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新梅說道:“我知道你起初曾經懷疑過,我會是那把鑰匙的主人。”舒逸點了點頭:“是的,所以你一直深居簡出,以此來打消我對你的懷疑。”易新梅說道:“這隻是一方麵,另一方麵我在等一個人。”舒逸一下子坐直了身體:“等誰?”易新梅苦笑道:“可惜,我的處住一直處於你們的人的監控之下,那人怕是不敢來了。”
舒逸想了想問道:“你到底在等誰?”易新梅說道:“我不知道,他沒有告訴我他是誰,隻是叫我最近都不要出門,等監視的人撤了他會和我聯係的。”舒逸問道:“他是怎麼把消息傳遞給你的?”易新梅說道:“QQ,一個陌生人的留言,但我知道一定和鑰匙的事情有關係。”舒逸點了點頭:“你沒問他找你什麼事嗎?”
易新梅說道:“說了,想和我做筆交易,至於交易內容他說到時候我就知道了。”
舒逸說道:“這件事情一會我會跟沈放協調一下,讓他想辦法讓監視的人撤了。”易新梅說道:“嗯,有什麼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們。”舒逸問道:“你為什麼要殺範元彬?”易新梅說道:“我並不想殺他,當我發現他在為‘新月會’做事的時候我勸阻過他,可是他聽不進去,最後竟然還綁架了易停和易平,並以此來威脅叔爺。”
舒逸說道:“怪不得他堅持要和我們到雲都去,他的目標就是易平!不過他的膽量倒是不小,竟然在我們的眼皮底下耍花招。”易新梅說道:“他甚至還威脅我,如果我再幹涉他的事情,他讓我也一塊消失,沒辦法,我隻能先下了手。”
舒逸說道:“易停和易平的失蹤都與範元彬有關,而且都是在雲都出的事,那麼兩個人應該都在芥川的手中吧?”易新梅說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當初易停去雲都談業務就是範元彬牽的線,易停接著便失蹤了。而此次易平也是在雲都失蹤的,是範元彬慫恿易平去找他父親的,他的嫌疑也是最大。”
舒逸說道:“你是怎麼知道鑰匙的事情的?”易新梅說道:“如果你出差回來發現房子竟然重新裝修了,而原來的裝修並沒有出現什麼問題,時間也不算太長,你會怎麼想?”舒逸說道:“我想他一定給過你合理的解釋吧?”易新梅說道:“是的,他說是一家裝修公司在送裝修的樣板房,免費裝修。”
舒逸說道:“成立一家裝修公司,掩飾他的謊言並不難。”易新梅說道:“你說對了,我確實去打聽過,果然有這麼一回事,當時一共是五個家庭獲得了樣板房的機會,事情雖然不可思議,但卻真實,我竟然被他瞞過去了。不過有一點我很奇怪,元彬並沒有佛教的信仰,家裏怎麼會多了一座佛龕?”
“我曾經仔細研究過那尊佛像,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直到有一天,我準備出門的時候發現東西忘記拿了,就懶得換鞋,穿著高跟鞋跑進臥室,我聽到有一塊木地板被鞋跟敲擊地板的聲音有些空洞,我來回走了幾步,確定那塊地板一定有問題,而這時我還發現了一個秘密,就是佛像的手正是指向這個位置。”易新梅說道。
舒逸笑了:“於是你就想辦法打開了?”易新梅搖了搖頭:“我沒有,我怕打開以後無法恢複,或者恢複得不到位被他發現。”舒逸說道:“沒想到你的心思蠻細的,讓我想想你是用什麼辦法來解惑的。”舒逸閉上了眼睛,兩秒鍾後他說道:“監控,你一定在某個隱蔽的地方安裝了高清的針孔攝像機。”
易新梅苦笑道:“什麼都瞞不過你。”舒逸說道:“因為是我我也會這麼做。”
易新梅說道:“後來當我監控以現他藏的竟然是一把鑰匙的時候,我便開始產生的懷疑。但我沒有問他,他既然決心要瞞著我,就算我問也聽不到他的真話。同時我開始懷疑那個所謂的裝修公司送樣板房的事情,果然,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那間公司便關閉了。這樣一來我就更加懷疑了,花這麼多的時間、精力、金錢布這樣的一個局,其後的秘密一定不會小。”
舒逸說道:“我很佩服你的心思,很縝密。”易新梅說道:“舒處,你就別挖苦我了,在你麵前我這點小心眼上不得台麵的。”
舒逸淡淡地笑了笑,這話他是不能接的,怎麼接都不謙虛。
易新梅繼續說道:“之後我便開始跟蹤他,你也知道我的職業是老師,我的課表他是知道的,我什麼時候上課,什麼時候休息他都一清二楚,也正是這樣,為了跟蹤和監視他提供了便利,我找了個借口,把自己的課給調開了,我知道他如果有什麼動作,必然是在我上課的時候。最後我終於知道了他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