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警察的膠木警棍都沒能打到舒逸,不由得老羞成怒提起椅子便向舒逸砸去。
羈押室的門開了,一個聲音響起:“住手!”進來的是樊立本。姓苗的警察瞪大了眼睛:“老樊,你這是什麼意思?”樊立本淡淡地說道:“上麵打招呼了,這個人不能動!”姓苗的“呸”了一聲:“上麵?哪個上麵,我看是你樊立本的上麵方家吧?”
另一個警察也說道:“老樊,這裏沒你的事情,你先出去吧!”說著就要攆樊立本離開,樊立本說道:“告訴你們,市國安的柳局長馬上就要來了,他們來提人,他可是說了,姓舒的如果有什麼閃失,我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舒逸聽到樊立本這話,知道嚴正行動了,金陵市國安局的柳局長應該就是柳世會吧,在琉璃琴的案子裏舒逸和他打過幾次交道的。
兩個警察聽到樊立本這樣說,姓苗的惡狠狠地瞪了樊立本一眼:“姓樊的,算你狠,大毛,我們走!”兩人離開了羈押室,樊立本這才走上前來望著舒逸,關切地說道:“舒先生,您沒事吧?”舒逸搖了搖頭:“沒事,我沒事!”樊立本說道:“舒先生,對不起,這件事情我沒能幫上忙!”
舒逸微笑著說道:“你已經幫了我很大的忙了。對了,金陵市國安的人什麼時候到?”樊立本說道:“應該半小時後就能到吧,舒先生,還有什麼我能夠幫你的嗎?”舒逸想了想說道:“幫我給方家帶個口信吧,就四個字,隱忍、示弱!”樊立本楞了一下,他不知道舒逸為什麼要方家這樣做,但他還是點了點頭。
舒逸又對樊立本說道:“你自己也小心一點,估計苗家這次連你也恨上了。”樊立本苦笑道:“苗家和方家的恩怨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誰都知道我和方家的關係不差,早就已經是他們的眼中釘了,不過舒先生不必擔心,他們不敢亂來,畢竟苗家在棲霞的能力有限。”舒逸苦笑了一下,說來說去還是方苗兩家的大鬥法!
半個小時後,柳世會果然帶了幾個人來了。
柳世會的臉上冷冰冰的,他一進派出所便沉聲問道:“人在呢?”所長對樊立本說道:“老樊,你趕快去把人帶過來吧!”樊立本應了一聲,柳世會說道:“不必了,你帶路,我們自己去。”柳世會給派出所警察留下的印象很拽,很傲氣,不過人家有那個資本。
所長望著柳世會的背影,悄悄地擦了下額頭上的汗水,而那個姓苗的警察望向柳世會的眼神中充滿了怨毒。在他看來,柳世會一定是來解救舒逸的,舒逸的底細他也多少聽說了一些,他不相信國安會真正的對付舒逸。可他也沒有辦法,他不可能和柳世會他們鬥,除非他的腦子進水了。
柳世會看到了舒逸,舒逸坐在椅子上,一臉的淡然。
柳世會板著臉說道:“舒逸,跟我們走!”舒逸看了他一眼,然後站了起來,跟在柳世會的身後,走了出去。
舒逸被帶上了柳世會的車,接著,市國安來的兩部車先生離開了棲霞。柳世會這才打開舒逸的手銬,臉上露出了笑容:“舒處,你這唱的是哪出啊?”舒逸苦笑了一下:“嚴部長來了吧?”柳世會點了點頭:“嗯,應該要不了多久就到了,我們出發的時候嚴部長就已經上了飛機了。”
舒逸歎了口氣:“柳局,麻煩你們了!”柳世會擺了擺手:“別這樣說,我也是執行上級的命令。”柳世會遞給舒逸一支煙:“你知道嗎?乍一聽到你被部裏通緝的消息我著實嚇了一跳!舒處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舒逸搖了搖頭:“我不能說,要不你去問問嚴部長?”柳世會笑了:“你呀,這事我敢問嗎?”
舒逸也笑了:“這事以後你就會明白的,目前暫時保密!”
車子到了金陵市國安局,柳世會把舒逸領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才推開門進去,舒逸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嚴正和五局的局長嶽誌偉。
舒逸微笑著走上前去:“嚴部長、嶽局!”嚴正招招手:“坐吧!”
舒逸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嚴正望向柳世會:“老柳,你也坐下吧,這件事你應該知道,畢竟現在這把火也燒到你這了!”柳世會這才坐了下來。
嚴正掏出煙遞了一支給舒逸:“你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舒逸點了支煙,然後說道:“這事說來話長,就從方家請我上棲霞說起吧!”接著舒逸就把所見所聞的一切都娓娓道來。在場的三人都沒有說話,靜靜地聽著,直到舒逸說完,嶽誌偉才說道:“這麼看來那個叫梁都的風水師很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