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先生,我猜到你一定會再來的,隻是沒想到你會來得這麼快!”商老堡主笑著說道。舒逸在椅子上坐了下來,龍飛揚和孟靜就站在他的身後。
舒逸讓他們也坐下,可二人在商家幾個太爺麵前還是覺得有些拘束,寧願站著。
“老堡主,這次我來是想再見見商三爺!”舒逸輕聲說道。
“什麼三爺,你就叫他商自在!你不是商家的人,別整得真象商家的後生晚輩一樣的。”商老太爺說道。舒逸說道:“那怎麼行,禮儀不能廢,老堡主,我可不想讓別人戳我脊梁骨,說我舒逸無知無識的。”
商老堡主說道:“誰敢這麼說?別的我不敢說,在商家一定沒有人敢說這樣的話,你舒先生可是我們商家的恩人,幫商家平息了一場家族叛亂,還有‘蚩尤血’的事情,舒先生也是和我們商家站在同一條陣線的。就憑這兩點,舒先生就該受到我古屯商家的尊重。”
舒逸微微一笑,他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舒逸說道:“我想現在就去看看他。”商老堡主點了點頭:“可以,舒先生,老夫有負你所托啊!任我們怎麼問,他都不願意說出幕後的主使是誰!”舒逸淡淡地說道:“這怪不得老堡主,商三爺一向硬氣,也不是輕易就能夠低頭的人,其實就是我也從來沒有真正奢望能夠從商三爺的嘴裏探出點什麼,今天我來也隻是想隨意和他聊聊。”
商老堡主皺起眉頭:“其實老夫的心裏一直有個疑惑,不過……”商老堡主欲言又止,舒逸說道:“商老堡主想說什麼但說無妨。”商老堡主望向商家的眾人:“你們都退下吧!”聽了他的話,就連商三太爺也告辭退下了。
商老堡主等商家的人都退了下去後,他才長歎一聲:“舒先生,我一直在懷疑,那幕後之人仍舊是我商家之人!”舒逸望著商老堡主:“為什麼?”商老堡主苦笑了一下:“你想想,自在幾乎一直沒有離開過古屯,雖然他一度執掌過外屯,有機會與外界接觸,但卻還在古屯之中,如若他與外人有過多的聯係自然瞞不過商家其他人的眼睛。”
“所以我才有這樣的懷疑。”商老堡主說完喝了口茶。
舒逸問道:“那依老堡主所見,這個人應該是誰?”商老堡主說道:“我也是這兩天在審訊自在的時候想到的這些,具體會是誰我卻不好說,但我想能夠鼓動自在來對抗我的那個人,在商家應該也是有著無上地位的人。你們想想,以自在在商家的位置,還有誰能夠支使他?”
舒逸說道:“除了老堡主你,那就隻有三太爺和四太爺了。”商老堡主笑了笑:“老三和老四確實有這個能力,不過還有兩個人也不乏這樣的本事。”舒逸皺了下眉頭,他馬上就想到了:“老堡主是說商自勉和商自勵?”
商老堡主點了點頭:“以他們在政界和軍界的成就,在商家他們也是有著很大的影響力的,而且二人與自在的關係都十分的好!最讓我覺得納悶的事情,商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們二人不可能不知道,可他們一沒有打個電話來詢問一下,二,按理說商自在惹出了這麼大禍事,家法是躲不掉的,他們卻也沒有來幫自在求情。仿佛這次商家的事情他們毫不知情一般!”
舒逸淡淡地說道:“或許他們覺得商三爺出了這樣的事情,一時之間他們還接受不了,更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吧!”商老堡主站了起來:“或許吧,好,我這就讓人帶你們過去吧!”舒逸說道:“沒事,我還記得路。”
商老堡主搖了搖頭:“圓屯的守衛重新換了一茬,怕他們有不認識先生的,惹出什麼誤會來,還是有個人帶著好些。”
到了關押商自在的地方,舒逸對龍飛揚和孟靜說道:“你們在隔壁房間休息一下,我想單獨和他談談。”龍飛揚和孟靜沒有說什麼,跟著商家的那人去了隔壁。
舒逸走進了商家的囚牢,他又見到了商自在。
商自在看上去憔悴了很多,臉色臘黃,舒逸看得出他身上應該是受了傷:“他們拷打你了?”商自在望著舒逸,看了很久,然後露出了一個微笑:“看來你這幾天過得也不怎麼好!”舒逸點了點頭:“是的,自從沾上‘蚩尤血’的事情以來,我還真沒有一天過得舒坦的。”
商自在淡淡地說道:“拿著確實很累,你可以試著放下!”
舒逸搖了搖頭:“有時候不是你想放下就能放下的,不是嗎?就拿三爺你來說吧,你放下了嗎?”商自在歎了口氣:“這倒是實話!”