這個雜耍班裏麵唯一的男人,在這個女人的世界裏麵這個母夜叉就是說一不二的女皇(說實話就算都是男人她也可以照樣管的服服帖帖的^-^)。雜耍班很火這也得歸功於母夜叉天天逼著她們苦練也是因為不論是阿母還是師姐們都很漂亮,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來看什麼的,其火爆程度看那人群東麵推推桑桑想擠到前麵的一群人就能看出。
雨霏邊想著邊向東麵走去,那裏一個個人都向前擠著,伸長了脖子,象一群鴨子。雨霏不耐煩的朝著鴨子們叫著要他們不要擠但好象收效甚微。這時雨霏注意到所有人都往前擁隻有一個人例外,隻有他一個人靜靜的站在人群的邊緣好象在想著什麼,他甚至都沒在看向他們這邊,他到底在想什麼呢?這下雨霏有點不高興了,人就是這樣怪,一群鴨子吧她看著煩,有人不當鴨子了她又對別人對於演出的淡漠感到光火,於是師姐表演的時候她就一直盯著那個人看——二十多歲的樣子有著亞麻色的頭發,有靈氣而深邃的眼,挺直的鼻,英挺的眉,堅毅的唇,還是個大帥哥呢,而且顯然是個外國大帥哥,與其他滿頭大汗的人們不同,他一副清清爽爽怡然自得的樣子,他是來幹什麼的呢?雨霏心裏隻冒問號@!?“霏兒,收錢!”喝聲響起,一個銅鑼應聲飛來,雨霏一下越起老高反手接住,贏來了一陣喝彩,說來這也是她自己唯一也是別的師姐都沒有的長處,可以象輕功一樣一下子跳的老高或是輕易掙脫別人的束縛甚而是點別人的死穴(但由於她功力太淺而且不易控製所以她最多隻能造成人動不了),這如同傳說中的內功一樣神秘莫測的精深法力卻是與身俱來的,就象她怎麼也學不好舞刀弄劍一樣別人怎麼也學不會這些“秘招”。她把銅鑼反過來一個個人的收錢過去,她來到了那個奇怪的人麵前,可是他還是沒有望她一眼。雨霏更生氣了,“雖然我沒師姐們漂亮,雖然人們大多數都不會留意我這個黃毛丫頭,可我現在站在你麵前半天了你起碼也該看我一眼啊。”雨霏憤憤不平的想到。
“喂,看什麼看呢,給錢!”她嚷到。他轉過頭,眼前這個女孩因為營養不良看上去瘦瘦小小的,穿著打著補丁的藍底白花對襟小衫,大大水靈的眼睛忽閃的望著自己,小嘴微嘟。不同的是她有著麥色的皮膚和深棕色微卷的頭發。“我在看畫,不好意思。”說著他拿出一個銀幣放到了鑼裏,周圍的人都因為這個異鄉人的大方而嘖嘖做聲起來,小女孩想的卻不是這個:“看畫,看什麼畫?”
“那幅《墨竹臨風》我在尋找它的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