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場外最好不要輕易的端起酒杯。
因為你隻要端起酒杯,別人就會覺得你能喝。
到時候,不管你是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多少酒,都會無奈的被灌下去。
所以,如果一個男人真的特別心疼自己的女人時,是根本不會讓她在外場喝酒的。
但是,陸君城卻如此淡定的將酒杯遞到她的麵前,宋楚然感覺自己就好像是被人強迫著睜大了眼睛,然後看到了一些之前不想看到的事情。
“我不是故意的!”
因為他是有心的!
他不想讓宋楚然在這種地方繼續待著,更不想讓她被別的男人覬覦著。
看到宋楚然將一杯酒直接喝了下去,奇時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了。
他趕緊拿著一杯牛奶,遞了過來說:“喝點這個,你胃不好,喝酒傷胃!”
宋楚然接過來之後,說了一句謝謝,然後就將牛奶放在了桌上,並沒有喝。
就算她今天晚上喝了這杯酒之後會胃穿孔,她也認了。
不過這杯酒下肚之後,過了一會兒,宋楚然就感覺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兒。
因為她覺得有點頭暈,覺得很困。
但是她喝了一杯果汁,然後就隻喝了一杯陸君城遞過來的紅酒。
小半杯,量並不是特別的多。
宋楚然這麼多年在商場上你來我往的,幾杯酒,對於她來說,還不至於醉。
但是在沙發上靠了一會兒之後,她就越發的覺得渾身沒力氣。
這回兒子,她算是明白了過來。
她扭過頭,努力的保持清醒,瞪了陸君城道:“你做了什麼?”
陸君城看著宋楚然,沒說話,隻是伸手將她攬在懷裏,然後低下頭,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宋楚然,別再挑釁我的底限。”
她挑釁?
她就挑釁了怎麼著?
宋楚然想要將陸君城推開,但是卻使不上力氣。
她想要叫白皎皎,可是白皎皎在舞台上跟宋思明兩個人鬥歌鬥的正起勁兒,根本就聽不到她的聲音。
再加上包廂裏麵的光線很昏暗,所以,宋楚然的異樣除了坐在宋楚然不遠處的奇時注意到之外,其他人都沒有發現。
不過,宋楚然突然間想起還坐在旁邊的‘少爺’。
她扭過頭,有點費勁的用手拽了拽對方的手,然後說:“你送我回家,我付你雙倍的小費!”
宋楚然這話一開口,陸君城的臉色立馬黑色就跟鍋底一樣。
在這種地方混跡久了,這些人自然懂得看人臉色。
對方在看到陸君城那張陰沉下來的臉時,隻能無奈的看著宋楚然說:“對不起,我今天晚上不出台!”
最後一根稻草都失去了利用的價值,宋楚然隻能無力的閉上眼睛,靠在陸君城的懷裏絕望。
看著她乖乖巧巧的樣子,在看看陸君城那一臉漠然的側顏,奇時滿肚子的心不甘,情不願,可是卻也隻能端起桌上的酒,一口飲盡。
他在國外的確是算是事業有成,可是,他就算事業再有成,權利也還沒有大到跟陸君城一樣囂張。
他陸君城可以脾氣不對勁兒就放棄他們YL公司的項目,但是,作為一家公司聘請的CEO,他還沒有權利大到可以任性的地步。
所以,就算他現在很想揍陸君城一拳頭,然後將宋楚然帶走。
但是,他辦不到。
他沒有那個能力,也沒有那個膽氣。
之前,他想過很多追求宋楚然的辦法,可是這段時間的調查,奇時才發現自己之前的那些想法是有多麼的不成熟跟糊塗。
白皎皎在舞台上接連唱了好幾首歌才下來,她從一個少爺的手中接過紅酒,一口就喝掉了大半杯。
端著酒杯準備找宋楚然說說話的時候,卻發現宋楚然居然靠在陸君城的懷裏睡著了。
這裏這麼吵,這麼鬧,宋楚然就算再怎麼無聊,她也不可能睡著啊?
“你做了什麼?你是不是給她下藥了?”
白皎皎說話幹脆直接,根本就不怕得罪人。
陸君城低頭看了一眼宋楚然,然後抬頭看著白皎皎說:“白小姐,我太太睡著了,我要帶她回去了,先告辭了!”
伸手接過方景生遞過來的外套,陸君城將外套披在宋楚然的身上,然後準備抱著她離開,但是卻被酒勁兒上來的白皎皎攔住了。
“你要走可以,但是人,你給我放下。陸君城,我白皎皎不怕得罪人,你覺得你這種在外麵包.養別的女人的男人還有臉站在楚然的麵前嗎?
你怎麼就這麼厚臉皮呢?
楚然這幾年把你放在心裏麵當個寶似得愛著,在我看來,你陸君城就是狗屁。”白皎皎打了一個嗝兒,然後繼續說:“不,連狗屁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