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權叔所說的一樣,這一邊的守衛很是鬆懈,因為在他們看來,是不太可能有人能夠從鷹愁澗摸上來的,可偏偏舒逸就是那個另類。
舒逸記得權淑玉的人送來的那副布防圖中標注著清涼洞這裏隻有一個班的戰士駐守,洞裏都是一些不太緊要的戰備物資。
舒逸和權淑玉把被權淑玉打暈的那兩個人拖到了洞口,然後舒逸手中多了一把帶著倒刺的軍用小匕首,隻寫他手腕翻翻,兩個北韓士兵的咽喉已經被他割破了。權淑玉驚恐地看了他一眼,舒逸淡淡地說道:“他們如果醒過來,我們就死定了。”
一邊說,他一邊就開始剝其中一人的軍裝,權淑玉明白了他的意思,也開始剝另一個士兵的。這時他們聽到洞內有動靜,兩人忙貼到牆壁上。
“媽的,才睡舒服一點就要起來換崗了。”
“別發牢騷了,我們都已經睡過頭了,遲了二十分鍾呢,讓頭知道了我們可就慘了。”
“我就不明白了,就這一破洞還用得著人守嗎?這洞的上下都有人把守得嚴實,我就不信還有人能夠繞過那麼多明哨暗哨到這裏來。”
舒逸總算是聽明白了,這兩人原來是來接崗的,舒逸心裏不禁暗罵,接崗也不按時,本來他是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大,他也不想殺太多的人,舒逸在內心裏微微歎息,看來這兩個人又要變成冤死鬼了。
兩人已經走了過來,隻要穿過短短的通道,他們就能夠到門口了,那樣他們一定會發現那兩名士兵不見了,那樣的話舒逸他們就暴露了。
就在兩個士兵跳進通道的時候,舒逸動了,他選擇比權淑玉早一點出手就是他不想留下任何一點隱患,他知道權淑玉從骨子裏看來是很善良的,這樣的殺戮盡可能不讓她再出手。
權淑玉沒有動,她看到舒逸出手很是幹淨利落,她也知道舒逸這樣做的本意,她向舒逸投去一個感激的目光。
兩人換上了北韓的軍裝,權淑玉輕聲說道:“我們往下走嗎?”
舒逸搖了搖頭:“不急,我們先進洞去看看。”權淑玉以為舒逸是起了殺性,她拉住舒逸的手:“算了吧,沒必要趕盡殺絕。”舒逸苦笑了一下輕聲說道:“怎麼?你以為我進洞就是為了殺人?”
權淑玉搖了搖頭:“那你想幹什麼?”舒逸湊到了她的耳邊:“剛才他們說得對,這樣一個無關緊要的破洞為什麼還非得用一個班來守在這兒?”權淑玉楞了一下,她倒是沒想過這一點:“你的意思是說洞裏一定還藏著什麼秘密?”
舒逸點了點頭,然後不再說話,一步一步地輕輕往洞裏走出。
洞裏有著亮光,那是白熾燈發出的暗淡的光亮。
洞裏井然有序地堆放著許多軍需物資,沒有看到有一兵一卒。
舒逸望了權淑玉一眼,權淑玉此刻也正望向他。
北韓軍隊和華夏有些相似,舒逸猜測這裏的一個班,滿編應該是十人,已經處理了四個,還剩下七個。可他們並沒有在洞裏,舒逸斷定剩下的人一定也在洞裏,沒有離開。
舒逸發現在洞的深處竟然有兩道門,他相信其中一道門就是通往剩下的那幾個北韓兵的住處的,可舒逸無法確實到底要進哪一扇門。
權淑玉感覺到舒逸的遲疑,她說道:“隨便選一扇吧。”
舒逸推開了左手邊的門。
進去後是一個通道,通道並不長,大約十幾米,就看到幾個房間,舒逸和權淑玉摸進了第一個房間,果然是宿舍,房間裏兩張床,床上沒有人,是空的。第二個房間裏也是兩張床,床上睡著兩個人,沒等他們開口,舒逸直接抹了他們的脖子。
第三個房間的兩張床也是空的。
第四個房間同樣有兩個人在睡著,舒逸仍舊沒有手下留情。
第五個房間的兩張床又是空的。
第六個房間是個單間,隻有一張床,還有辦公桌和電話機,電視機。床上的人還在看電視,看到舒逸他們突然推門進來他嚇了一跳,當看清二人身上的軍裝後,他臉沉了下來:“你們是哪個部分的,到這裏來做什麼?”
舒逸一個閃身就逼近了這人的身旁,手中的匕首抵住了他的咽喉。
“我問你話,你最好老實回答,不然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那人鎮定了下來,他說道:“你們是什麼人?”舒逸給了他一巴掌:“你沒資格提問題,你隻需要回答就行了。”那人點了點頭。
舒逸問道:“你還有兩個手下在什麼地方?”那人沒有回答,舒逸又是一巴掌打了下去:“再不說話我會讓你永遠都不用說話了。”那人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你殺了我吧,我什麼都不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