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依舊還是沒有反應,白皎皎抬起頭,犀利的眼神朝著門口的方向掃了過去。
剛想要罵,可是在看到出現在自己辦公室裏麵的人宋楚然時,白皎皎瞬間就沒有了脾氣。
她瞪了宋楚然一眼,然後繼續低下頭去,一邊看著文件,一邊佯怒的說:“某人昨晚約會沒有回去吧?我打了那麼多通電話你都沒有接,果然是重色輕友!”
如果是別人說這樣的話,恐怕宋楚然真的是要生氣了。
但是,聽到白皎皎說這樣的話,宋楚然卻覺得又煩躁,又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幾種情緒夾雜在一起,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說好。
就在宋楚然覺得很為難的時候,辦公室的外麵來了一個善良的妹子將宋楚然從尷尬的處境中解脫了出來。
“白總,又有人送花過來了,還要丟掉嗎?”
聽到這話,宋楚然好奇的扭頭看了一眼。
然後一眼就看到一個小秘書滿臉緋紅的抱著一大捧玫瑰,看那密集程度,宋楚然就知道這一捧花肯定價格不菲。
她好奇的收回眼神,正想要好好的八卦一番,卻不想白皎皎很不耐煩的揮手說:“拿出去,拿出去,你們要是喜歡的話就自己拿去分,別在我的麵前弄的我心煩!”
聽到這話,小秘書也沒有說什麼,就直接抱著花出去了。
見辦公室裏麵的門沒有關上,宋楚然走了過去,將門關上之後,也不急著說話,就隻是雙手抱懷,然後站在門口,笑容詭異的看著白皎皎。
白皎皎等了半天都沒有聽到宋楚然吭聲,有點沉不住氣的抬起頭。
在看到宋楚然臉上的笑容時,白皎皎有點無奈的將手裏麵的鋼筆往桌上一丟,然後抬手捂著臉,很煩躁的說:“有什麼話想要問,你就直接問吧,別用這麼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弄的我心裏麵都覺得毛毛的!”
白皎皎這話說的宋楚然真的是很想要笑,因為她真的很少會看到白皎皎露出如此無奈的樣子。
“說吧,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啊?”
“我要是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我還用的著頭疼嗎?都好多天了,天天一大捧,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個錢多了燒得慌。
但是我打電話給花店那邊,人家說對方是網上下的訂單,壓根就沒有留下什麼聯係方式,隻有收件人的名字跟電話號碼。
我就算想查都查不到!”
看著白皎皎一臉無奈的樣子,宋楚然也覺得這件事情很有意思。
錢多燒得慌,能夠做出這樣事情的人不少。
而白皎皎一向交友範圍廣泛,其中不乏富二代跟大老板,所以,想要追求她的人自然也不少。
能夠做這樣事情的人更不少。
真的想要排查清楚的話,其實還真的不是特別的容易。
為此,白皎皎真的是覺得要多頭疼就有多頭疼。
不過,聽到這樣的話,宋楚然也就不難理為什麼一進門就看到每個人的桌上都插著鮮花了。
看樣子,這都是拜白皎皎所賜。
雖然,宋楚然並不知道做這些事情的人到底是誰,但是,想到剛才不久前請她喝咖啡的方景生,宋楚然挑了挑眉頭,然後好奇的看著白皎皎問:“你最近跟方景生有聯係嗎?”
對宋楚然的這個問題,白皎皎覺得很好奇。
她有點不理解的看著宋楚然,“你怎麼突然間提起他了?”
因為剛才方景生問的問題是跟球球跟白皎皎有關的,所以,宋楚然也沒有隱瞞什麼,就很直接的將剛才方景生說的那些話都跟白皎皎說了一遍。
白皎皎在聽到宋楚然說方景生問球球的父親到底是誰時,頓時臉色就變了。
“好端端的,他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他該不會是知道什麼了吧?”
“應該沒有,我覺得你先不要太緊張。”
白皎皎擰著眉頭,沉思了好一會兒,然後抬起頭,看著宋楚然問:“你剛才問那話,應該不會是覺得我公司裏麵的那些花都是方景生送的吧?”
宋楚然看著白皎皎,挑了挑眉梢,還沒有說什麼,就很直接的被白皎皎給否決了。
“這絕對不可能的,我都已經將他拒絕的很直接了,更何況,我們之間這段時間一直都沒有聯係。
除了去陸氏開了兩次會遇到之外,我跟他就再也沒有接觸過,所以,我敢斷定,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是他做的,因為他壓根就沒有理由要這麼做啊。”
白皎皎將話說的很絕對,但是宋楚然卻並不這樣想。
“皎皎,任何事情都會有可能性,所以你不要將一個人,一件事情想的太過於絕對。
你怎麼就知道,他不會做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